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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說,就算楚天越真的死了……”顏可可的嘴角牽起一絲異樣的苦笑:“我不知道,但是俞成瑾你可以放心,就算這世上沒有任何人,我都能夠堅強的活下去。
死亡對我來說,只有強制沒有意願。我不會為了任何人任何事而放棄生命。”
這是領略過死亡的人特有的珍惜。
這是擁有過重生的人獨到的堅持。
“那就好。”俞成瑾突然起身吻了下她的額頭:“只要你還願意活著,我就有希望。”
“俞成瑾!你嘴上還有芝士!”顏可可厭惡地抹了下額頭,大吼一聲。
顏可可去洗澡的時候把脖子上的銀質觀音吊墜取了下來,越看越覺得蹊蹺。這東西既然是嶽子凡大伯的,被自己弄丟以後又是一番好找,如果它是能證明某人身份的信物。那麼所有問題的關鍵是不是就都在這個神秘老人的身上呢?
柯顏,柯,紀曉韻,楚則溪現在都死了。
而岳家大伯與林洛紫之間的關係,或者說林洛紫與楚天越之間的關係……
顏可可用淋浴水澆遍自己全身,溫熱的滲透著每一寸邏輯。她決定去接秦貝兒的時候順便把這個東西交給凌犀。
看來目前時不我待的線索就是一定要查清楚那個神秘的岳家大伯到底是誰,這個銀質觀音吊墜是關鍵,也可能是他想要不惜一切代價隱藏的東西。
放在自己手裡,是不是稍微危險了一點呢?
第二天一大早俞成瑾把顏可可送回了學校,高考結束,顏可可還有很多檔案要回學校辦理。
她沒有理會同學們異樣的眼光,也沒有回應那些友善或不友善的招呼,就像一個透明的傳奇人物,在別人的竊竊私語中驕傲挺拔。
也許在很多年後,第一實驗中學裡依然還會有關於她的光榮事蹟被傳得神乎其神,就像當初的柯顏一輩子都頂著與傳言相去甚遠的皮囊。
人生來就是要承受非議的,顏可可已然看開。
早上的時候顏可可給嶽子凡打了一個電話,她隱瞞了銀質觀音吊墜的事。隱隱約約地覺得此事此物此人與自己父母的死因脫不開關係,於是她告訴嶽子凡說,東西丟了。
嶽子凡只是有點失落地哦了一聲,轉而去安慰顏可可:“沒事的,小東西而已,你別忘心裡去了。”
顏可可秉著要脫口而出的好奇,險些就要問出你大伯到底是誰。
而此時那掛在胸前的吊墜滾燙的就如要將面板灼起來一樣。她記得凌犀的話,不要跟岳家人走得太近,所以這一次她什麼都不能跟這個男孩坦白,也什麼都不能表露。
楚天越不在,顏可可要學會保護自己。
從學校回到家後快要中午了,顏可可想著要不要趁天好把被褥什麼的都曬一曬,整整兩個月了。她覺得自己和自己家裡的一切都要發黴了。每次走進門,都還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血腥氣,以及當時那驚心絕望的一幕幕。
可是這一次,走進門的瞬間顏可可驟然被驚詫的恐懼包圍了全身她明明記得自己有鎖過門的!為什麼會遭遇如此狼藉的入室行竊?
幾乎所有的抽屜都被翻開來,沙發上臥室裡一片狼藉,瑟瑟發抖的顏小貝撲在她腳邊咪嗚咪嗚地叫著。
自己只是出去學校一趟,家裡竟然被盜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警察人員到了現場。當時顏可可就又絕望又諷刺地想:幸好這個城市夠大,每個區歸屬的警局都不一樣,否則警察們應該早就對自己這個災星全面監控了!
“沒有丟失任何財物。”這是顏可可給出的第一條口供。
警察們調來了監控錄影,發現在今天晌午9點到下午1點之間,有一個送外賣模樣的男人進來過大樓,在樓裡停留大約一刻鐘的時間。
這對於一般送東西收錢走人的高效率外賣小哥相比,時間上的確有點蹊蹺。
但是那人穿著工作服戴著鴨舌帽,全然看不出外貌特徵。
警察的意思是,如果沒有丟失財物,那必然是要尋找某種東西。顏可可下意識地伸出手,擋住了脖頸間的那枚觀音吊墜。
其實從發現家裡被翻亂的那一刻起,她就隱隱有一種預感。會不會是衝著這個東西來的呢?
“可可,你沒事吧?”俞成瑾在一個多小時後趕來,警察們拍好照以後就走了,顏可可正在整理現場。
“我沒事,但是……”顏可可嘆了口氣:“我給凌犀打過電話了,他一會兒就把我接到貝兒那裡住。我暫時不能留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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