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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堅持對她說:“還是你拿著把,就當年輕時遇上一個一時糊塗的傻瓜罷了。另外你知道我是律師,律師的信條之一不到最後定案絕不會放棄,因為興許明天的某項法律就被廢止,某項法律就會出臺。翻轉勝負之間,風雲變幻到你難以眨眼。
所以顏可可,不要以為你只是比別的同齡孩子成熟很多就能難倒一個認準你的男人,別把我說出的話真心看扁了。
如果這麼容易就放棄了,我還能有今天的一切麼?”
“隨便你……”顏可可把手機丟還給他,然後不好意思地承認了自己剛剛看了郵件的事。因為郵件顯示已讀是不爭的事實,賴又賴不掉,還不如坦白說。
“哦,那件事……”俞成瑾似乎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其實我也就是想來無事,對那個人有點好奇罷了。”
“我見過這個老人,在嶽子凡的party上。”顏可可嚴肅地說:“就在我們兩個初次見面的走廊,你被俞佳拽走了以後,我偶遇了岳家大伯。他跟我寒暄了幾句話,別的沒有什麼特別。”
“這個人還真是很傳奇呢,能把齊嶽產業在短短的七年裡增值到今天這個程度”俞成瑾想了想:“雖然我不多關心這些事,但還是有些耳聞的。
岳家早年是做礦窯生意,而嶽辛喬無論是在謀略和眼光上都不是很具備躋身高層商圈的實力。所以他身後的這個男人,的的確確很值得人注意只可惜,謎樣的老人迄今卻連一個真實的姓名也沒有給外界留下。很多人都說他與嶽辛喬本非親兄弟什麼的。”
“你為什麼想要調查他?”顏可可問:“是因為你父親跟齊嶽有合作?”
“也不完全因為這個,我說過我只是好奇嘛。有個同事的表哥以前是齊嶽的員工,於是上回一起吃飯,我就有心多打聽了幾句。”俞成瑾看了看空空的杯子,顏可可會意,趕緊幫他倒了些溫水。發燒的時候,攝水量幾乎是常人的幾倍才夠。
“我跟子凡也認識好多年了,那天跟俞佳通話,聽說他因為弄丟了他大伯送他的什麼玩意兒來著,護身符還是傳家寶的,我忘記了。
反正被他大伯教訓得很厲害我就想都這麼多年了,這個幾乎不在人前的大伯到底是什麼來路,為什麼會有如此高的威嚴,於是”俞成瑾話說到這裡,只看到顏可可的臉色突然變了一下。她立刻截住男人的話:“你等會兒你說岳子凡因為弄丟了什麼玩意兒?”
顏可可心裡一悸:“是不是一個銀質的觀音像吊墜?”
“我不知道啊,就聽俞佳那麼一說具體也不知道是什麼。”俞成瑾很詫異地看著顏可可:“你怎麼了?樣子怪怪的。”
“子凡臨走之前送給我過一個銀質的觀音吊墜,他說這是他大伯以前給他的,用作辟邪的護身符。”顏可可也不知這份預感從何而來,總覺得如果把這些話如是告訴俞成瑾的話,應該會有些安全感:“就在前幾天,嶽子凡突然給我打電話,專門就問我這東西在哪。看樣子好像有點為難的……我當時也沒多想,就說既然是家人送他的,那等他回來我還他就是了。
但問題”顏可可面有難色地拄著下巴:“那東西似乎被我給搞丟了,我記得從學校搬出來那天他給我,我可能心情不好,也沒當回事,隨手就給扔包裡了。之後……就一直沒有找到過。”
“聽你這麼說,這個小護身符應該是個蠻重要的東西咯?”俞成瑾想了想:“我勸你回去好好找找,也許這上面有些什麼與眾不同的東西……”
“我也想找到啊。”顏可可嘆了口氣:“雖然看質地也不是很值錢的樣子,但嶽子凡既然會因為這個捱罵,且不得不屏著尷尬往回要……一定有什麼不尋常。”
就在這時,護士推門進來:“要熄燈了,大夫馬上要查房,請安靜一些。”
“你休息吧,我就坐在這玩手機好了。”顏可可乖乖地把燈熄了,看俞成瑾還是睜著一雙眼睛盯著自己,有點尷尬地說:“你覺得有人在……會睡不著?”
“我沒事了,出去找個酒店吧。”俞成瑾當然不忍心就叫女孩一個人在病房裡住一夜。這雖然是單間病房,但只有一張單人病床。
“不要……”顏可可抖了下寒毛:“你不用有壓力啦,我是自己忘了帶門鑰匙,跟你沒關係的。”
就在這時,顏可可的手機突然就響了,她有點尷尬地看了看俞成瑾說:“我出去接一下。”
不用她說,俞成瑾也明白這個時間打過來的電話,多半也就是楚天越吧。
“事情是這樣的”顏可可對著電話解釋了一通困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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