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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
他雖不語,但我卻能感覺到他有話要說,只是介於說與不說間猶豫不定。
原來,他也有需要考慮的時候?
時間靜靜的流走,我們彼此相望,他的眼神漸漸地有些迷漓、有些幽遠。他很靜,靜得不再像他。
忽然間,我覺得和他離得好遠,遠得似乎即將消去!
“阿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一把抓住他右臂,我很怕這種要消失的感覺。
“如果……”他吐出兩個字後頓了一下,眸色沉下些許,隨後將一句話補充完整,“如果有一天我離開了你,你會怎麼樣?”
“啊?”我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說出此話,一時間蒙了,怔怔的問道:“離開?你要去哪兒?”
“回答我,如果我有一天離開了你,你會怎麼樣?”他不回答,重複著問句。
“你毛兒都沒長齊就想出去,你在想什麼啊?現在不是你問我,而是我問你。”
我沒把他的話當回事兒,因為我現在只想知道他對將來的打其。
“如果我有一天離開了你,你會怎麼樣?”他將臉別向左邊,仍然問著同樣的問題。他真是,有夠不死心。
“你要是離開了我當然高興啊,少了你氣我、我不知道日子過得多滋潤!”我說這話沒別的意思,純屬開玩笑,因為他揪著這個問題老問。
我從來都沒想過他會離開,就算以後他結婚了也不曾想。在我的概念裡他根本就離不開我,凡事都要我替他打理,他根本就還是個孩子。
“是嗎……”他彆著頭輕聲呢喃,聲音有些飄,不切真實。
“當然!”
聽了我肯定的回答他不再言語,牽著我重新邁步,速度比之前慢了一倍。這不像散步,倒像是艱難的挪步。
“你還沒回答我呢,你將來想報考什麼專業?念哪所大學?”我戳戳他右臂,他轉移話題避而不答的本事越來越如火純青了。
他不吭聲,慢步……慢步……“喂,阿笑,說話呀!”我繼續戳他。
他不語。
接下來我連續戳,他始終一言不發。到最後我不戳了,甩開他氣呼呼的噘嘴。什麼嘛,我本來不想問,沒事他非挑起頭來,挑了頭又不回答,這算什麼?
他沒有重新牽我的手,而是一個人朝前走。
見狀,我氣得牙癢癢,心說他肯定又是哪根神經不正常!
跺了下腳,我小跑著追上他漸遠的腳步,雙手絞在身前與他並肩而行。
晚風迎面吹來,之前沒覺得冷,但現在覺得了,雞皮疙瘩往外冒。
我下意識拉住他的手尋求溫暖,被他牽著時一點也不冷……次日,我們乘船遊劃在“水園”長長彎彎的水道上,兩旁翠綠的圓村叢在視野中形成天然屏障。襯叢之色或深或淺,村叢之形或高大或矮小,各不相一。
樹叢側映在水面上形成水之屏障,水波隨船兒前進緩緩盪漾,偶爾可聞幾聲鶴鳴添富情趣。
“水園”佈局疏密有致,格調幽靜淡雅,佔地面積相當廣泛,足矣媲美古時尊貴奢華的皇親王府。
長長彎彎的水道傍園而建,聽娃娃臉說遊園一週需要整整三個小時,沿途還不能劃快,否則便會錯失靚麗怡人的風景。
園內奇形怪石繁多,百花爭奇鬥豔,上百年的羅漢松好似挺撥的王府侍衛般鎮守著這裡。
“水園”內除去風景清幽外更有一處小池,池內飼養著許多魚兒。其實說小池不太準確,應該稱其為“一座小湖”更為恰當。
我們現在便將船滯停在湘中央垂釣,以我們為圓心向周圍擴散,一條條船兒分佈。來此釣魚的遊人真不少,好在我們來得早才能位於湖中心一邊垂釣、一邊觀景拍照。
睡過一夜,大家的心情恢復到了剛來的時候,什麼煩惱不愉快通通拋在腦後。現在,我們要釣魚,大釣一場!
魚我是釣過,但在園林裡垂釣卻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我握著魚杆的手微微發抖,興奮的。
我抱著興奮之情等待魚兒上鉤,可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什麼都沒有。
有點煩燥,收回魚線看去,魚鉤上的餌兒早沒了,不知道是被魚吃了、還是被水融化了。
偏頭看看聶笑、楊芳、刑宇,他三人的木桶裡都有魚,甭管是多是少,最起碼有東西在裡頭遊。而我呢,桶裡只有水……暗自握緊魚杆,咬咬後槽牙,我就不信自己鉤不到魚!
揉了團稍大的魚餌兒掛上釣,將線丟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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