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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的風格。
如果給別人知道那雷厲風行花叢尋蜜的金牌律師竟像個小孩子一樣在女孩的腿上撒嬌流淚,估計讓他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
顏可可此時已經靠在沙發上睡著了,紅紅的臉上掛著輕鬆安靜的神情,纖長的睫毛隨著呼吸一動一抖。
俞成瑾嘆了口氣,將她抱回到臥室,然後關上了門離開。
“johnny,你剛才打我電話了?”翻出手機,俞成瑾看到了兩個未接來電。大概是從進到顏可可家裡後,他習慣地關上靜音因而錯過的吧。
“你在哪裡啊?這都幾點了!”聽得對方似乎還在睡夢中,俞成瑾這才意識到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
“不好意思,我沒注意到時間,你找我有事?”俞成瑾抱歉地說。
“你一定要現在說?”對方懶懶地不耐煩,看那樣子是要掛電話,俞成瑾好說歹說才把他徹底給勸清醒了:“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就你之前不是要柯的全部案卷宗麼?”
“恩,有什麼問題麼?”俞成瑾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不了的事,現在關於柯顏的一切細節他都不想要放過。
“卷宗整理的差不多了,你走以後我都給你放在辦公桌的資料夾裡。但是關於柯受審以後,走入獄流程的一切書面記錄——也就是存放在監獄檔案室裡的……”
“什麼叫做不見了!”寒冬的凌晨最是冷,尤其是下過雪以後。俞成瑾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戰,他依靠在車前,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顏可可的窗前。
“就是消失了,空缺了。”johnny打了個大呵欠:“包括他是否上訴的各類申請,醫療診斷的病例,保外就醫的手續流程備案,甚至是屍檢報告——”
“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丟失?!”俞成瑾當場就不淡定了:“那是監獄,又不是居委會,難道檔案都不是密封儲存的麼?”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johnny沒好氣地說:“說起來,柯死亡的那天你不是也在現場麼?當時怎麼不想著要找什麼東西。現在可倒好,監獄那邊推給醫院,醫院那邊又推給社工殯葬處,反正就是找不到了。”
俞成瑾也明白人家幫了自己那麼多忙沒撈到一句感謝反而大半夜的被自己逼成這樣,也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了:“那我再想辦法吧。辛苦了,回頭請你吃飯——”
“吃飯就免了吧。”johnny苦笑一聲:“我說,自己當心點,我可不想去吃你的……咳咳……豆腐飯。”
“閉嘴吧你!”俞成瑾笑罵一聲:“要死也輪不到我先死。”
掛了電話後,俞成瑾把車開了回去。路過小區門口的時候似乎看到那裡有一輛停靠已久的車看著有點眼熟,但也沒有多在意——車麼,橫豎長得也都差不多。
等到俞成瑾的車徹底開遠了,楚天越才慢慢搖下了車窗。
“俞成瑾已經接近真相了,不會出事吧?”凌犀問。
“我記得你說過,你有個同學是獄警,當時柯保外就醫的時候,是你打過招呼放顏可可和俞成瑾進去的對麼?”楚天越道:“麻煩你再找他幫個忙。”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凌犀搖頭。
“就讓俞成瑾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楚天越回答。
“可他如果為柯顏的案子翻案,一定會扯出t藥業。”凌犀不能理解楚天越的用意:“那不就把你這裡全盤的計劃格局都打亂了?”
“所以我會親自見他一面。”楚天越依然面無表情地說。
“你信任他?”
“有些步驟是靠計劃的,而有些只能靠賭。憑他對顏可可的心意,我選擇信任他。”楚天越望著那黑漆漆的居民樓,近在咫尺的女孩大概在夢境裡也想象不到——她心心念唸到肝腸寸斷的男人,此刻竟能如此狠心地坐在她樓下的車子裡而不肯與她相認。
“在中啟和楚氏的擠壓下,俞信產業已經無可避免地淪為了第一個犧牲品。楚先生,你一點都不擔心俞成瑾最後會與你成仇麼?”
“他不喜歡他父親這般貪婪的唯利是圖。說不定,會感謝我給他們一家人退休天倫的機會……”
“你利用了顏可可來控制俞成瑾,利用了林洛紫來控制林殊——你跟那個人的區別,就如楚天啟先生說的那樣,真的微乎其微。”凌犀在啟動車子之前透過倒視鏡看著楚天越的眼睛:“能否告訴我,你用來利用我的東西是什麼?”
“這個——”一疊薄薄的牛皮紙袋被從後座扔上了駕駛位。
凌犀開啟前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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