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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沒有越雷池一步,畢竟二尺六的大床足夠兩個不胖的人井水不犯河水地相安無事。
終於,男人均勻的呼吸和低調的鼾聲從身後傳來。一夜安寧。
可是人對於溫暖的渴望有時是超越地位與身份的,即便臨睡前將整張床楚河漢界地分割很均勻。但顏可可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在俞成瑾的懷裡醒來的!
男人的手臂很溫很白,肌肉下的淡青血管在陽光映照似乎還有微微有力的跳動。顏可可突然很想再上去咬他一口。
“醒了?”俞成瑾輕撫著女孩的頭髮,突然對他說。
“你不是正人君子麼?!”顏可可推開那堅實的懷抱,往床的另一端蹭了蹭。
“是你半夜做惡夢一定要投懷送抱的。”俞成瑾打了個呵欠看看錶:“才五點半啊。”
“我從來不做惡夢!”顏可可瞪圓了眼睛盯著他。
“是麼,你一邊哭,一邊喊著天越……”俞成瑾伸手去拉女孩:“天越是誰啊?”
顏可可大腦哄地一熱,她摸摸臉,發現臉頰上的傷已經結痂了。
“你聽錯了,我喊的是老天沒眼,讓你和你妹妹這樣的畜生危害人間。”顏可可氣憤憤地跑進洗手間,一邊坐在馬桶上一邊按了一個……很簡單的電話號碼。
她漱了漱口,回到床上爬進被子,臉上帶著莫可名狀的挑釁道:“時候還早,再躺一會。”
“怎麼?”俞成瑾翻過身來,他上身赤露,下面穿著長褲。雪白緊實的後背隆起健康的曲線。他伸手在顏可可的臉上輕輕捏了一把:“百年修得共枕眠,你還捨不得我啊?”
顏可可背對著他,小聲說:“你知道麼?三天後,是我十八歲的生日。”
“哦?”俞成瑾眯著眼睛湊過去:“是不是沒有人陪你過生日?我想想啊,我那天有什麼案子沒唉,算你運氣好,我正好有空。想要什麼樣的成人禮,還是要去遊樂園?”
“呵呵,”顏可可回過神來,冰冷的眼眸裡閃過一絲邪魅的冷笑:“不,你那天有案子,而且是大案子了。”
俞成瑾十分詫異。
“聽清楚我的意思,”顏可可抓了抓自己的頭髮,弄得亂糟糟的,又把肩膀上的背心帶子扯下來,她一字一頓地對俞成瑾說:“三天後才是我十八歲的生日,所以俞先生,你這樣的律師該明白誘騙少女的罪,可以重判幾年吧?”
隨著顏可可話音一落,只聽到客房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和瘋狂地敲門:“開門!警察”
第七十九章 因為人生總是如此艱難
“顏可可,你”饒是俞成瑾這樣與冷靜時常為伍的男人,也不得不在女孩突然出招的發難下,著實吃了一大驚。
“怎麼?有什麼話留著對警察說吧。”顏可可笑得很邪,漂亮的眼睛裡充滿了勝利的得意。
“我根本就沒有碰過你!”俞成瑾咬牙切齒。
“那又怎樣?”顏可可聳聳肩:“你把我帶進酒店,衣冠不整地待到天明。而我的身體裡,還帶著昨天撞壞的撕裂新傷,你覺得法醫會怎麼出具驗傷報告啊?
你說你沒有碰我?可如果你是我的辯護律師……你覺得你的勝算有多大?
我告訴你俞成瑾,就演算法醫檢驗出我的傷是怎麼造成的,也會把這當成一場虐待的惡性案件。你死活都洗不清了。”
“顏可可,你真是夠狠啊。”俞成瑾長嘆一口氣,起身披了衣服去開門,回頭不忘狠狠地盯了她一眼:“行,我就陪你玩到底。”
門開的一瞬間,顏可可很應景地抱著被子躲在床角擠出幾滴眼淚。然後看著俞成瑾被壓在地毯上,狼狽地就像一隻忍者龜。
她看著他的眼睛,目光交匯著第二回合的火花。
顏可可心想:這一次,我一定會贏的。
“你們還在問什麼啊?”顏可可不耐煩地在問詢間裡跳腳:“我都說過一百遍了,事情就是那樣子的,酒店的監控也看了,傷也驗了,你們快點把那個混蛋抓起來啊!”
“可可,你先冷靜點。”班主任老師也真是夠可憐的,整天挺著大肚子,為顏可可的事已經是操碎了心:“警察同志有他們辦案的流程和規矩,你把細節都說出來,一定會還你公道的。”
“老師~”顏可可擠出可憐兮兮的眼淚:“事情就是我說的那樣,俞成瑾是個衣冠禽獸。仗著自己是律師,一定在裡面巧舌如簧,把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顏小姐,你先不要著急。”女警在記錄本上一邊劃寫著,一邊安慰她:“事情我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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