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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能再說一個字,不能親自把真心摔在他的腳底,等待他踐踏,只因為她知道,她的真心對於他來說,根本什麼都不是。
“你喜歡我,必須喜歡我。”她勾起唇,最終說出這麼一句話。
蕭桓眯起雙眼,薄唇殘忍地說出幾個字:“就你,憑什麼?”
他看著她囂張的眸,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裡來的自信心,要讓所有人都喜歡她?呵護她?
就因為她姓魏?
只可惜,她找錯了人。
他不是一個好男人,更別說對一個女人付出一點兒的真心。
“你敢和我賭嗎?”魏忻一步一步走上前去,他不退,她前行,不一會兒兩人相隔不過一個拳頭,“和我賭誰先動心?”
她歪頭,狀似詢問,雙眼卻看著他,帶著挑釁。
她記得他說過——誰先動心,誰就是輸了。
那麼他呢?敢不敢賭?
敢不敢賭這個一開始他就已經贏了的賭……
“要是你對我沒感覺,就你的脾氣,不可能會答應和我訂婚,”見他抿緊薄唇,那是他興奮或動怒的標誌,她不管不顧,嘴唇湊到他耳邊深深納氣,“說我自作多情也好,無聊也罷,一句話,你,敢不敢?”
蕭桓聞言,眉頭輕挑,側過臉去,伸手掐過她的臉。
這個女人,知不知道男人都不經激?
他寬大的掌心,無比契合她顎骨的位置。
“賭注是什麼?”
他捏著她的臉向自己湊近,手上力道逐漸加重,滿意地看見她蹙起的眉頭。
他說話時的熱氣溼溼熱熱地噴到自己的臉上,她死死捏住拳頭止住因他而起的戰慄,學著他囂張地勾起唇,“賭注是自由——你贏,我放你走,一張離婚協議彼此兩清;你輸,只需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蕭桓挑眉,不可否認賭注十分吸引人,起碼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但是他此刻顯然更好奇那件她想要他做的事。
“一件……你輕而易舉就能做到的事情。”
她點到即止,表示不能再說。
蕭桓無聲中打量著她的表情,似乎在辨認真假。
叩叩
就在他們彼此對峙的時候,門口一道熟悉的女聲響起,就像正拉得緊繃的繩突然之間斷了,蕭桓收起視線,勾起唇角看著出現在門口的女人:“怎麼來地那麼晚?”
“打擾你們了?”
阮絲皖慢悠悠地走進來,那高跟鞋的聲音清脆響亮,一下下都似乎在敲打著魏忻的心。
魏忻艱難地轉過頭去的時候,已然是面無表情。
她看著蕭桓從辦公桌的一旁繞過去,似若無人地摟住阮絲皖那盈盈可握的腰,那雙一直只握鉑金鋼筆的手按在那纖細上,大拇指習慣性地微微摩挲。
阮絲皖順勢依偎在他懷裡,那麼自然、熟悉。
彷彿沒有看見這辦公室裡因剛剛曖昧而留下的胸衣和短裙撒了一地。
她漂亮嫵媚的眼帶著似有似無的淡漠,淡妝輕抹已然傾國傾城,兩人站在一起,那麼熟悉的一幕,讓魏忻不自覺地移開視線,看向他們的腿。
“沒事,我們……剛談完。”蕭桓看著魏忻低下的腦袋,意味不明地輕吻了阮絲皖的額頭,隨即扣住她的腰道,“今晚去你家吃飯。”
猶如命令,可聽在魏忻的耳中卻更像霸道的佔有。
“小忻?”阮絲皖沒有說什麼,從他的懷中微微抬起頭,看著小丫頭,“你來嗎?”
那般的美人,連聲音都那麼好聽……
“不用了。”魏忻艱難地勾起唇角,回答道。
直到蕭桓走到門口,他微微頓住,似乎是不經意間隨口的一句,卻讓魏忻握緊了拳頭:“賭約成立,就從現在開始,”他沒有轉頭,漫不經心的樣子,“結婚那天你搬過來,直到賭約結束,一切都對兩家保密,如果洩露一點……賭注作廢,一切都作廢。”
魏忻就看著蕭桓懷裡摟著阮絲皖,卻對著自己說出“結婚”那樣盛大的話。
是不是他總覺得自己能高高在上,所以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底?
更是誰給的權力,讓他能任意褻瀆“結婚”這個詞?
再看看阮絲皖,她聞言,只是輕扯唇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
跟在他身邊的人,果然也是一樣的冷漠無情。
魏忻是什麼時候覺得他們兩人站在一起刺眼的呢?
是在高中的時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