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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了合同後就很快消失了。
直到她消失他才明白她的心裡從來不曾有過他的一絲一毫。
江清歌的事情不是他之所願,而是事出有因,但凡她心裡有他一絲一毫都不會那樣不問原因就給他判死刑。
她簽字籤的那樣爽快,離開得義無反顧。
幾日後莫小軍風塵僕僕的來找他,“霍總,晚晚讓我來拿離婚證和她的戒指。”
莫小軍的表情很平靜,沒有絲毫的怨恨憤怒,彷彿是在面對不相干的人,而這聲霍總聽在他耳朵裡只覺得諷刺異常,從他和莫晚結婚,莫小軍一直就叫的霍總,彷彿知道會有這一天一樣。
“她人呢?”他咬牙切齒,“離婚是兩個人的事情,沒有她親自到場沒有辦法辦離婚證。”
莫小軍的聲音淡淡的,“我知道了!離婚證的事情先放一邊,晚晚沒有帶走霍總的一針一線,所以請霍總把戒指還給我,那個戒指花了晚晚五千塊,霍總不在乎這點錢,我們小門小戶的不能不在乎。”
這話噎得他半死,他只好把那枚戒指還給了莫小軍,莫小軍接過戒指轉身就走,後來那枚戒指他看見出現在典當行裡,莫晚當初買的時候花了五千多快錢,典當只典當了八百塊。
這就是莫晚,做事情絕不拖泥帶水的莫晚,自從她把那枚愛的戒指典當後,霍展白對她的恨就再也沒有停歇過!
他要折斷她的翅膀,讓她心甘情願的回來,所以莫晚離婚後無法找到工作。霍展白以為會逼得她回來,可是她卻突然消失了,霍展白以為她回去找顧朗,她不是想和顧朗雙宿雙飛嗎?他偏不如她的意,霍展白直接找了顧老夫人,顧老夫人很堅決的回答,莫晚想要和顧朗在一起,除非她閉眼。
有了顧老夫人的回答,他還是不放心,一直盯著顧朗,可是她卻一直都沒有在顧朗身邊出現過。
霍展白做夢也沒有想到她會留在江城的鄉下和人生孩子,當初自己要不是那樣逼迫她,她怎麼也不會因此選擇嫁人吧?
她和自己五年沒有孕,可是離開自己後卻很快懷孕,這對霍展白來說無疑是最大的諷刺,因為她的不孕他曾經也看過許多有關懷孕的書,知道女人心情壓力大不容易懷孕,她的壓力應該是來源於母親。
想起她的不孕有可能是來源於母親帶給她的巨大壓力,霍展白恨不得去死,他應該早點帶著她搬出來的,如果他早點帶著她搬出來,一切不會是這個樣子,她肯定會和自己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孩子。
只要有孩子,母親絕不會為難她。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是他錯了,是他的猶豫造就了這一切。
霍展白不想回家,一個人孤獨的開車去了酒吧,他默默的靠在沙發上面喝著酒,耳朵裡聽到手機一直在響,可是他卻一點也不想接聽。
他在酒吧裡喝了不少的酒,最後是酒吧的代駕把他送回家的。
已經是午夜,客廳裡還亮著燈,因為他沒有回家,打電話也不接聽,孫晉芳放心不下一直在等。
看見霍展白扶著門框站在門口,孫晉芳轉頭語氣帶著埋怨,“展白,你怎麼不接電話?清歌在這裡等了你好幾個小時。”
“我又沒有讓她等!”霍展白不耐煩的回答。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孫晉芳看著兒子。
霍展白搖晃著走到她對面坐下,“媽,你是真的愛我嗎?”
“這孩子,你說的什麼話?有媽不愛自己的兒子的嗎?”孫晉芳回答,鼻子裡聞到酒味她皺眉,“你胃不好乾嘛喝酒?”
霍展白靠在沙發上面,嘴裡喃喃自語,“你要是真的愛我,為什麼看不到我的難過?為什麼?”
沒有莫晚他這三年過的什麼日子他不相信孫晉芳看不到。都說愛屋及烏,他已經因為孝順對母親退讓到如此,為什麼母親不能因為愛他接受莫晚?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展白,你喝多了!”孫晉芳沒有把他的質問放在心裡,擔心兒子傷到胃,她馬上吩咐阿姨為霍展白煮醒酒湯。
和母親這麼多年,他不是不知道她轉移話題的能力。看著孫晉芳咋咋呼呼的使喚阿姨,霍展白掙扎著起身上樓。
這個晚上莫晚也躺在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恨霍展白,有多愛就多恨。只要想到他一邊對自己說愛一邊出軌,她就無法原諒。
想著霍展白和江清歌揹著自己纏綿的情形,她就如被人剜了心一般,除了生不如死的疼痛,還有無比的屈辱,莫晚恨不得殺了他們。
她在費盡心機的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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