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一種暗示(第1/2 頁)
向紫蘇她們的樹屋與莊嚴的樹屋之間有一顆大樹,大樹上綁著一副鞦韆。
許柔文靜地坐在鞦韆上,向紫蘇在後面推著,莊嚴和秦慕飛在一旁小聲地說著話。
向紫蘇扭頭問莊嚴:“你還沒說呢,剛才你和姜珊珊在後面說什麼呢?我很好奇,你怎麼就和她有那麼多話了?”
秦慕飛偷笑,看來向紫蘇還是很介意莊嚴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的。
許柔輕聲對向紫蘇說道:“莊嚴要調查清楚這件事就肯定免不了要和我們打交道,不只是姜珊珊,估計每個人他都會有這樣的接觸的。”
向紫蘇連忙搖頭:“你們想什麼呢,真以為我是因為他和她們走得近而生氣呢?我只是感覺剛才她們應該是在說什麼重要的事情,我看到姜珊珊的臉『色』都變了。”
莊嚴沒想到向紫蘇觀察得那麼的仔細,只是她問的時機不對,這種事情自己又怎麼可能扯起嗓子到處去說呢,不管劉菲菲是不是那樣的人自己都有義務替她保密的,這是做人的基本道德。
“沒什麼,就是了解下情況,你看到她的臉變了顏『色』是因為我提到了那個紅衣女鬼,她是女人,而且也是碟仙那事兒的參與者,她會害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向紫蘇聽了覺得也是這麼一回事,許柔說道:“真有紅衣女鬼嗎?”
莊嚴望著她:“我不知道,但邵豔和陳潔說她們親眼見到的,我想她們應該不會說謊吧?”
對於許柔莊嚴是不會說真話的,畢竟在他看來許柔也是一個嫌疑人。
許柔嘆了口氣:“我倒是也想見見那個紅衣女鬼,我們和她無冤無仇的她為什麼要害我們,要是見著她我一定會問個清楚。”
向紫蘇很是不相信地望著許柔,這個柔弱的女人怎麼突然就有了這樣的勇氣。
“你看我做什麼,難道我說錯話了嗎?”許柔問道。
向紫蘇笑了:“你沒說錯,只是我覺得這不太像是你的『性』格,你向來是一個不願意多事的人,說是怕事也不為過,要知道那可是鬼呢,你就不怕嗎?”
許柔很是認真地回答道:“我怕人,不怕鬼,其實在我看來鬼並沒有什麼可怕的,可怕的是人,別看整天對你笑嘻嘻的,裝做很懂你,很關心你可是他們的心裡怎麼想的你卻並不知道。古人不是說嘛,人心隔肚皮,還有一句話那就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人比鬼更加的可怕。”
許柔一口氣說了這麼多,確實令向紫蘇有些瞠目結舌,但許柔說得沒錯,人心比鬼更加的可怕。
許柔又道:“況且我還真沒見過鬼是什麼樣子的,可惜那晚上我只是看到了影子,聽到了聲音,我應該勇敢一點追出去看個究竟的。”
她話雖然這麼說,可是那晚的事情發生時她還是心存畏懼的,她低下了頭:“我也只是說說而已,要說心裡還真是害怕的。”她說這話的時候多少帶了些自責。
向紫蘇見她的情緒不對就說道:“你別給自己太多的壓力,別說你,誰不害怕,她們若是不害怕恐怕也不會答應這一趟跟著上山來了。”
向紫蘇偷換了一個概念,這些女人答應一起到這龍架山來確實是因為害怕,但是她們真正害怕的一開始並不是紅衣女鬼,而是那個在暗中製造了種種意外的人,當然,那個女鬼的詛咒確實深入了她們的心裡,以至於在聽到陳潔和邵豔撞見了那個紅衣女鬼的時候大家的反應都很是強烈,那種反應更多是一種恐懼。
向紫蘇在許柔的身後,她輕輕地推著許柔,鞦韆小幅度地『蕩』了開去。
許柔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兩邊的繩子,不再說話了。
莊嚴對向紫蘇和許柔說道:“你們再玩一會早點回去休息吧。”
然後對秦慕飛說:“走吧,到我那喝茶去。”
秦慕飛知道莊嚴一定是有事情要和自己說,而且應該是與之前他們猜測的劉菲菲的那件事情有關係,他笑笑,點了點頭,也和向紫蘇她們打了招呼就跟著莊嚴走了。
進了屋,秦慕飛關上門:“和姜珊珊聊得如何?是不是已經打聽到了些什麼?”
莊嚴便把與姜珊珊的談論內容大致向秦慕飛說了一遍。
秦慕飛並沒有感覺到驚訝,畢竟之前他們就已經作出了猜測。
他說道:“這麼一來很多之前我們想不明白的問題就說得通了,劉菲菲是因為邵豔與陳潔走得近才對二人不滿,可是有一點我仍舊覺得有些奇怪,陳潔是早就已經融入了這個圈子的,可是為什麼非得是在碟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