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4 頁)
有認出我一樣,對上我探尋的目光,漂亮的大眼睛也只是忽閃著像只精緻的蝴蝶一樣輕盈地飄向別處。
我說,“顧小四。”
他沒有理我。
我抓了抓耳邊的流海,又喚了一句,“顧祁明。”這次,他轉過頭看著我,“有事嗎?”
我說,“你不認識我了?”
他做了一個抿唇的動作,不答反問,“你想幹嘛?”
我揚起一抹自認為很友善的笑容,迎上他,“沒幹嘛啊,只是,我剛剛來這裡,還沒什麼朋友,覺得你不錯,就想跟你交個朋友。”我說完以後,看到他露出異樣的神情,立馬意識到他還有個身份是這所學校的太子爺,怕他誤會我是故意想跟他攀關係,便又補充道,“你別誤會,我覺得你不錯,只是單純的喜歡你的畫,你的人,僅此而已。”
他歪著頭,像是在思考我話裡的真實性,隨後,搖了搖頭,“對不起,我不需要。”
我被他這一句話已經囧的無力迴天。許是自尊心過強,不甘心就這樣被人輕描淡寫的拒絕,所以,我咬緊牙關,瞪著他乾淨的面容,厚顏無恥道,“既然你不同意,那我去找周桐好了。”這句話沒說出口之前,我永遠不知道自己的臉皮居然能厚到這種地方,別人不想理我,我就用威脅的方法迫使別人理我。
當然,那句話說出口之前,我自己也是在心裡反覆思量周桐跟他的關係,以及周桐在他心中的地位。
所幸,我賭對了,顧小四朝我露出很詫異的表情,顯然沒有料到我居然會來這一招,詫異過後,眼底神色黯淡了幾分,我知道,這是妥協的意思。
“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我又不是豺狼虎豹,一定要吃了你。你且當作是遇到一個熱情過頭的粉絲吧,這樣,或許更好接受一點。”我衝他滿意的笑道。
他看了我一眼,乖巧的點點頭。
對於用這樣的損招來刻意接近他,我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為了什麼,就像我對他撒了謊一樣,我並不是沒有朋友,相反,我最好的幾個朋友都在身邊。可人的情緒有時候就是千奇百怪的,那些無厘頭的事情總在理智控制範圍以外。。
作者有話要說:
☆、同床共枕,浮想聯翩的場景
顧小四就這樣被我勾搭到手了。
沒錯,是勾搭。
未遇他之前,我從未想過自己可以這麼厚顏無恥。
又或者說,是之前我身邊的賤人太絕了,以至於蓋過了我的光芒,如今我只用稍稍露一點頭角,立馬鋒芒畢現。
剛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對我有些抗拒,有時候大老遠看到我出現,立馬二話不說掉頭就走,為了杜絕他這種防病毒一樣防著我的態度,有一次在食堂遇見,我看到他為了躲我,而刻意跑去插隊,那天,剛好周桐也走了過來,我見狀,立馬掐媚似的迎上週桐,還讓他站在自己旁邊,並且在排隊的間隙,跟他有說有笑,好不親密。
這一幕自是被另一條隊伍上的顧小四看的一清二楚,我眼角餘光瞄向他時,他都是以殺人的眼光射向我。
打那以後,他徹底兵敗如山倒,對我言聽計從了。
我有時候也會去猜測他跟周桐到底處在一種什麼樣的關係。前思後想了很多種,終究不得而知。也曾試探性的問過他,但每次都被他東拉西扯的叉開了話題。
我以前以為像顧小四那樣的人,應該很沉默,很適合拿來□□,正好當我高中生活的調味劑。後來,我才發現我錯了,真的錯了,原來書上提到的“人不可貌相”就是為了提醒我們顧小四這種人的存在。
熟絡以後的顧小四特別像個長舌婦,他只要一開口,就像個機關槍一樣停不下來,而且,很小的一件事能用很詳細的語言方式去表達出來,有時候只會了刻意去烘托那種氛圍,他都要描述半天。我時常單手撐著腦袋看著他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的長談,心裡不無感嘆,這樣的人,哪裡適合帶有濃重的憂鬱藝術氣質去畫一些憂傷唯美的畫作,他根本就只適合去參加辯論賽抑或演講,而且是一場接著一場,中間不帶喘氣停歇的。
我曾經以為楊溪就已經夠囉嗦能說會道了,遇上顧小四以後,才知道什麼叫小巫見大巫。
這樣的孩子,為什麼一開始可以給別人一種那樣好的假象?而且,天衣無縫。
學校放月假的那天晚上,我在街上溜達到很晚才回去,中途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頹敗地坐在花壇邊,他腳邊好幾個被踩癟的易拉罐,還有一些明黃色的液體從裡面汩汩的流出來,淌了一地。我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