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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放開,他銜住她的唇瓣使勁吸吮,牙關強而有力得逼迫她屈服,結實的胸膛配合呼吸緊緊挨著她起伏的胸口,那一下下快速的心跳讓他用力呼吸,一隻手牢牢握住她的手臂,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清晰得感覺心跳。
她感知他狂野的氣息久久忘記掙扎,待他放開,他的話語就彷彿能傳到胸腔裡。
“疼啊……好疼。”蕭桓粗而重得喘著氣,壓抑得把頭靠在她纖細的肩膀上,側臉對著魏忻的脖間,“疼了整整四年。”
懷中的人僵住,蕭桓緩緩擁緊,她的曲線完美得契合著自己懷抱的位置,他本來不相信女人就是男人身上的肋骨,但是現在,不得不信。
“放手……”她的聲音已經不穩,今晚的他太危險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某些不安分的東西彷彿快要跳出來,她害怕。
突然從未有過的害怕。
“四年前你剛剛離開的那會兒,我見過魏叔,那個時候他不讓我見你,我還記得他問我:為什麼要見她?但是那個時候,我說不出口。”蕭桓湊前一分,吻住她冰涼的耳廓,有些事他一旦發現並承認,他就不需要再隱瞞,“今天他又重新問過我一次,但是我沒有回答他。”
“我記得當年你問過我愛不愛你……”
“我不想知道!”
可能連魏忻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聲音此刻有多尖銳,甚至還在瑟瑟發抖。
“可能你不會相信,但是……我愛你,比我想象得還要早些……”蕭桓低笑,卻透著苦澀,“我竟然,會那麼愛你……”
愛你愛到不知所措,變得完全不像自己,愛你愛到不願你離開,愛你愛到這四年的時光裡過得就像每夜無盡的黑暗……魏忻,如果這稱不上愛情,那還能是什麼呢?
他從來不相信這些,女人也好婚姻也罷,不過是可以拿利用和交易的籌碼,但是他怎麼會想不到呢?如果是籌碼,他就不會在看到她穿上婚紗時滿心悸動,他就不會用那樣渴望的心來擁抱她,也不會因為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而憤怒,那就更不會恨她的離開。
這四年裡他彷彿過得昏暗無光,而他卻久久不能察覺,但是……“我不過是遲了一步,為什麼……你不願意等等我……”
不消片刻,蕭桓的肩膀便已一片溼潤。
魏忻哭的那般無聲無息。
她恨了他四年,但是即便她不願意承認,不愛又哪來的恨?她從未想過自己能有朝一日以平靜的姿態面對他,只因她明白,自己一輩子都放不下。他依然深深得被刻在自己心裡,只是換了一種形式,但實質卻從未變過。
這句話,她從愛上他的那刻便在期待著,甚至在離開他之後,在每次渾身冷汗在噩夢中痛苦得醒來時,在每次面對著空曠的房子和快要吞噬自己的恨意麵前,魏忻也曾想過:如果在這個時候他能出現在自己面前把自己擁進懷中此生不放,她可能還願意和他一直走下去。
但是這句話,他四年後才說出口。
他遲了四年……
她的手緩緩垂下,卻不經意得觸碰到因為剛才而解開的下襬裡的異樣觸感,魏忻把手探進去,忽然心底一陣驚怕,低下頭,恐懼得看著蕭桓腰間的那道在一片青紫中已經癒合的長而深的傷疤。
下一秒眼睛被一隻溫熱的大掌捂住,蕭桓靜靜得說,呼吸已平復,“別看。”
彷彿聽不見,魏忻的手彷彿自發得竄進他的白襯衣裡,完全不顧碰到他的新傷,卻因為撫摸到的一道道不知名的觸感而嘴唇顫抖。
“這是什麼時候……”不僅是一處,胸口上,手臂上,背脊……槍傷,刀傷……
蕭桓沉默了很久。
久到她彷彿快要窒息,才聽見他開口,眼前的掌心移開“你走了之後不久。”
蕭桓看著她僵住的身子,低嘆了一聲,一手從上而下扯掉襯衣紐扣,精緻的扣子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那一刻,他身上的傷痕便全然暴露了。
魏忻驚得瞳孔緊縮,手指顫抖得撫上那道離心臟最近的傷口,看出來已經過了許久,傷口只留下一道淡色的痕跡。
“其實四年前阮絲皖就已經是秦家秦易的人了,那段時間她為我做事,被我派去秦家,那天晚上……她的孩子保不住,秦家便藉機出手,但是那個時候你已經離開了。”蕭桓俯□,忽的親住了她的鎖骨,一道道溼潤蔓延而上,啃住精緻的下巴,吻過顫動的眼睛,最後久久停留。
他說得平靜,卻在她心裡猶如丟下了一個深水炸彈,震得她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