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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姆林宮的喜好,抑或他是真的想要帶領俄羅斯聯邦走出經濟困境,但不管怎麼說,他在推行這個休克療法的時候,顯然走錯了路子。按照他的私有化規劃,聯邦走了三步棋:第一,放開物價;第二、財政、稅制以及金融改革;第三、大規模的推動私有化程序。
以郭守云為例,看看蓋達爾的私有化三步棋帶來了什麼樣的後果:先,物價的放開,令原本就面臨基本消費品以及各項物資嚴重匱乏的聯邦,在極短時間內就出現了物價暴漲的局面,而在這個過程中,哪類人最容易獲得龐大的商業利潤?毫無疑問,就是與郭守雲一樣的走私販最容易獲利。歷史的事實同樣也是如此,回看一看,郭守雲兄妹從哈爾濱進入遠東的布拉戈維申斯克,他們做的第一筆生意就是走私,而且是走私的菸酒之類地聯邦緊俏商品。當時聯邦的大環境,是戈爾巴喬夫的新思維改革打亂了蘇聯軍政兩方的思想體系,以貪汙**為主要內容的思潮,正在整個蘇維埃社會主義聯盟四處蔓延,而遠東的那些軍方將領,正在著手為他們自己那點權力尋求“租賃方”,以走私為業的郭守雲,顯然就是他們最好地合作伙伴。就這樣,在一個權力尋租的完成之後,郭守雲獲得了他夢寐以求的巨大保護傘,他不僅動用自己的資本去走私,而且開始從遠東央行的手裡貸款做走私。無獨有偶的是,隔著一條江界,當時中國也正處在改革開放最為懵懂也是最為關鍵的時期,體制上的欠缺與法制框架上存在的漏洞,催生了一大批類似孫紅羽那樣的特殊人物,她們這種人本身具備官方背景,手腕靈活且強大無比,因為能夠拿到更多地“政府批條”,這種人就成為了走私貨源的最佳提供。於是乎,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郭守雲一方面在挖蘇聯的“社會主義牆角”,一方面又在鑽中國地經濟改革體制空襠,而這兩個國家,一個是生活必需品極度短缺,但是重工業產品以及相關的自然資源長期滯銷,另一個呢,則是生活必需品市場龐大,以至於在一定程度上出現了浪費地局面,同時呢,重工業產品需求市場廣泛。兩相結合,無疑就為郭守雲的牟利提供了最大的活動空間,從而促成了他的資本瘋狂積累,毫不客氣的說,在那一段時間,他的個人資產是以幾何倍數在增長地這誇張嗎?真的並不誇張,九十年代初中俄貿易中倒爺地口號是:一週賺它五百萬,而這種倒爺,還僅僅是那種提著纖維袋、拖家帶口去老毛子地盤上“打秋風”的小角色,而郭守雲是怎麼他在中俄兩方的境內都有龐大地貿易車隊,僅僅是公開的走私商路就有三條,克格勃遠東局、內務部遠東局、遠東軍區聯合起來為他的走私活動保駕護航,遠東大大小小的軍需儲備庫成了他囤積走私物資的倉庫,他的走私車隊經過聯邦關卡不僅不用檢查,邊檢部隊還得為他們提供最佳的便利,甚至還要給車隊提供安全護送之類的服務白了,郭守雲並不是一個人在做走私貿易,他背後站著的是一整套國家機器,這一個利益集團聯合在一起,僅僅用了一年多時間,就將遠東近千萬人的畢生積蓄壓榨一空,那時候的郭氏集團,實際上就等於是壟斷了整個遠東的消費品市場,簡簡單單的一包香菸,郭氏集團定價到六十五盧布一包,市場上就絕對不會出現六十四點九盧布一包的情況,類似這樣的生意聚斂財富的度有多快,這似乎很難測算了。
好啦,經過一年的走私貿易以及權錢交易,郭守雲積累了足夠的資本,同時呢,也將遠東的整個權力層納入了自己的關係網路
是在這個時候,蓋達爾的第二項改革措施到來了,財推行,令遠東包括軍方、政府部門在內的大批機構,出現了長時間的經費困難,在這種情況下,為了維繫自己的生存,最重要的是保障自己的權力,那些方方面面的權力人物,就不得不進一步向郭氏集團這個大財閥靠攏,他們在獲得大筆資金援助的同時,也賣掉了自己手上的更多權力;稅制改革,對於郭氏集團來說,在權力網的庇佑之下,聯邦的高稅收政策根本產生不了任何影響,可與此同時呢,遠東那些工礦企業、實業集團卻遭受了滅頂之災,為了逃避責任,同時也是為了自己的後半生打算,一大批國有企業的負責人,開始同郭氏集團相勾結,將他們手上掌握的國家資材,廉價銷售,甚至是白白奉送給了郭守雲;當然,在這第二階段的改革過程中,對郭守雲影響最大的,還是金融體制的改革,如果說走私貿易令郭氏集團的資產得以呈幾何倍數增長的話,那麼遠東商業銀行的建立,尤其是在蘇聯四大國有銀行被停止運營之後,郭氏集團資產的增長幅度,就不能用任何言語來形容了,一個總資產不過幾百萬盧布的空殼子銀行,卻直接掌握了遠東近千萬人的畢生儲蓄款,這其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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