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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顆價值連城的珍珠。不知道小忻對於蕭總來說,是前者還是後者?”
蕭桓緊緊捏著拳頭,怒氣在理智邊緣徘徊,他沒有回答,繃緊的手臂肌肉一用力,車內的女人就被扯到自己的懷裡:“管家,送客。”
一直躲在門邊的管家和下人們聞言,忙不迭地竄出來。
蕭桓稍稍用力,抱起魏忻就往屋裡走。
“蕭總,你還沒回答我。”
左寧沒有理會身前管家為難的目光。
蕭桓卻在此刻停下。
“不管是沙礫還是珍珠,”蕭桓緩緩收緊手中的力道,“你,都沒資格和我爭。”
話語中,別樣的狂妄。
左寧看著蕭桓的身影消失在大門。
魏忻……左寧坐上車,車內是剛才那個女人留下的酒味,醇香四溢,縱然連他,都有種要醉在裡面的感覺。
呵,沒有資格爭麼……
左寧有點好奇,他如此這般的自信,到底是源於何處?
第二十八章(出書版)
魏忻安靜地躺在蕭桓的懷裡,他的胸膛因為壓抑而重重地起伏,她能透過一層布料下他肌肉的繃緊判斷出他此刻的憤怒。
若是今夜之前,她或許會竊喜。
但如今,她只覺得疲累。
他的憤怒,是真的源於對她的珍重,還是單純的是作為一個男人的獨佔欲?
砰!
蕭桓把她一把丟在床上。
憤怒的他看不見,在魏忻落床的那一刻,她的手是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肚子的。
魏忻很快就坐了起來,她淡然地看著正站在床邊俯視她的他。
是啊,從一開始,他就習慣了這樣看她。
從沒有什麼配不配,也從沒有什麼所謂平等,她在他眼底,是逼迫他結婚的女人,是他要征服的物件,卻唯獨……沒有一個位置,是他的唯一。
“你想做什麼?出去勾搭男人?你真給我長臉。”說話之間,蕭桓一腳跨上床,有力的掌,捏住她的下顎,逼迫她抬頭看著自己,卻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眸裡寫滿的是在意,“那個男人是誰?還有……為什麼哭?”
他記得那個男人說過,一想到這個女人在外面一個人蹲著流眼淚的樣子,只是想象就讓蕭桓皺起眉頭。
“很重要?”
半響,魏忻道。
她的聲音不大,卻充斥著他的耳膜。
“什麼意思?”
蕭桓眯起眼睛。
“蕭桓,你在意嗎?我在沒有你的地方哭,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甚至……上床?”魏忻勾起唇角,卻是冰冷的,她深吸一口氣,再抬起眼的時候,眼睛已經恢復了理智,“我沒有在意你在我之前碰過多少女人,是因為我從一開始就已經知道我和你的任何一切都是賭注,我以為,除了我,在這個世界上不會有比你更瞭解這樁婚姻的人……你自己不乾不淨,評審來在意盤問我的事?蕭桓,你過了。”
蕭桓身上的寒氣越來越濃:“你今晚讓我早點回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些話?”
他原以為……因此把接下來幾天的工作都在今晚完成,就是想早些回來聽她說的話,竟然就是這些。
三個小時,他在家裡等了三個小時,她卻不知道在哪裡和別的男人做了什麼,他不是沒聞到她身上的酒氣,也並非看不出剛才那個男人看著她時的眼神裡藏著怎樣的感情,只是他一直努力壓抑,就是想聽她一句解釋,只要她說,他就逼自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然後等待她說出那一句可能也是他所期望的句子……但如今,當聽見她嘴裡吐出的這些明明應該算不上什麼的話,他竟然會感到有一絲的……失望?
“……”魏忻猛地閉上眼睛,“原本不是,但……我發現自己太蠢,原本以為你和我一樣,可是卻忘了,論城府,我比不過你,論心計,我和你相差太多,就算是論感情,我亦沒能像你一樣能把身心都分開。”
傷害的話一旦說出口,沒辦法挽回。
她心底的傷如今越來越大,她一定要說些什麼才能在這個男人面前不至於丟了最後一絲自尊。
為什麼他們一定要相互折磨?為什麼她明明想要和他在一起,只想和他在一起,但他們的中間,卻總隔著那麼多事。
蕭桓一直沒有說話。
“我好累……你走吧。”魏忻倒在床上,撇過頭,用手蓋住自己失意的表情。
話語剛落,房間內一片寂靜。
她以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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