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是蔣桂林(第1/2 頁)
莊嚴也猜到了這酒不可能是賀春生他爸爸自己買的,他甚至隱約也猜到了這酒是誰送的。
他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應該是送給你酒的那人教你這麼做的吧?”
“你胡說,我兒子本來就有神經病!”男人大聲叫道。
莊嚴嘆了口氣:“看來你連神經病和精神病都分不清楚,你根本就想不出這樣的辦法來的。”
『婦』人說道:“我兒子沒病!”
男人瞪向『婦』人:“你再『亂』說老子抽死你!”
葉玫喝道:“你想幹什麼?”
見葉玫這樣子男人一下子就慫了,雖然他在家裡很橫的,經常打他老婆,可是當著警察的面他還是有些忌憚的。
莊嚴望著『婦』人說道:“阿姨,你想過你們這麼做的後果嗎?”
『婦』人低下了頭,男人說道:“你不會說話就別『亂』說話,可別害死了你兒子。”他說這話好像賀春生就不是他的兒子一樣。
葉玫對男人說道:“你給我閉嘴,沒問你話不許你開口。”
得,這叫惡人自有惡人磨。莊嚴沒想到葉玫竟然把這男人給壓制住了,看來葉玫對付這樣的無賴還真有她的一套,怪不得她根本就不擔心自己會捱處分。
莊嚴對『婦』人說道:“你們這麼做或許真能夠讓你的兒子免於刑罰,可他接下來的日子就會在精神病院裡度過,而且他殺過人,是有暴力傾向的,他到了精神病院也是屬於那種必須嚴加看管的,會被綁住了手腳,整天就只能吃『藥』打針,甚至慢慢地大小便都不能自理。好好的一個人就這麼關著,時間長了恐怕他就真的成了精神病了,你希望他後半輩子都那樣瘋瘋癲癲的嗎?”
莊嚴的話讓『婦』人的心裡很是難過,她的腦子裡已經浮現出了賀春生在精神病裡生不如死的畫面。
她說道:“不,莊律師,警官,我的兒子沒有精神病,他是個正常人,沒有人比他再正常了。”
莊嚴和葉玫對視了一眼,男人則是一臉的怒氣,只是他敢怒不敢言,他有些害怕葉玫。
莊嚴說道:“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婦』人抿了抿嘴:“是一個姓梁的。”
姓梁的?莊嚴的腦子裡馬上就想起了梁桂林,難道是他?
葉玫問道:“他是叫梁桂林嗎?”
『婦』人指著自己的男人:“你問他,從頭到尾都是他和那個人接觸的,我根本就『插』不上話。”
接著她像是想起了什麼:“律師,警官,春生不會判死刑吧?他,他不會死吧?”
莊嚴說道:“阿姨,這個我不能給你承諾,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會盡最大的能力幫助他,當然這也需要你們家人的配合。這一次你們提交這個精神鑑定的請求就讓我們很被動,所以希望你們能夠主動站出來,撤銷這個申請,向警方坦白這份證明賀春生有精神病的報告是假的。”
只有這樣才能夠撤銷對賀春生的精神鑑定,雖然來的是省城的專家,但他們很有可能先入為主地認為賀春生真有精神病,他們認為賀春生說自己沒有病本身就已經是一種病態。
莊嚴是一定要阻止這樣的情況發生的,不然自己這些日子做的一切努力就付之東流了。
『婦』人沒有說話,這個家裡的事情她做不了主。
莊嚴看向男人:“你收了人家多少錢?不會就只是得了幾瓶酒吧?”
男人的神情變得有些尷尬,原來他真就只得了人家的幾瓶銀質習酒,左右也就一千多塊錢。
男人狡辯道:“人家也是好心想要幫我們春生,就算春生真進了精神病院那又怎麼樣,至少一條小命就保住了。”
莊嚴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個男人,這不是把自己的兒子往坑裡推嗎?
莊嚴說道:“你知道嗎?你這麼做已經涉嫌妨礙司法公正了,就憑這一點警察就可以抓你,妨礙司法公正嚴重的可是要判刑的,你是不是也想到裡面去呆上幾年?”
莊嚴也『摸』到了這男人的脈門,所以言語間也就很不客氣地恐嚇了起來,這男人什麼都不懂,而且除了酒彷彿什麼對他都不重要,難怪幾瓶酒就把他哄得團團轉的。
聽莊嚴這麼一說男人也嚇著了,他拿起酒瓶又咕了一大口:“就這事兒還坐牢?你騙我的吧?”
葉玫瞪著他道:“怎麼,你不信?”
男人見葉玫的面『色』不善,他趕緊說道:“信,信,我哪敢不信啊。好吧,實話告訴你們,就是你們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