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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裡下藥?”伊芳說著,神手便揀了一塊鳳桐面前的糕點送入口中,為小毓秀證明清白。
“即便如此,我也不會不屑吃那丫頭的東西。”看著伊芳滿足地吃著,鳳桐還是有些彆扭道。
是不是哪裡不對?若那丫頭未動手腳,為何還命人特意囑咐?若是動了手腳,為何銀針無法驗出?
第九章
“姑娘!該喝藥了!”午時飯罷,尚過一刻,一侍婢便按時端來藥膳。
伊芳接過一飲而盡,想起前幾日與鳳桐玩笑著說此藥過於苦澀了些,不想這次與前次相較著實苦澀味變得淺顯許多。
“唔唔!”不知為何,這幾日每每喝完藥不多時便噁心欲嘔。
“姑娘!您怎麼了?”一旁侍婢接過空碗,見她如此,便將碗放於桌上,急忙上前為她撫背順氣。
“無礙,想是藥膳苦了些,你去取些蜜餞來可好?”伊芳強忍不適說到。
“是!奴婢這就去!”
自上次被老管家稍作懲罰之後,他們幾人便如驚弓之鳥,不敢怠慢伊芳半分。後來伊芳得知他們幾人因著自己被老管家罰了俸,甚是過意不去,便央著老管家對這幾人稍加補償。老管家看伊芳為下人求情,心喜更加一分,後稟明老夫人,便個那幾個被罰之人漲了一倍工錢。後來,幾人知曉,對伊芳感恩之餘,更是對這位仙女般的姑娘盡心竭力。
待那侍婢走遠,伊芳伸出左手,赫然見雪白的手掌上有一條紅線。
今日似比昨日更長了少許!
不知為何,三日前,手掌上便長出一條紅線,初始並不在意,以為隔日便消,然而已過三日,不僅未見消散,而是愈加紅豔綿長,不過並未覺何處不適,反而更有氣力了些。估摸著是那藥使然吧!
久日纏綿病榻,人都顯得愈加倦怠,如此想著,她便披了件薄衫出了門。
沿著曲曲折折的塘上回廊行不多時,遠處便傳來一陣極為刺耳的琴聲!能在山莊當眾撫出此擾人琴聲,定是阮毓秀無疑了!
嘴角噙著淺笑,便循聲而去。
“毓秀,你這是在撫琴還是在擾人清幽?”看著小毓秀正認真地依著琴譜按部就班,伊芳笑道。
“姐姐!連你也笑話我。”說著,便停了手滿臉委屈。
“人家有很認真的在學嘛!可是這個真的好難!”
看了一眼小丫頭手中的琴譜,原來是《相思引》,這丫頭許是彈於她表哥聽的。
“要不,姐姐,你幫我彈如何?”小丫頭撒嬌央求道,“姐姐!好姐姐!你就幫我彈一次吧!”
“但我並不知自己是否會彈琴啊!”伊芳有些苦惱道。
“那你先看看這琴譜,姐姐天資聰穎,定是會的。”小丫頭一求人便會給人使勁灌迷湯。
“我試試吧!”一目便能十行,伊芳只稍稍瀏覽一眼,便開始凝神撫琴。
一曲如泣如訴、婉轉纏綿的《相思引》被她信手拈來。
“啪啪啪!”一曲方罷,月炎舞便讚道:“姑娘好琴藝!”
這次回莊,本想見大哥一面即離開,不料竟聽得如此引人入勝的《相思引》。
此曲被演繹得絲絲入扣、扣人心絃,彈奏之人若無一二十年的功底是無法彈出此曲精妙之處的。
走近一看,竟是那個叫伊芳的女子在撫琴,見她漸入佳境,便被感染般在一旁凝神靜聽。
上次家宴初見,如今二次相見,皆是讓他不由驚異。
此女相貌如此出眾,琴藝如此精湛,實難讓他相信她與先前所救之乞兒系屬同人。
莫非她有意混入攬月山莊,另有所圖?但細細想來,又不盡然,如若不是自己當初一念之差,她如今又怎會在此處?不過還是不得不防!
“見過少莊主,不過初次彈奏,少莊主莫要見笑了!”適才彈琴過於投入,竟不知近旁已多一聽眾,伊芳有些赧然道。
“哦?說來月某對音律也略懂一二,能將《相思引》彈得如此精妙,姑娘也系屬第一了,不過佳境有,神韻卻稍稍欠缺了些。“月炎舞將自己所感娓娓道來。
想必她並無心儀之人,方少了些許情懷。
“額!”伊芳稍有窘意,興許之前學過,但記不起了。
“沒想到不學無術的二表哥還懂音律?”見月炎舞不知何時從何處冒出來又咬文嚼字,小毓秀酸酸地自言自語道。
“丫頭,你可敢大聲些?”見毓秀在嘀咕著什麼,月炎舞饒有興致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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