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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處,故而終年積雪嚴寒。
急行了近兩個時辰,丘子爾方在一陡峭巖壁前停下。
年逾古稀,急行如此之久,竟不見面赤氣喘,伊芳不由暗自欽佩其功力深厚。
“此處土狗上不去,你下來,我帶你上去!”丘子爾丈量了下萬丈陡壁,對伊芳說到。
待至峰頂,丘子爾將伊芳放下之後,疾步徑直朝一處走去。
伊芳跟著上前,只見一株通體微微泛著血色之光的人參草嵌於岩石縫中。
“這是?”伊芳疑問到。為何此人參如此不同?
“此乃千年血參,我尋了近半生方將它尋到。”確認此物猶在,久懸之心終可放下。
若無伊芳,丘子爾定會每日前來檢視,只因血參需以精血澆灌,方可達到最佳功效。
間斷幾日,如今所泛之光已不若前些日子紅豔。
第 031 章 求醫
“你體內血蠱雖已盡數祛除,但此蠱極其性躁,血參性寒涼,二者正好相生相剋,如此便可助你將血蠱之益處全部化為己用。(。pnxs。 ;平南文學網)”說著,丘子爾已挑破指尖,血滴漸漸沒入那血參之中。
曾聽鳳桐說起,血蠱乃練就內功的佳品。
“這參費盡丘公精力,我怎可自取?”伊芳堅定地推辭著。
“此物雖珍貴,但亦要物盡其用。且不日便可採擷,離巖之後若久置,其藥性便會削弱幾分。如今你正需要此物,此乃冥冥中自有定數。”待血參所泛之光恢復紅豔,丘子爾便縮回手,將血止住,回頭對伊芳說到。
本擔心此物採摘之時,還找不到她,不想她竟自己找尋而來。
“丘公如此,莫不是要將我置於不仁不義之地?”著實,此乃世間罕物,丘子爾千辛萬苦方將其尋得。自己與他非親非故,且不說他先前不分晝夜為自己療傷這一恩情,縱只看鳳桐師叔這一點,伊芳便萬萬不敢妄自做大,恣意為之。
“姑娘若執意推辭,那我便只有一死方有面目再見故人。”見她此般忠厚良善,不為所動,丘子爾只得以命相挾。
“丘公住手!”見丘子爾欲自殘身體,伊芳焦急妥協道,“我聽從您之所言便是!”
“哎!”伊芳蹙眉輕嘆。
皆聞求人為施物,何來求人取物之說?
“姑娘秉性過於純良了!”以後如何執掌這天下?丘子爾一下便準確抓住其軟肋,不免隱隱擔憂到。
“丘公此言差矣!你於我有恩,我定是要知恩圖報,豈有此般投之以桃還求杏李的?”伊芳誠言到。
“姑娘只需記著一點,無論老朽做何事皆是分內之事。”丘子爾雙眸清明且堅定道。
“那丘公可否告知緣由?”見他如此說,伊芳問到。
“待姑娘身體大好,老朽便帶姑娘去見一個人,到時定會真相大白!”丘子爾道。(。pnxs。 ;平南文學網)
正當伊芳想多問其他,峭壁之下隱隱小緣的怒吼之聲。
“許是出事了!”丘子爾與伊芳對視一眼,道,“姑娘先在此等後,容老朽前去檢視,待無恙,再來接姑娘下去。”
“丘公小心。”伊芳點頭示意,並提醒到。
待丘子爾落地,只見十幾個胡人正企圖以繩索制服那獒犬。
丘子爾隨手捻了幾個小冰球,朝那些人的要害擲去。
“啊!”隨即幾聲哀號響起。
機敏的小緣見一處鬆懈,便一躍而起,將該處幾人撲倒,並怒嚎起來。
眾人見獒犬已衝破束縛,各個面面相覷,無人再敢上前。
“何人在暗處使詐?”只聽一尖銳女聲響起。
細看,便看到一著胡服女子,體態嬌小,容顏稍顯稚嫩,一雙藍眸似要噴火般。
丘子爾聞言,不由得不悅蹙眉。
“您是?”那女子見是丘子爾,先是一驚,後似乎確認般地問到,“您可是丘先生?”
“你是?”見此女子認識自己,丘子爾稍稍搜尋記憶,卻記不起何時見過如此年歲的幼女。
“小女名叫司烏雪荷,先生應不認識我,但定然認識我母親,司烏鈴蘭。”那女子笑言道,言語間滿是驕傲。
“哦!你母親可好?”丘子爾淡淡地客套著。
司烏鈴蘭,自然是記得,十幾年前,自己助她登上司烏國女王之位。
如今她已回來,也是時候了!
“母親近年,操持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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