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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心埋首於案頭文卷之中。公孫先生以為我是因上次被他責備之故,頗為不忍,反倒勸我要勞逸結合。
他不會知道,這樣的拼命工作,是我內心的需要,我需要以此來躲避心中的痛楚。
太平了一些日子,開封城裡又有命案發生。
城內富戶趙員外之女夜間在閨房之內被人殺害,房中金帛亦被搜刮殆盡,而趙小姐的繡床上,卻插著著一支絹綃所制的花蝴蝶。
趙小姐正當妙齡,姿容絕世,一夕被害,趙員外夫婦自然悲憤萬分,將此案報到開封府,只求包大人早日擒獲真兇,為愛女討還公道。
包大人接下此案後,依照慣例讓我們至書房內探討案情。
展昭一見那支花蝴蝶,便蹙眉思索道:“莫非又是那鄒衝所為?”
大人忙問道:“鄒衝是何人?”
展昭道:“這鄒衝乃是混跡綠林之人,此人相貌秀美,風流自賞,年紀輕輕卻不走正路,專門入人居室,汙辱弱女,搶掠財物,其中顧全名節喪失性命者,不一而足。更兼猖狂無恥,每次作案竟都留下一支花蝴蝶做標記。”
大人怒道:“如此奸惡之徒,怎麼官府至今未將其懲辦,竟任由其逍遙法外?”
展昭答道:“大人有所不知,這鄒沖年紀雖輕,卻武藝超群,輕功卓著、善打毒鏢,又有神刀手鄧超相護,故官府每每派人捉拿,皆折損無數,無奈之下唯有暫時放棄。”
大人追問道:“那鄧超又是何許人也?”
展昭娓娓道來:“鄧超亦是綠林中人,居住在信陽的鄧家莊。因善使大刀,綽號神刀聖手,除此之外,還打得一手好彈弓。鄧超與鄒衝為結義兄弟,鄧超為長,鄒衝為弟,二人感情極為親密,故鄧超對其盡及維護之事。”
大人道:“此人作惡多端,還不知有多少無辜女子要遭其荼毒!展護衛,還需辛苦你等速將其作拿歸案!”
展昭領命而去,然而與開封府所屬諸人搜遍全城,卻查不出這鄒衝的行蹤,問向其江湖中的朋友,得知鄧超生辰將至,近期欲在鄧家莊舉行壽宴,展昭猜測,以鄧、鄒二人的交情,鄒衝必定已離開開封城,前往信陽為鄧超祝壽而去,便稟明大人,率王朝馬漢及開封捕快,前往信陽,捉拿鄒衝。
瑤音初嘗離別的滋味,自然不免鬱郁不歡,先生便囑咐我多多陪伴於她,但我卻做不到。
這些日子,我一直在躲著展昭,與他日益疏遠。而我所能有的安慰,不過是趁無人注意之時,遠遠地凝望他的身影。我所擁有的已那麼少,是以他的離去給我的孤獨是那麼深。我知道他會平安歸來,一如往常。然而這次他離開,我的心卻感覺到異樣的空。
瑤音心中的思念與牽掛,孤單與落寞,離別的百般滋味,我心中皆有。只是她可以將她所有的離愁別緒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世人面前,我卻需苦苦隱藏在心底最深處,不敢流露一絲一毫。。。。。。。我承認我沒有那麼豁達與大方,可以強顏歡笑在瑤音面前隱藏那麼沉重的心事。
不久,展昭他們的信鴿如期而至。正如展昭所料,鄒衝作案後便離開開封,趕往信陽而去,然而此人賊性不改,中途竟意欲盜取一鄉宦家中的寶珠海燈,而被盡知其行蹤的展昭諸人一舉擒獲。只是,在抓捕過程中,王朝卻不慎中了鄒衝的毒鏢,幸好遇上陷空島五鼠之一,同樣善打□□鏢的韓彰,設法為王朝解了毒。王朝雖已轉危為安,但回京的行程也因此而減慢。
大人見信後,雖為擒獲鄒衝而欣慰,卻不免又對王朝多添了一層擔憂牽掛。
在開封府諸人的期盼之中,展昭與王朝馬漢等人終於押解鄒衝平安回來。
他們回府後那日的黃昏,我匆匆前去探望王朝,卻在後院遇上剛從大人書房中出來的展昭。
不期而遇,我與他都不由一怔,兩人皆停住腳步,駐足停留。
多日不見,卻一時無話,只是在靜默中彼此相望。
他身上尚帶著路上的僕僕風塵,俊朗的臉上已有明顯的倦意。凝望他片刻,我率先打破沉默,微笑問道:“你好嗎?”
千言萬語,我所能問的,不過就這一句。
展昭答道:“幸不辱命。”打量我一回,又疑惑道:“一段時間未見,你怎麼又瘦了?”他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比劃了一下,笑道:“之前你的臉還有我一個手掌這般大,現今恐怕只剩下三個手指的大小了!”
我被他逗笑,,應道:“哪有這麼誇張!”
我以為他會問起瑤音,誰知他卻問道:“有沒有看望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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