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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讓人渾身一顫,明明沒有做什麼就能讓人恐懼得說不出話來,“而你是第一個。”
“讓她把東西交代出來,不論用什麼辦法。”蕭桓轉身離去,“只要人不死就好。”
他的背影,猶如羅剎。
阮絲皖忽然喊了他一聲,“她會恨你一輩子的!”
蕭桓彷彿沒聽見,腳步也未停,門關上的那一刻,他伸出右掌仔細凝視。
就是這雙手做遍了天下能為不能為之事,是這隻手為她親手戴上的戒指,也是這雙手,掰開了她的手,抱起了另外一個女人舍她離去。
他恨不得能現在就讓自己生不如死。
不,或者說現在他就已經是了。
因為胸口太痛了,他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做更多的事。老二的怒吼猶在耳邊,什麼“衝動”“看準時機”,連老四都說他瘋了,但是隻有他知道,他人生那麼長的一段時間,從未有現在這般清醒過,也從未有過現在這樣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魏忻,我不會讓你白痛。
那些傷害她的人,他會親手將他們一刀刀凌遲。
包括他們。
也包括他蕭桓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年三十還在外地,剛和畫室的小夥伴們一起吃飯,總覺得有點想哭。是因為長大了,而且走得和別人不一樣的路,所以如今縱然寂寞,但也後悔不得。只希望遠方的家人能開開心心,等我回家。年三十大虐似乎不太好,大家就別拍我了,在此祝大家除夕快樂。也很感謝群裡的親們,因為你們的理解和支援,所以才走到了現在。寫文六年了,六年都有你們,只能說我沒有走錯。明天再見。
第六十四章(出書版)
鄭凜敘掛上電話,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看得詹遇宸和言厲都忍不住兩兩對視。
“老三怎麼說?”終於還是詹遇宸忍不住,煩躁得撫了一把頭髮看著鄭凜敘問道。
前兩天他忽然收到下面的人的報告,老三忽然一下子把秦家那邊埋在自家的底都給翻了個遍,他就嚇了一大跳,匆匆忙忙得連大哥都不敢通知,就忙打電話給他。
誰知道那傢伙一句“四年了,也該動手了”就給反彈了過來。
他本想這兩天抽空去趟F市把事情壓下來,誰知道還是有訊息傳到了大哥的耳朵裡。
“還能怎麼樣?秦家已經開始有動作了。”鄭凜敘手指輕輕敲打桌面,詹遇宸知道這是他習慣性思考時的動作,頓時皺起眉頭,道:“我們還是讓老三先回來吧,他現在都失控了,本來準備好了的,就差那麼幾步就能讓秦易那夥兒人回家吃自己,被他這麼一攪說不準秦易就把石油那件事來個魚死網破,到時候上頭怕死下面的人也被他們捉住把柄,誰也耐不了他們。”
“你們還記得四年前老三在酒店被暗算後躺在醫院是怎麼說的嗎?”
鄭凜敘忽然打斷詹遇宸的話,冷不丁得問出這麼一句話。
詹遇宸微愣,隨即沉默下來,一向輕佻邪魅的臉也沉重了下來。
四年前那場火拼,至今還歷歷在目。
詹遇宸還記得那天自己帶人趕到的時候,蕭桓身邊明裡暗裡幾十個職業保鏢以及鄭家兩名影衛死的死傷的傷,而等他發現隱藏在垃圾車車廂內的蕭桓和影衛,僅剩的一位影衛就已經胸部中槍失血過多死亡。
蕭桓那時候就像死了一樣,臉上一片慘白,唇上卻一片血紅。
詹遇宸那天是真的開了殺戒。
而蕭桓則在二十七小時的手術後,進了重症監護病房。
詹遇宸還深深記得,那之後三天,鄭家和秦家持續了一場血雨腥風的對峙,兩方局勢異常緊張,就連整座C城,也因為氣氛不對而鮮少有人出門。然而第三天過了視察期後,蕭桓醒過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停止對秦家的封鎖和攻擊”。
“那次的傷,差點要了老三的命,但是在那個時候他都能冷靜對待局面。”鄭凜敘低嘆了一聲,“由得他去吧,老三有他自己的思量,他都已經這麼做了,他就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畢竟那邊動的是他的女人,不過我倒覺得,這樣的老三要更可愛些,你覺得呢?”
鄭凜敘懶懶得眨眨眼。
詹遇宸想起眼前這個男人對待自己女人那般無法無天的模樣,頓時扶額,無奈得問:“你們這群見色忘義的東西。”
“好說。”
鄭凜敘的預設與支援讓C市近日比四年前那段短暫的僵持更加的呈現低氣壓,C市明裡風和日麗,暗裡卻已經是多番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