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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是如此。
“這是模仿中世紀的騎士城堡建造的。巴伐利亞國王路德維希二世受到瓦格納歌劇的影響他想象著傳說中白雪公主居住的地方構築出這種夢幻的氣氛簡直是人間仙境。”走近城堡的路上織田賣弄著自己的學識以博取秦琴的信任感。
“可惜城堡還沒完工國王就在湖裡淹死了他的死因至今還是一個謎是吧?”秦琴插嘴說道。
織田滿意地笑笑:“對。”
看他們兩人一唱一和我在心裡嗤之以鼻。
走進紅色的大門兩人更是說個不停。織田不時拋給我一個個得意的微笑似乎滿足於這一點點的“勝利”。我現忍者中也有無聊的人。
我根本不在乎秦琴只有傻瓜才會因為接近秦琴而得意。
帝王大廳裡天花板上的藍色蒼穹點綴著燦爛的星辰地板上是各色馬賽克鋪成的動植物分別象徵天和地。高聳的大廳中懸掛著金燦燦巨大的皇冠上有96根蠟燭象徵著至高無上的皇權。
我喜歡這壯觀的大廳可惜它的主人是路德維希二世:一個暗戀茜茜公主醉心於歌劇失志於城堡死於湖邊的皇帝。
由於他對瓦格納極為推崇促成瓦格納成為19世紀下半葉決定德國乃至歐洲音樂展道路的中心人物。
究竟是人改變了歷史還是歷史改變了人?
遙望遠處透徹的湖面我忍不住湧起一陣迷茫感。
“林天走啦!”秦琴抓住我的手腕拖著我離開天鵝堡。
乘火車回慕尼黑一路上秦琴和織田喋喋不休惹得我心煩。
“既然玩的那麼開心不如一起去喝兩杯吧?”下了火車天已經暗了織田得寸進尺地提出要求。
“好啊!”秦琴高興地答應她已經確信無疑地把織田當作好人一點戒心都沒有。這種人獨自出來留學不出事才怪。
“我沒興趣你要喝就和他去喝吧!”我甩下秦琴離開火車站。
秦琴對織田說了一聲“對不起”緊隨我而來。織田無奈地搖搖頭看著我們離開。看他的樣子沒打算繼續跟蹤我。
秦琴默默地跟我走了一段輕聲問我:“你好像一整天都不太高興。”
我沒理睬她繼續向前走。
“你是不是不喜歡織田?我覺得他這個人挺不錯的。”
我猛地停住腳步生氣地看著秦琴。
秦琴害怕地看著我用很小的聲音問:“怎麼了?”
我忽然拉住她的手臂扯著她朝一個地方走去。
“你到底怎麼了?我們去哪兒?”秦琴近乎有些哀求地問我。
“你不是想喝酒嗎?我帶你去!”我更加用力地拉著她朝前走。
走到一個掛著彩色旗子的酒吧門口我猛地拉開門將秦琴推進去:“走我們去喝酒。”
秦琴雖然覺得不對勁但被我在後面推著只能走進去。
酒吧裡充斥著各式各樣的外國人男男女女都有。
光線不明的環境裡顯得有些嘈雜混亂。說話聲笑聲碰杯聲混雜著音樂更添幾分混亂。
“你坐在這兒喝酒我很快就回來。”我替秦琴點了一杯啤酒離開吧檯。
我擠出人群來到酒吧外面。
像秦琴這種不懂世故的女孩就應該給她一點教訓。這裡是著名的同性戀酒吧我倒是不擔心她會被異性騷擾。長相小巧的秦琴一定是那些單身女同性戀眼中的“尤物”。
我取出一支菸緩緩地點燃。
還沒等我半支菸抽完秦琴就從酒吧裡衝了出來。在路燈的映照下能夠看到她的臉上有幾個鮮紅的唇印。
她用恨恨的眼神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吐出一口煙斜著眼睛看她:“你說我是好人現在覺得呢?”
委屈的眼淚從她的眼眶裡泉湧而出她用力地推我一把奔跑離去。
望著她嬌小的背影心裡有種不快慢慢升騰瀰漫。我又在生自己的氣卻偏偏總是自欺欺人地認為別人惹我生氣……
抽著香菸緩慢地踱步回家。幽暗的路燈將自己的影子拖的長長的更顯自己的孤獨。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的人無疑是卑劣的可我也會帶給別人痛苦我感到自己同樣卑劣。從小習慣獨處的我希望別人以我的意志生活最終只能讓所有人都被怒火燃燒。
在這裡我丟失了原先的自我又找不到將來的自我……舊金山的那個林天不可一世獨來獨往縱使孤單卻有一番傲氣。
也許我該早點回舊金山……
………【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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