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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冉冷冷的看著她的背影,一字一頓的道:“遲早早,這還只是開始,我恨你們遲家所有的人,包括那個小孽種!”
遲早早的腦子裡渾渾噩噩的,什麼也再也聽不進。相片中場景一遍遍的迴旋在腦中,胃裡一陣翻湧,她忍不住的就要嘔吐出來。
她的樣子狼狽極了,穿過大廳時引起了一陣譁動。她在異樣的目光中逃離,衝到外面的垃圾桶旁吐了進來,像是要將胃給吐出來一般。
鄭崇的話猶如就在昨日一般在耳邊迴響:“寶貝兒,放輕鬆,享受的時候,什麼都別想,感官至上。”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一樣,性和愛永遠都是分開的。感官至上,感官至上,他和她在一起,為的是感官的愉悅。
心臟一陣揪疼,每次他的迫切,他的熱烈出現在腦海中。遲早早不停的乾嘔著,淚水沿著臉龐不停的往下流。
幸福怎麼會來得那麼容易呢?她早該知道的,她早該知道的。他的車中還放著佛歌,他怎麼可能真的放下了。
只怪她太傻,太傻,傻到以為,自己的真心,真的就能感動到別人。她錯了,她誰都沒有感動,她感動的,從來只有她自己。
遲楠也知道了嗎?否則,他怎麼會讓她為難?遲早早的腦子裡渾渾噩噩的,累積起來的淚水像是決堤的大水,不停的往下流,似是無法停止一般。
有路過的行人詫異的看著她,匆匆走過。她卻渾然不覺,噁心得只想吐。
他是為別人守身如玉,她破了他的例。她也只是,他眾多女人中的一個。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官至上,感官至上,一個感官至上的人,又怎麼可能,為她守身如玉。
她能給他的,其他的女人同樣也能給,甚至會更加的刺激。遲早早一遍又一遍的嘔吐著,腦海中閃過方悄悄的臉,以及另一張陌生女人的臉,手指扼住喉嚨。任由著一陣又一陣噁心將她覆沒。||筆|胃中的東西被嘔幹,她失魂落魄站在路邊,看著車來車往。忽然想起電話中他說的話,他說,他忙,他要開會。是啊,是在開會……
身無片縷的肉體交纏,粗喘嬌吟就像是親眼所見的呈現在腦海中。她面容痛苦的緊緊捂住頭,像是要將那些東西全都給擠出腦海中。
良久之後,她才鬆開了雙手,抬頭看著頭頂撥開雲層落下的淡薄透明的陽光,想流淚,卻突然發現,所有的淚水,在這一刻,都已經乾涸。
她狼狽,倉惶的站著,胸口像是被挖開了一個血淋淋的大洞,空落得讓她想要失聲大哭。更想要,找個地方,一醉方休,永遠都不要醒過來。
可是,她更清楚,她已經沒有了任性的權利。就這樣也好,只有痛,才能讓頭腦更清醒。痛怕了,才會時時刻刻的提醒她,不要犯傻,再也不要犯傻。
是啊,她不能再犯傻,她再也沒有,犯傻的權利。也,再也沒有勇氣。
包裡的手機一遍又一遍的響個不停,她沒有去看,茫然而麻木的朝著醫院的方向走著。熙熙攘攘,鬧哄哄的人群仿若不存在,所有的喧囂都已遠去,至此,只剩下她一個人。
第五十七章 :死城
疼痛得彷彿已經麻木,遲早早機械的回了醫院,像往常一樣。 給遲楠按摩。心臟承載著巨大的悲傷,胸腔彷彿隨時會爆炸開一般,只是,卻發洩不出來。
一切就像是個幻夢一般,她連求證的勇氣也沒有,只願躲在烏?殼中,再也不要出來。再也不要再見,再也不要去觸碰,那些或傷悲,或快樂的回憶,所有的一切,都到此結束。
或許是早預感會是這樣的結果。或許是早已痛到麻木,她竟然很快便鎮定下來,和往常一般,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時到今日,她連傷春悲秋的資格也沒有。
遲家的工業園,確實是輸給了祁子川,至少,現在是祁子川的人接手。遲立東最開始還很不甘,見遲早早不管,便壯著膽子去找祁子川鬧。
祁子川豈是個善類,非但沒見他,反讓人痛毆了他一頓。並放話說,這次只是個警告。下次他要是再敢鬧,鬧一次就卸一隻手。
祁子川在祁氏已經佔了一席之地,遲立東和他鬥,不過是以卵擊石。在賭場,他就已經見識到祁子川的翻臉無情。怎還敢再去,屁滾尿流的回了家。
遲早早再次見到祁子川的時候,是在病房外。他贏了工業園,本以為遲早早一定會去找他的,那麼長時間見她都沒有任何動靜,他只有親自上門來。
遲楠躺在床上,祁子川雖然不是直接兇手,卻是簡潔導致車禍發生的人。遲早早一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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