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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他躋身進入。被灼熱充實著,遲早早卻有些說不出的落寞,雙手攀附上健壯的背部,隨著他一起沉淪。
第二天一早,鄭崇和遲早早才會付叔家裡。鄭崇的機票已經訂好,草草的吃了早餐就離開。
看出了遲早早的不捨,他輕輕的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低聲道:“腿好了就陪著我好不好?”
遲早早不敢確定他是否聽到了遲楠說的話,含含糊糊的應了個到時候再看。鄭崇倒是沒有一點兒失望,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上了車。
他沒過來,心裡倒平靜,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他來過又走,心裡卻是空落落的,好像有什麼東西也被帶走了一樣。再也無法恢復最初的平靜。
遲早早的腿漸漸的好了起來,放下柺杖也能走了。去鎮上看過醫生,醫生說慢慢來,不能太過急切。
遲楠本是說好要過來的,卻不知道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了,一直沒有過來。
不知道還在生氣還是怎麼的,他一直沒有給遲早早打電話。問小寶的事,也是打的付叔家的電話。
遲早早越發的沉默,話很少,很多時候都只是坐著發呆。好像一夕間,所有的快樂都消失了一般。
鄭崇也很忙,接電話的時候總是很短就掛掉。總有開不完的會議以及談不完的生意。
一晃就在付叔家裡住了半個多月,小寶和附近的小朋友也混熟了。經常會在院子裡玩泥巴。
他沒有朋友,有同?的小孩子一起,變得比以前更歡快,話也更多。遲早早的腿已經完全能走路了,只是走的時候還得小心翼翼的。時常在日落的時候帶著小寶和付叔家的小狗狗去長滿三葉草的田埂上散步。
日子過得像水一般平淡,卻又空落落的。遲楠說的給她一個星期的期限,卻沒有再打來電話。
遲早早給他打電話,他只回了個簡訊。說是過幾天會過來,過來再說。遲早早沒有舒一口氣,反而是更加的沉默。
遲楠終究是沒能過來,接到小敏的電話的時候,遲早早正和小寶給小狗狗洗澡。正午的陽光一片透明,灼熱的溫度讓額頭上起了一層薄薄的細汗。
“早早,遲楠出車禍了,全是血,全是血……”小敏在電話中聲音已哭得嘶啞,一句話要分成幾段才能說出來。
遲早早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反應過來之後不敢相信的搖搖頭,喃喃的道:“不會的,不會的,他說過幾天要過來的。”
小敏無法控制的放聲大哭,嘴裡只會呢喃著早早。遲楠的車和大貨車相撞,坐在副駕駛坐上的遲立東只受了輕傷,而他卻是多處骨折,腦中有淤血。
遲早早到醫院的時候,他還在急救室中。小敏已經哭腫了眼,一看到遲早早便喃喃的道:“都是我,都是我,我應該早點兒告訴你他這段時間愛喝酒的……”
走廊上冷清得很,那麼大的事,竟然只有小敏和那個貨車司機守護著。
遲早早的手腳忍不住的發抖,指甲深深的嵌入手心讓自己鎮定下來,顫抖著聲音道:“怎,怎麼樣了?”
小敏搖搖頭,抱住遲早早大哭起來。遲早早本應該大哭的,卻一滴眼淚沒有掉,像個姐姐似的拍著小敏的肩膀,啞著聲音安慰道:“別哭,沒事,不會有事的……”
與其說是安慰小敏,還不如說是安慰她自己。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想靜也靜不下來。
走廊上時不時的有腳步聲響起,急救室中穿著白大褂的護士進進出出。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只要手術室開啟,遲早早便會迎上去問。
護士的回答只有一句:“病人還在手術,請耐心等待。”說完便匆匆的離開。
手術十幾個小時,遲早早滴水未進,臉色蒼白,口乾舌裂。最開始的冷靜過後,淚水忍不住的泛濫開。她卻強制著逼了回去,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沒事的,不會有事的。縱歲豆亡。
大抵是看她可憐,有護士出來,充滿同情的道:“你去吃點兒東西,手術還在進行中,要是倒下了,病人誰來照顧。”
遲早早一臉期盼的看著她,喃喃的道:“沒事的對不對?”
手術還在進行,誰也不知道有事沒事,那護士含含糊糊的道:“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遲早早的心沉了下去,啞著聲音說了句謝謝,看了看急救室中亮起的紅燈,用舌頭舔了舔乾裂的唇,走到小敏身邊。
小敏的眼睛腫得像兩個熟透的水蜜桃,人呆呆滯滯的,靠在塑膠椅上盯著急救室的大門。
疼痛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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