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瑤讓薄靳言幫忙把他搬到沙發上,薄靳言很怪異的看她一眼,就走了。而她根本不想觸碰裴澤,索性讓他繼續呆地上了。
裴澤先揉了揉腦袋,又伸手揉了揉背,抬頭看著身旁蹲著的簡瑤,臉色已經變得不太好看:“你剛才做了什麼?”
他的反應很快。
簡瑤面露愧疚的看著他:“對不起,我剛才用了微型電擊棒,防身用的。”
裴澤的表情簡直是不可思議:“電擊棒?你有病吧你?”他站起來,臉色極差的往屋裡走。
簡瑤只好說:“那我先回家了。”
裴澤站住了:“等會兒。蛋糕還沒切——我專門到黑天鵝給你定的,不吃別想我原諒你。”
——
結果吃蛋糕的時候,因為渾身肌肉痠痛,裴澤也沒給她什麼好臉色。簡瑤也不想跟他多說。兩人一路沉默,他開車將她送到家樓下。
簡瑤:“我上去了,今天謝謝你,明天見。”
“噔”一聲,車門自動上了鎖。裴澤轉頭盯著她:“你把我給電了,就說幾聲抱歉,沒有任何表示嗎?”
簡瑤:“我明天中午請你吃飯?”
“我要別的。”裴澤忽然傾身過來,朝她伸出雙手,簡瑤剛想躲,卻見他雙手落在自己頭髮上,轉眼就輕輕扯下了一根。
他想幹什麼?
裴澤捏著那根頭髮,笑笑:“結髮相思,結髮相思。在我眼裡,女人最美的地方,是一頭黑髮為君留。給我一根,算是賠償。然後明天的午飯,我也要吃。”
上樓的時候,簡瑤心想,薄靳言拔裴澤一根頭髮,裴澤又拔她一根頭髮,這算什麼事兒?
——
因為薄靳言說,要跟那些狙擊手、特警們處理一點後續的事,所以簡瑤就先回自己家。洗了澡,換了睡衣躺在床上等他。
也許是今天精神一度緊張,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還做了夢。
夢裡,一個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壓住她的四肢,而她拼命掙扎,始終掙脫不了。男人一直在笑,一直笑,然後說:“Hi,Jenny。”
Jenny是她的英文名。
簡瑤一身冷汗驚醒,立刻抬手開啟床頭燈。望著窗外陰黑搖曳的樹枝,急速的心跳,還始終停不下來。
也許今天,還是很害怕的,否則不會如此心有餘悸。
就在這時,門鈴聲卻響了。她看一眼鍾,一點了。
樓梯間明亮的燈光下,薄靳言還穿著筆挺的襯衣西褲,高挑如松的立在她面前。
他掃她一眼,雙眼清亮銳利如昔:“一切正常?再見。”
轉身就欲走,簡瑤:“等等。”
他又轉身看著她。
簡瑤上前一步,踮起腳,伸手就摟住了他。
她的心跳得很快。
也許是剛從外面回來,他的臉頰脖子還有點涼涼的,但是身上很熱。簡瑤只穿著單薄的睡衣,貼在他的身上。而摟住他寬闊肩膀的雙手,微微的發抖,彷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一動不動,他在想什麼,是不是覺得她莫名其妙?
簡瑤輕聲說:“我今天真的很害怕。”
他還是靜靜的。
簡瑤的臉已經快著火了,正要放開他,突然,腰間一緊,感覺到溫熱的力度,而身體,也跟他貼得更近了。
是他的手摟了上來。
相擁的姿勢,修長而有力的大手。
簡瑤登時覺得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
耳邊傳來他低沉的嗓音,語氣特別輕描淡寫:“3個狙擊手,五個特警,夠消滅一個排了,你還怕?”
簡瑤忍不住笑了。
要命,心臟都快要蹦出來了,他還這麼講話。
簡瑤很快鬆開他,臉頰已紅得像火,神色卻很鎮定:“晚安。”
薄靳言眸色清黑,唇邊也掛著淡淡的笑:“晚安。”
他走到電梯口,忽然腳步一頓,轉頭看著她:“生日快樂,明年比今年……”微一斟酌:“更聰明。”
簡瑤嘴角彎起:“你這算什麼祝福語?”
——
第二天一切如常,中午簡瑤請了裴澤吃飯,當然也叫上部門其他同事。
吃完飯回到辦公室,就見薄靳言負手站在窗前,看著樓外車水馬龍。背在身後的手指,還在空氣中輕輕的晃著,俊臉有淡淡的笑意,眸光映著外頭的日光,清澈而璀璨。
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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