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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狂啊!抓狂啊!
我腦海裡無數個小人在對著葉影投射的影像一陣拳打腳踢,每一個小人都在齊刷刷的開口道:你怎麼不去死!你怎麼不去死!
作者有話要說:
☆、說好的,不介意
初夏是個讓人迷戀的季節。
透過窗外墨綠的棗樹葉,在房間灑下一片斑駁。
我喜歡在清晨天空還未露出魚肚白的時候坐在陽臺上,看這座沉睡的小城一點一點的甦醒,天空有很細小的星星,閃著微弱的光芒。我經常在這樣的黎明時分捧著一本畫冊畫一些抽象的畫,再寫一兩句簡短的文字。
寂靜的街道上時常跑過一兩輛深色早發的TAX,拖長了的尾音格外清晰。
抬頭看了眼客廳牆壁上的掛鐘,清晨五點。擱下筆,收起一幅未完工的畫,起身去門去買早點。
思緒依然停留在那幅畫中,那個穿著血紅色連衣裙對著太陽放肆大笑的女孩,我在旁邊寫:我明媚的笑容感動了全世界,怎麼偏偏感動不了你。我愛你,從來不是一件輕描淡寫的事。
女孩凌亂的髮絲在空中飛揚著,她身後有個少年坐在樹上,一隻殘敗的風箏蓋住了他的臉,只有修長的身段留在外面,左心房的位置是一個空空的深不見底的黑洞……我一心沉浸在自己的畫中,想著如何修改,如何完善,才能讓它看起來更像一幅生動的漫畫,絲毫沒有注意周遭的事物,就在一個斜坡轉彎,一輛腳踏車毫無預兆的朝我撞了上來。
“啊——!”突如其來的衝擊力將我撞倒在地上。
“對不起,你沒事吧”!單車的主人看見自己撞人了,趕緊下來檢視,我皺著眉頭,抬起頭,剛要破口大罵,一個“你……”字剛剛開口就被生生的吞了回去,少年驚訝的聲音聞聲而來:“莫離,是你”!
原來,竟是多日不見的槿年。
他擔憂的看著我:“你怎麼了,走路都不專心”?看到我眼裡還噙著的淚水,心情頓時複雜起來:“是不是撞到哪裡了?”
我試著站起來,一句“沒什麼”話音剛落,就痛的“啊”的一聲尖叫出聲,槿年連忙扶著差點摔倒的我:“怎麼了?”
我看了看痛的歷害的右腳踝,頓時冷汗直冒:“我的腳……好像扭了。”
他看了看我已經不敢著地的腳,連忙將單車停在一邊,蹲下身來幫她檢視,右腳踝已經紅了一大片,破了皮,還有輕微血絲滲出,他在幫我捲起褲腿的時候,我已經痛的倒吸好幾口涼氣,見狀,他有些手足無措的抓了抓頭髮,語氣焦急道:“好像真的扭到了,要不,我送你去診所吧。”
我想搖搖頭拒絕他的好意,這次好像也沒怎麼嚴重,大概回去擦一點活絡油第二天就好了。但他也不管我同不同意,徑直伸出手將她一把攬在後車座上,“不行,到時候腫的像個豬蹄怎麼辦。”那認真的神態竟格外的可愛,讓我有點不忍心去拒絕他的好意。
從診所回來後,槿年又將我送回家,又堅持陪我從清晨一直到黃昏。
這中間,端茶倒水的工作他做的格外細心,中午跟晚上,還親自下廚為我下了土豆雞蛋麵條。
這一天,他就這樣陪著我,安靜的窩在沙發看書,偶爾說說話,中間,他下去買雪糕,回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一束純白色的木槿花,他將那些用一個空瓶子裝上清水養著放在我房間。
木槿花的花香很淡,也很純粹,不去刻意聞幾乎覺察不到。
我不時的抬起頭盯著那束木槿花發呆,他看著,有些侷促不安的說道:“怎麼,你不喜歡?”
我笑著搖搖頭,“很喜歡呢。”
“那以後,我每天給你摘一束好嗎?”他笑的一臉天真無邪。
我愣了一下,被別人這樣對待著,其實也是件幸福的事吧。思緒不由的想起那一次因為貧血被殷澈送到診所,後來答應幫他帶早餐,那以後的一個星期裡,就真的費盡心機的到處尋覓好吃入味而又別開生面的早點,每一次,換著花樣將那一份早餐帶到他面前,看著他慢理斯條的細細品嚐時,自己卻鄭重其事的像個參賽的廚師等著評委的評判,儘管那些早餐,我僅僅只是起到了微不足道的尋覓的作用,可是那份喜悅而又心甘情願的心情該是與槿年現在這般吧。
他依舊在等著我的答覆,眼睛裡洋溢著一種期許的情緒。
我嘴角扯起一抹弧度,輕輕淺淺的看著他,剛剛開口,“槿年……”眼前突然一黑,驟然停電讓我恐懼的尖叫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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