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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守雲臉上那副寬大的墨鏡時,她那反駁的語氣顯然弱了很多,“如果不是你……”
“如果不是我什麼?”聽到妮娜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而且語氣也不是那麼堅定,郭守雲樂了,他能感覺到面前這位女上校在面對自己時的那種矛盾心態,這是一個好現象。
“沒什麼,”妮娜搖搖頭,嘆口氣說道,“今天早上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如果你還那麼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道歉,如果你還覺得不夠的話,那大不了你也在我的臉上來一拳。不過我要提醒你的是,在伊萬諾夫給你的最後期限到來之前,那筆錢一定要拿到手,不然的話,後果將會比你所想像的要嚴重的多。至少我相信你們兄妹三人的性命都留不住,在我們的部隊裡處死一兩個人是不會有任何人注意到的,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僥倖心理。”
“哦,”郭守雲笑了笑,他將身子趴在桌子上,緊緊盯著妮娜的雙眼,語氣曖昧的說道,“妮娜上校,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對我這番話究竟是在威脅我呢,還是……還是在關心我呢?”
郭守雲的這個問題太具有“進攻”性了,尤其是他那緊盯著自己的眼神,令妮娜的心跳加,無所適從。她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身子,避開對方那**裸的目光,有些忐忑的回答道:“隨,隨你怎麼想,我,我只是為了,為了我自己考慮而已,不要忘了這次來中國,我也是擔負著責任的。”
“噢,是這樣嗎?這麼說是我誤會嘍?”郭守雲笑了笑,不無調侃的說道。
妮娜沒有說話,她瞟了郭守雲一眼,眼神裡似乎充滿了幽怨。
“幹嘛這樣看我?”郭守雲被這異樣的眼神瞧得心頭一顫,他甚至在恍惚間感覺自己今天早上所做的一切實在有些過分了。
“好啦,好啦,不和你開玩笑了,”沒有得到妮娜的答覆,郭守雲一時間有些尷尬,他抹了一把下巴磕,訕笑道,“說實話,在我們中國,現實的情況和你們那裡雖然不同,但是也有一些相同的地方。就說這辦公司吧,它需要走很多的手續,要提交一大堆的申請,做一大堆的登記、審查,要驗資、要辦證、要報稅等等等等,而像咱們這種外貿型的公司,那要走的程式就更多了。如果單憑咱們自己出面去辦理這些事情,那沒有個把月根本就不可能把公司攢起來。”
“我知道你有辦法,”妮娜一臉的平靜,她細聲細氣的說道,“你當初不是說過嗎,你們中國有專門的什麼代理,他們不是能把這些問題解決掉嗎?”
“你記得倒是清楚,”郭守雲笑了笑說道,“不過既然你知道要找代理了,那還著急什麼?老實告訴你,開辦這個公司的事情你根本就不用操心,我一會兒打兩個電話,代理的人就會找上門來。你現在所需要關心的,就是把你們那邊的事情盯好,我的公司辦起來可是指望著這第一筆生意呢,你們那邊可千萬別給我出了什麼紕漏。”
妮娜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第五章 有能量的女人】………
九十年代第一二個年頭裡的中國,才剛剛走上改革的道路不久,毫不客氣地說,這個時候,全面而正規的市場經濟體制還沒有完全成型,計劃經濟的影子還隨處可見。要說全面的改革開放,應該是從九二年之後才開始的,九二年這個年頭,對於中國的改革開放來說,是一個相當關鍵的時期。對於這個年頭中國所生的一切,《時代週刊》的專版評論說道:“能讓一個人口眾多的民族在極短時間內來個180度大轉彎,就如同讓航空母艦在硬幣上轉圈,難以置信……東方的這艘‘航空母艦’在十三年裡,轉了第二圈。”
在這樣一個時代變更的大背景下,中國的大地上可以說是處處充滿了商機,處處充滿了財的機會,尤其是對於那些有些身份背景、社會關係網密切的人來說,這一點表現的更加明顯。
在哈爾濱、乃至整個黑龍江那些“先富起來的人”的圈子裡,孫紅羽這個名字絕對是響噹噹的,在那些同她熟悉的人看來,這個出身名門、年僅二十八歲的女人,無疑就是一個令人嫉妒的幸運兒。據傳,孫紅羽家世背景很深,在她身後的關係網也很複雜,用現在的話來說,她就是一個出身名門的交際花,吃的就是“關係網”這門飯。
當然,這些只是別人對孫紅羽的看法,她自己絕不這麼想,如今這是個逐步走向開放的年代,不可否認,在前兩年,她是靠倒換“批文”、吃回扣了點財,不過那畢竟是純計劃經濟前提下才能拿到的好處,而今時代不同了,她也有了自己新的財路。就像炒股,現而今全國只有上海開了一家證券交易所,上市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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