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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又是“新京報”的買一贈一活動。
“芳,你又貪小便宜。”我好笑的調侃,真不知道該說她花錢大手大腳還是小家子氣。幾千塊錢的手機都捨得,現在又花,塊錢買報紙和飲料。
“珊你來的正好,快看這版新聞!!”楊芳像紮了馬非似的用飲料瓶在報紙上敲打,邊敲邊激動的全身顫抖。
“什麼呀,看你激動成這樣……”我莫名其妙的接過報紙看去,只見”個大字赫然入眼,“四賭徒斷手斷腳橫臥街頭”。
我的頭“嗡”一下子漲大,大腦空白,瞪著黑色的粗體大字好半晌才想起來看新聞的內容。
新聞中寫著四名賭徒無錢償還鉅額債務從而被黑道分子跺去雙手、雙腳拋至馬路,幸虧目擊者發現的早將他們及時送往醫院,否則晚些時候登上報紙的就是四具屍休。
另外,文字右邊還附了兩張彩色圖片。一張是斷手、斷腳圖,四人旁邊扔著手、腳;另外一張是在醫院裡拍的,四人面色慘白,露在外面的雙手腕上纏裹紗布。殷血滲冒,觸目驚心!
我的呼吸從看見大標題時便緊急秉住,看完報導也哆嗦著雙手抬起頭驚愕的瞪著楊芳,這麼殘忍的報導她竟然能看到熱血沸騰?!不太能理解了!
“你給安楚打電話問問,看看報紙上這四個人是不是打咱們的。“她壓低聲音言語,邊說眼裡邊放著精光。
經她一捉我才意識到這個可能性,報紙上的四人是賭徒,妖精經營的產業中就有賭場。
一秒鐘都不耽擱,我將報紙塞回她手裡,飛快的從椅包中取出手機撥下妖精的電話號碼。
我此時此刻什麼也沒想,只盼著電話快快接通。
“喂——”,電話另一頭傳來妖精慵懶的調調,帶著晨起醒來時的鼻音。
我一聽就知道他還賴在床上沒起,懶鬼,天天都睡懶覺,太陽不曬屁股絕不掀被子。
“安大哥你告訴我,報紙上登著的四名賭徒手腳被砍是不是你做的?!“我用手捂著嘴壓低聲音詢問。
“啊~~~,妖精打了個哈欠,打罷低聲啞笑,“解氣嗎?”
短短的三個宇已經證實了楊芳的猜測完全正確,是他做的!
我張著嘴說不出話,手腳瞬間冰涼,好殘忍,這就是黑道的血腥嗎?
“怕了?”妖精打第二個哈欠,聽他那邊的動靜好像是從床上坐了起來。
“……”我無語,略顯無神的盯著賣當勞門前停的一排腳踏車,好半晌才悶悶的回道:“好在你沒砍死他們……”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我話音一落便換來妖精的顫抖笑音,“我的本意是直接送他們去見耶蘇,但聶笑說你不會願意看到死人。”
“……”我第二次無語,瞪圓雙目瞪著腳踏車。妖精果然是混黑道的,非死即殘!還是聶笑懂我的心,知道顧及我的感受。
“那個……”我顫抖的嗓音繼續發問,“跺手跺腳的人是你還是阿笑?”問完我的心也緊懸至嗓子眼,很怕聽見後者。
“呵呵,我派人做的,聶笑還小,我不會讓他的雙手過早沾染上血腥。”
“……安大哥……”我有點哽咽,視線也有點模糊。原來他也考慮了我的感受,想必是他攔著,否則以聶笑的個性不親手砍人絕不罷休。
“傻瓜。”妖精溫柔言語;“從今天起你和楊芳身旁會有人保護,捱打的事不會再發生第二次。”
闖言,我反射性抬起頭四下張望,一切如常,沒發現“鬼鬼崇崇”的人。
彷彿知道我正在做什麼,妖精“噗哧”一樂,好笑道:“別找了,只有我才認得他們。”
“呃,嗯……”,我乖乖的停止張望,心下則說道他可真下本兒,竟然連保鏢都給我們用上了。
“去上班吧,別遲到。”
“嗯,那我掛了。”
“呵呵,掛吧。”
通話結束,我將手機收回包裡。一抬頭便看見楊芳那雙閃爍著無比“求知慾”的眼睛,這人,就等著我把通話內容告訴她。
待我告知完畢時她也打著響指讚道,“YES!安楚安排的不錯!”
“得了,你還誇他。”沒好氣的白她一眼,我拉著仍然處於激動狀態的她過馬路朝“便利網”走去。
鬧別了舊天,現在走進小區覺得很親,就連搖搖欲墜的危樓都顯得挺拔了少。
擰開鐵門走進黑不隆咚的”公司”,大屋的門開著,裡頭亮著燈,當我們快走到門口時一個人從裡頭端著水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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