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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戰場上見吧。”想通以後,楊一凡感覺自己的心態完全變了,相信自己在殺手道路上的心性變的更加的成熟穩重,離死神的境界也將不遠。現在倒是很期待三年後與死神的那一次對決!
見殺神身上的殺意退去,薛以軒心裡也撥出一口氣。還好自己賭對了,隨著楊一凡從自己身邊走過,薛以軒那提著的心也隨之放下。隨後,心裡隱隱期待與楊一凡戰場上的相見,自己一定要正面的打敗他,否則今天這個陰影將永遠揮之不去。
剛從薛以軒身邊經過,楊一凡便停在那裡,看著眼前的身影。一件黑色風衣將全身包裹起來,卻仍然掩蓋不了她那種凡脫然的氣質。臉上有著淡淡的粉裝,在這不算烈日的天氣下,還帶著一副寬大的墨鏡。此人不是扈月舞又是誰?
隱隱可以看見鏡框下還有兩行清淚滑下,本已掩埋好的心忍不住再次動搖起來。最後只能暗自嘆口氣,只希望薛以軒能夠照顧好她吧。
“小薛子,照顧好她。否則不惜一切代價我也要殺死你。”輕聲的對著身邊後的薛以軒說道,便不再看扈月舞,徑直離去。
“為什麼?”
經過扈月舞身邊的時候,一句低不可聞的抽泣聲傳來。身形頓時一頓,很想轉過身再看看她的臉,很想將她融入懷中,可自己不敢。一旦那樣做了,那自己將悔恨一輩子。
“為什麼你肯承認?為什麼你不敢面對?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意,為什麼不給我一個答案?”
深吸一口氣,看著已經痛苦不堪的扈月舞,“對不起,忘了我吧。”說完,便徑直進入機場的候機室。
猶如一盆冷水潑在身上,扈月舞整個人都呆住了,自己苦苦尋找五年的辛酸卻換來一句對不起?早上聽薛以軒說楊一凡很有可能就是血凡,自己馬上就跟薛以軒趕到機場。原以為他會向自己解釋一切,可到底是自己太天真,還是他根本就不是血凡?
“忘了你?我怎麼可能忘得了你?要是能忘了你,這五年來我也不用每時每刻都想念你。忘記一個人說起來容易,可你有體會過那種滋味嗎?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到底我做錯了什麼,卻得到這樣一個結果!”本就抽泣的扈月舞此時猶如堤壩崩潰一般,淚水不停的流下。
還沒走多遠的楊一凡腳步一頓,隨即繼續向前而去。不是自己狠心,只能怪上天的作弄。“月舞,你是個好女孩,可我真的不想承受失去親人的痛苦。山依舊,樹依舊,但我腳下已不是昨日的水流!若有來生,我們再續前緣。”
不願你走,時間為我停留;思緒如依依佛柳,盪漾我心頭。
不願你走,愛恨亦悠悠,情如夢境般神遊。
別離,往事依舊;別離,故人揮手;別離,夕陽映映;別離,落紅亦悲愁。
相約黃昏後,心要走,人難留。
揮淚飲苦酒,豪情溢觥籌。
淚洗眼,何須問原由?
………【第五十五章 雷厲風行(上)】………
昆明機場,數十輛黑色賓士整齊的停放在機場大門。一群黑衣漢子分成兩列站在過道的兩邊,那氣勢讓周圍的市民一看就不敢去招惹。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要來昆明?搞的氣氛如此的隆重。
殊不知,這些人卻是市民眼中最恐懼的存在——黑社會。真正知道他們身份的也就那幾個保安,可他們不敢去惹啊。雖說血煞會才統一整個昆明黑道不久,但卻是現在昆明真正的第一幫。在昆明就是市長見了這群人的老大也得客客氣氣的,更別說自己一個小小的保安。
對於機場的這陣勢,警察局也是知道的,可局長下了命令,這些人睜一眼閉一眼也就過去了。手底下的警察們可就傻眼了,這到底是賊怕警察還是警察怕賊啊。不管這些人有多麼牛B,始終擺脫不了一個黑字。鑑於這段時間以來,整個城市的犯罪率直線下降,警察們倒也樂得自在,可心中始終有一個疙瘩,要是哪一天這些人爆起來,那又將如何收場?
機場出口,精神很多的楊一凡出現在眾人的眼中,身後還跟著一名身穿西裝的中年人。
“凡哥!”
所有黑衣人整齊的喊聲響徹機場,周圍的人均是嚇了一跳,連楊一凡也不列外。看著這些崇拜自己的黑衣漢子們,心中也有一絲欣慰。比之半個月前,他們最大的變化就是氣質上的變化,這才算是一個真正的幫派。
笑著向大家點點頭,這些都是可以算是自己的兄弟。自己以後的實力有多強,就要靠他們來打拼了。
上了車,數十輛黑色賓士緩緩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