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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藉口都懶得找了?”
“你相信這世上有靈魂麼?”沒有理會女孩的冷嘲熱諷,楚天越盯著顏可可的眼睛,認真的表情就像一個說起聖誕老人的孩子。
此言一出,顏可可心裡猛地一震。
“我把這座島變成書裡的童話世界,只想著如果她的靈魂還在,能願意在我身邊再留一會兒。”
“哈!那你不如找兩個道士和尚立個香桌牌位。”顏可可心裡有點憋悶,嘴上也如是倔強:“實在不行,去找靈媒師什麼的招個魂畫個符好了!
前提是你不怕她恨你怨你,不怕她變成厲鬼向你索命!其實要我說你就讓她安歇吧。死都死了那麼久的人,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才是。
說不定她已經投胎做了什麼貓貓狗狗的,別想了。”
俏皮地眨了下眼睛,顏可可心裡的負擔減輕了一點。一低頭卻發現楚天越正在翻手機,壓根就沒聽見自己在說什麼!
這讓顏可可頓時開足了不爽的馬力:“喂,認真聽別人說話好不好!我是在幫你”
楚天越依然不爭辯不說話,還是用沉默來應對女孩剛剛燃起的小抓狂。
“楚天越你不要總是不說話,故作深沉也掩飾不了你心裡的漏洞。”顏可可突然伸手去拉男人襯衫的領口:“花那麼多時間去續寫她的故事,花那麼多錢來打造浪漫的莊園,不過是想用自己苦情的故事來賺年輕女孩的眼淚罷了。
可惜我從十三歲起就不會受騙了,你以為柯顏那樣的女人會喜歡這些麼?
就算她的靈魂還在,也會覺得你是個可笑的傻瓜!”
吵架最怕的不是針鋒相對,而是一方不著邊際的沉默。沉默就像墊在出拳擊打下面的一塊床墊,得不到激烈又亢奮的回應。顏可可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因為激動的那個人總是先輸。
於是她乾脆也躺下來,就靠在楚天越的身邊。兩人之間的距離有一拳遠,衣角擦碰著,卻感受不到彼此的體溫。
“我和柯顏的故事,沒有那麼浪漫。”一陣平穩的呼吸差點讓柯顏以為身邊的男人已經睡著了,他卻突然說了一句話。這讓顏可可一下子驚詫起來,才意識到那個快要睡著的人,其實是她自己。
“就像這世上最俗氣的利益聯姻一樣,因為兩個集團的相扶協作,又無法全然信任對方。只能用這種方式將彼此綁在一條船上。
那時我太年輕,對於不合心意卻又不得不為之妥協的婚姻,把所有的厭惡和對抗都寫在臉上。
因為要跟一個初次見面的女人訂婚,這是每個對事業對未來對成功無上憧憬的男人,輸在起跑線上的噩夢。
男人,征服世界的目的之一,就是可以擁有自己最想保護最想佔有的那個女人。你嘲笑也好,不信也罷。我也年輕過,我也這樣追求過。”
顏可可也假裝聽不見,故意發出一聲臨近睡眠的哼響。
可是楚天越的手突然搭上了她的小腹,整個人就好像環抱著側身的自己!
顏可可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男人的呼吸落在耳後頸部,如潮的敏感讓她情難自禁地咬住唇。生怕那吃吃的溼癢讓她無地自容。
就像那唯一的一次相擁而眠,顏可可已經記不得他的手是不是也如今天這般冰冷。
“你睡了麼?”楚天越問。
顏可可不回答。
“那好,今天的話我只會說一次,今生也只會說最後一次。聽不到的話……以後就收起你的好奇心吧。”
顏可可依然不發聲,但是她重重吞嚥了一下,相信楚天越一定明白她是醒著的。
“訂婚前夜,我做了最壞的打算。無非就是面對這一個毫無感情的美麗千金,說著些不疼不癢的場面話。同病相憐還是同床異夢,是我們最後的歸宿。
卻從來沒想過,永遠會有比最壞更壞的情況。當我看到柯顏的第一眼我竟然……非常討厭她。”
那是很真實很強烈的討厭,比漠視和冷淡強大好多倍。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楚天越的聲音竟然有些顫抖,顏可可分不清他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哽咽,總覺得連自己的情緒都被他帶動地很是急促。
“她很瘦很蒼白,雖然化了很精緻的妝容,但仍然是一個被投到人海里就找不見的普通相貌。全然沒有大家千金的自信和氣質,但站姿坐姿倒是很符合淑女的修養和風範。只是瘦弱地讓人不敢多看幾眼,好像搖搖晃晃的隨時都有要倒的危險。
我甚至以為家裡人要我跟這樣一個女人結婚是用來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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