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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幸,若不是俞成瑾受了傷而暫時不能動她,這一個來月都不知道該怎麼熬才是!
饒是如此,當俞成瑾偶爾對她做些親暱的動作時,她還是隻能以擔心他的身體為理由,小心翼翼地抗拒。
“不要緊的。”俞成瑾一邊吻她一邊壓低了朦朧痴醉的聲音:“今天我還特意問過大夫,不要太劇烈就好。可可,你……不想我麼?”
“我……我還是擔心你的身子。傷好些再說,行麼?”顏可可小心翼翼地回絕。
“我也很擔心我的身子。”俞成瑾俯身望著她,壞笑中帶著一點懇求:“我擔心受了傷以後就不能用了呢,所以每天都很忐忑。你就……讓我試試吧。”
顏可可心裡如何不明白呢?
俞成瑾當然不可能是想試試他自己還行不行,他只是想試試——當楚天越活著出現在兩人之間以後,自己還願不願意給他!
一個多月下來,兩人幾乎沒有提過關於楚天越的任何一個話題。但之於這種事,很多時候男人是要比女人還敏感的。
他想確認又不敢確認,不得不確認又怕遭到自己拒絕的確認。面對男人如此矛盾的心情,顏可可不想讓他難受。所以她沒有再拒絕——
視覺開始漸漸重疊,她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一天發生的噩夢,卻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了內心深處的恐懼。
要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曾經為自己帶來過的那種至高無上的感受,還如昨日重現般無與倫比的真實。可是現在,一切卻都不一樣了。
就好像在一塊永遠能引起她食慾的草莓蛋糕上,默默放了一隻死蒼蠅。那種不堪回首的恥辱感,讓她再難說服自己去全身心地體驗愛的具象化過程。
人的語言最不真實,人的表情可以偽裝,但身體最真實的反應騙不了自己也騙不了他人。
“可可,你感覺不好麼?”俞成瑾吻她,然後有些失落地起身:“對不起,可能是我太心急了。”
“對不起,我可能只是……”顏可可從身後抱住他:“只是很擔心你的身體,所以一直不敢很放鬆呢。”
“沒關係,睡吧,明早還有課呢是不是?”俞成瑾的眼睛裡含著笑,抱著她的雙肩輕點了一下唇。
“恩,”顏可可點頭,扶他躺下,還很不放心地去看他身上的傷,生怕又崩裂流血。見他沒什麼大礙才放心換下禮服去浴室洗澡。
水開到最大,眼淚卻止不住地混合著熱水淌下。
顏可可蜷縮在角落,不敢放聲哭出來。天知道她曾經有多愛著楚天越,這一刻就有多恨他呢。
直到這一刻,她都想不明白楚天越為什麼要那麼做。只是羞辱,只是強迫,只是讓自己相信,在他眼中她至始至終都是一個可笑的玩物麼?
她可悲自己會愛那個男人愛到醉生夢死,她可恨自己在被強行索取的一瞬間,身體竟然會有不由自主的反應。
楚天越!你到底……想我怎麼樣啊!生生世世,就只是為了來折磨我而存在的麼?
你把自己變魔鬼,凌駕在所有人的犧牲之上,又為何要與如此不起眼的一個我過不去呢。
熱水打在顏可可的身上,她恍如回到那一天的記憶深處,就好像希望自己的身子可以永遠沉浸在浴缸裡。只有這裡的永恆溫度,才不會背叛她漸漸要枯竭的心。
等她回到臥室的時候,俞成瑾已經睡著了。
顏可可明白他定然是失落又疲憊,卻又不忍質問和責怪眼前那個魂不守舍的自己。
還好他夠體貼,不會去逼問。顏可可幸運地想。她鑽進被子裡,伸手摟著他:“俞成瑾,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補償你呢……”
“那我可等著呢。”男人突然發生,顏可可嚇得差點一腳把他踹下去:“你——你沒睡著啊!”
“你一碰我我就醒了。”俞成瑾轉過身來用單肘撐著臉頰:“你剛才說要補償我的哦,等我身體恢復了,不要求饒!”
第一百三十章 就當是一場葬禮
“已經快到十一點了,你怎麼還在這裡?”楚天啟開啟書房的大門,看到楚天越還在電腦前做什麼。
“再回個郵件。”楚天越頭也不抬地說。他已經換上了婚禮的衣裝,但是襯衫還沒整好,領結也沒有帶。
今天婚禮的現場不在遠山別墅內,而是距離這裡不過幾公里的一傢俬人高階酒店。
會場的排布早在一個多星期前就被定下了方案,而所有的安全措施楚天越是親自交給林殊來安置的。
這場婚禮沒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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