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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你?你……你想的美,”郭守雲可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在剛才的搏鬥中,他的鼻子就被身下這個瘋女人用額頭撞破了,現在這血還流個不停呢,為了防止對方再來上這麼一手,他重新將頭貼過去,緊緊地頂在妮娜耳際,“我放開你,好讓你再來打我是不是?”
那熱熱的呼吸重新噴到妮娜的耳朵上,因為姿勢不對的緣故,這次那頻頻噴出的熱流,竟然直接灌進了她的耳孔裡,而同樣的,這也讓她身上那種**的感覺更加強烈了。她甚至感覺這種**正順著自己的脊椎一點點向上爬,只是很短的時間,便爬到了胸前,鑽進了飽滿的雙峰中,似欲從那峰頂噴薄而出。不過身上這個該死男人的胸脯,正死死的壓在那裡,堵住了這股**感覺的出路。
妮娜沒有經歷過男人,她不知道這股**對自己來說意味著什麼,但是她卻體會得到,這種感覺令她渾身上下的觸感都變得靈敏了,她甚至能感覺到男人那快的心跳,以及他的胸肌在自己胸前每一下輕微的摩擦。
“你……你放開我……我,我不打你了,我保證……”強忍住身上那種四處蔓延的**,妮娜用已經有些顫的聲音說道。
“相信你才是大頭鬼!”郭守雲還沒有察覺到妮娜的異樣,他眨巴著已經被打的青紫一片的左眼,而後,又把抱住女人的雙臂緊了緊,“想起來也行,你給我誓,毒……哎呀!”
郭守雲這番話還沒有說完,已經快要忍受不住的妮娜又重新開始了無力的掙扎,不僅如此,為了擺脫自己身體裡那種奇怪的感覺,她還張嘴朝郭守雲的肩頭狠狠咬了一口。
“你這個瘋女人……你還敢咬人!”肩頭的劇痛,令郭守雲大怒,他估摸著自己的肩膀肯定被咬破了,“我讓你咬,我讓你咬……”
郭守雲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這咬人可不是女人的專利,別人能要他郭守雲,那他就也能以嘴還嘴、以牙還牙,大家今兒就看看誰牙口好吧。
心裡這麼狠狠的想著,郭守雲一張嘴,徑直將妮娜那嬌小精緻的耳朵咬進了嘴裡。
“嚶……啊……”隨著郭守雲這一記狼吻,早已情動的妮娜抖的出一聲壓抑在嗓子深處的呻吟,繼而整個人的身子劇烈抽搐了一下,然後那麼直挺挺的癱軟下去,沒了動靜。
這次郭守雲總算察覺到情況不對了,他猛地抬起頭,朝妮娜的臉上看一眼。只見此時的妮娜儼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她星眸微合、玉頰潤紅,嫣紅的兩片嘴唇微微開啟,出一陣陣兒急促的呼吸聲,她頸胸間那深陷的頸窩以及飽滿的豐胸,也隨著呼吸劇烈的起伏著。
和未經人事的妮娜不同,郭守雲在前世就是個時常混跡花叢的風流鬼,身下女人此時的狀況,明顯就是情動了。
“動情的女人是最嫵媚的,”這句話永遠都是那麼有道理。看著在自己身下已經變得毫無抵抗能力的妮娜,一股邪念迅從郭守雲的小腹下升騰起來。
“這個暴力傾向嚴重的女人,沒想到竟然這麼敏感,嘿嘿,今天誤打誤撞落到我的手裡,如果不好好的折騰她一下,那我就真的是白痴了!”心裡這麼琢磨著,郭守雲重新俯下身子,再次一口將妮娜的小耳朵叼進了自己的嘴裡。只不過這一次他沒有用咬的,而是在輕輕的**,時不時的,還將舌頭探進對方的耳孔裡輕輕**。
可憐的妮娜那經歷過這個,她被郭守雲壓在身下,再經過人家刻意的挑逗,早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此時的她,就像是一隻處在餓狼爪下的迷途羔羊,除了哼哼唧唧的呻吟之外,再也沒有了反抗的餘地。
郭守雲肆意的享受著征服的快感,他始終咬著妮娜的耳朵,因為那是這個敏感女人身上的一個致命性感帶,是她的死**,只要控制住那裡,這個女人就會從一隻猛虎變成一隻貓咪,任由自己蹂躪。
妮娜的呻吟聲越來越大,郭守雲知道自己做出進一步行動的時候到了。他上下的挪動著身子,用自己的胸脯在妮娜的胸前輕輕摩擦著,同時抽出雙臂,將左手輕輕的撫上她的臉頰,用食指溫柔的摩挲著她那微微開啟的兩片紅唇,而那鹹溼的右手,則一路向下,捋著妮娜的纖腰一直撫摸到她裸露的大腿上。
“嗯……你放開我……”郭守雲的手很涼,當他撫摸下去的時候,妮娜感覺到了一絲的清冷,她徒勞了掙動一下身子,伸手抓住郭守雲的胳膊,低聲說道。
“別動,嘿嘿,現在一切都要聽我的,”郭守雲的臉上帶著齷齪的笑容,他用充滿誘惑的溫柔聲音說道――那腔調很響某位拿著棒棒糖引誘小女孩的鹹溼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