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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月日日下營親自察看士兵排陣操練,也和湘江王一樣,過多精力沒地方發洩,就狂練武功,搞得青城有點懷疑他是不是要去爭天下第一稱號。
晚上非得練到半夜才回,洗個澡,倒頭大睡。夢囈時只限兩字:丁香。
大寶和青城輪班夜值,聽到這名字總會心酸。王爺何時對丁香情深如此?
感情一事,真是神奇,讓他和蘋燕這對殺手做了夫妻,讓冷漠王爺也牽腸掛肚,日夜思念。蘋燕在京城應該一切都好?她久得不到自己訊息,只怕心急如焚,不過王爺在這南方也好,她那邊壓力要小些。
雲陽王又夢到丁香,暗影比賽前,他對丁香說:“你這種白痴要是能選上做暗影,那是對暗影的侮辱!”
那人也不生氣,笑眯眯沒有懼意的對他說:“我也不是非要做暗影不可,只是因為大寶哥要去王府做暗影,那我只好也跟著了。其實,不做暗影對我對王爺都是一種幸福!”
他那時沒完全明白這話,只以為她性格會闖禍,現在懂了更深層的。
假如沒有遇著,假如她不來王府,假如不對她過分關注寵護,假如,這麼多的假如之後,就不會喜歡上她,就不會這麼摧心裂肝的想她?
丁香得了第一後,對著眾人不忿目光,直搖手:“你們的眼光太專注,讓我有犯罪感,覺得對不起你們的爸爸媽媽爺爺奶奶列祖列宗!我已經很低調了,我只是拋磚引玉,當然,兄弟姐妹們有玉的可以先砸過來!”
雲陽王自夢中笑醒,大寶聽到王爺泠泠笑聲,側耳細聽,又沒了笑聲。半晌,聽到他起床聲音,忙進去小聲問:“王爺要喝水?”
雲陽王低低說:“不喝,我又夢到丁香了。你還記得她暗影比賽時的事?”
大寶微笑了笑,黑暗中,他的聲音平靜無波:“記得,王爺。她那人,說話做事想讓人忘記也不可能。”
雲陽王命他點燈,燭光跳躍,他嘆說:“僅是一陣風也罷了,偏這樣揮之不去;僅是一場夢也罷了,偏又如此真實。”
頓一會,又吩咐大寶:“取我的笛子來!”大寶知道王爺又要吹鬼聽愁的魔音。
傾杯樂
皓月初圓,暮雲飄散,分明夜色如晴晝。漸消盡、醺醺殘酒。危閣遠、涼生襟袖。
追舊事、一餉憑闌久。如何媚容豔態,抵死孤歡偶。朝思暮想,自家空恁添清瘦。
算到頭、誰與伸剖。向道我別來,為伊牽繫,度歲經年,偷眼覷、也不忍覷花柳。
可惜恁、好景良宵,未曾略展雙眉開口。問甚時與你,深憐痛惜還依舊。
夢還京
夜來匆匆飲散,欹枕背燈睡。酒力全輕,醉魂易醒,風揭簾櫳,夢斷披衣重起。悄無寐。
追悔當初,繡閣話別太容易。日許時、猶阻歸計。甚況味。旅館虛度殘歲。想嬌媚
那裡獨守鴛幃靜。永漏迢迢,也應暗同此意。
沒有愛人的日子裡,我只能吟詩吹笛,沉默不語,老去。
沒有花朵,春天將會寂寞,沒有丁香,生活太過平庸。
相守終身的誓言還在耳邊,可這承諾就象這夜空中的星星,美麗遙不可及,卻還要執著的期盼。
當天空退卻了藍色,玫瑰也化成了塵埃,我的心縱然在夜幕下也無法掩蓋,是你讓我相思成災!沒有你,風的面目變得猙獰,我在歲月的枕上輾轉,把思念編成絃樂,吾愛,你聽見雲上傳去的問候了麼?
丁香在荒島上聽著湘江王吹笛,清脆的聲音如展翅欲飛的蝴蝶,撲閃著靈動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著,又好象塞外悠遠的天空,沉澱著清澄的光。
明明悅耳的聲音,不知為什麼心情不爽,她喃喃說:“我左耳朵聽你的笛聲,右耳朵好象還聽到別的笛聲,這兩種笛聲在我頭腦裡打架,唉,真是雙重摺磨,四王爺,求你別吹了,等我哪天死了再吹這哀樂。”
湘江王瞟她一眼,什麼欣賞水平?這種‘絕響’能叫哀樂?
口氣輕薄道:“心若沒有棲息的地方,到哪裡都是流浪,見不到三哥就煩燥,把那心放我身上不就完結了!”
丁香回敬他:“對,放你身上,生一堆孩子,讓他們再結婚,再生孩子!也不怕痴傻!”
湘江王笑說:“你想歪了,心放我身上,你還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麼?我對你守君子之禮!我還怕你非禮我!哎喲,你的眼神好色!”
說完還誇張的趕緊抱緊手臂護胸,生怕丁香真非禮他似的。
丁香哭笑不得,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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