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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就像一條河,左岸是刻骨銘心無法忘記的痛苦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年輕隱隱的傷痛。一青年站在山頂俯視周圍的樹木叢林,他很喜歡這種站在高處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就像他現在的目標。青年面相冷酷,渾身卻有一股山川般澎湃的氣質,年輕的臉龐卻給人一種沉浮一世的滄桑。最特別是那雙手,潔白如玉,似乎隱隱眨著如玉的光澤,很修長,極為妖異。但就是這雙王子般修長彈鋼琴的手經歷過什麼不為人知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冰冷的眼眸裡閃過些許傷痛,經過無數磨練堅硬的心蕩起一絲漣漪。感情?何為感情,自己都快忘記感受到感情的滋味。
十五年!人生又有幾個十五年?人們常說久居必成家,但這是自己的家?在這喪失天良沒有人性的組織除去利益剩下的也只剩利益。良心很重要嗎?在這為了生存活下去的人早就把那分文不值的所謂良心扔進了垃圾桶,也有可能是在組織成立的時候良心就被那殘忍的賊老天帶走了。家可以說和他完全沒有絲毫的聯絡,有的都是陰險的你鬥我奪,爾虞我詐的陰謀,無處不在的殺機。
感覺到有人靠近,瞬間隱藏起那絲傷感,轉而恢復冷的寒的外表,堅強冷酷的外表只是用來保護自己的手段罷了。也不回頭繼續欣賞山下的風景,只是心中多了分警惕。
“無情山周邊的一切還是沒變,四季如一日,一樣的養眼。就像這睡在我懷裡的猴子樣,只屈服於我,永遠都忠心耿耿從來就沒變過。”一老人從遠處緩緩的走過來,看似慢,實則快,稍縱即逝就來到青年的聲旁。撫摸著抱在懷裡的金絲猴淡淡的說道。
青年也不轉頭,更沒回答,就像不認識老人或者是沒聽到一樣,繼續的欣賞著周邊的風景。老人看一眼青年,也不介意,和青年一樣欣賞著風景,自己多久沒出來了?一年還是兩年?可能連自己都不記得了,再不出來看看可能就沒機會了。收回目光轉過頭凌厲的眼神盯著青年說道:“你說這世間什麼最容易變?”
“人心!”感覺到老人凌厲的眼神,青年也微微一顫,不假思索冷冷的簡單回答道。
收回凌厲的眼神盯向遠方,若有所思的說道:“是啊,人心!人心不足蛇吞象。”說完老人不再開口,繼續的看向遠處。沉默了良久,老人深吸一口氣說道:“這骯髒的世界什麼層次的人都有,有勞苦的社會底層的勞工者,有輕鬆點是白領階級,有享受的貪官,有無事可做的富家子弟,不同的階層人心所追求的東西也不同,但無論人心怎麼不同它都有一個共同點??????”說到這老人有意的停下盯著青年。
就算不轉頭看老人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十多年的相處怎麼連這點都不懂,真是這樣的話就只能用無能、白痴來形容。青年還是轉過頭來對視著老人的眼神,沒有絲毫的害怕和膽怯,開口說道:“利益!”
這麼久來第一次認真的打量老人,不禁的感嘆道歲月不饒人啊,時間帶來的痕跡在臉上越的明顯,這位組織的頭號boss不得不承認自己老了。但久居高位所形成的氣質和長期的鍛鍊的效果還是讓老人精神抖擻,只是不復往日那樣凌厲的氣勢。
“利益?”老人微微的皺眉,但眼裡同時還有一絲欣賞,彷彿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接著說道:“這個社會上一切的事都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利益在世界當中無處不在。”雖然身為沸血組織的第一人,但他何嘗不知道組織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礎上呢,在偌大的組織裡又有誰是對他忠心耿耿,一切都是圍繞利用和被利用的利益上,說簡單點就是組織的一切關係都是建立在金錢的基礎上。
老人說完話後就沒再開口,青年就更不會開口。這時原本晴朗的天空慢慢的下起了小雨,但兩人還是就這樣站著任憑雨點打在自己身上,這點大的小雨對他們這樣的人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任務完成了?”說完這句話後老人自嘲的笑了笑,他知道這句話問與不問沒區別,因為旁邊站著的人已經給出了他答案,人都回來了任務沒完成?但他還是問了,這主要是梟雄一生的孤獨老人想找人說說話罷了。
青年也不回答,還是在那靜靜的站著,好像山下的風景要比老人有興趣的多。老人像是在問完後就知道也這樣的情況樣,沒有絲毫的介意接著說道:“想過離開嗎?”
青年同樣不回答,外表依然是冷冰冰的,但是在內心卻是久久無法平息,老人是什麼意思。老人看著青年,對他十多年的瞭解知道他有下文,也不急,靜靜的等待著。
“離開?肯定會離開,但不是現在,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