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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沒有行人沒有車,跳下去不就成了?”俞成瑾挑釁地看著楚天越:“是男人你就該乾脆點,愛不愛死不死,給個痛快話,也好過整天這般折磨她!”
每一天閉上眼睛,我都不能確定自己還能看見明天的太陽。
所以我珍惜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再平常不過的一切。
這是柯顏在臨死之前的前一晚,對楚天越說過的話。
他的目光輕輕落在顏可可的臉上,直到這一刻他終於意識到當自己開始對生命有如此執念的時候,才真正明白她的苦。
“醒酒茶在廚房左手第一個櫃子裡,你去燒水。我幫她把衣服換一下,裡外都淋溼了,這樣穿著會著涼的。”楚天越俯身抱起沙發上的女孩,往臥室走去。
“你倒會挑……”俞成瑾哼了一聲,還是乖乖走進廚房。
抱著手肘數水開的時間,將茶葉沖泡進精緻的杯子裡。俞成瑾從冰箱的冷庫裡找出冰塊讓入冷水裡。因為此時的茶杯冒著滾燙的氣息,他只能想到這種辦法降溫。
然後冷熱一交替,玻璃杯就炸了。
因為他的大學課程裡除了法學心理學就是經濟學和外語,沒有大學物理和家政實踐。
一籌莫展地看著廚房裡的狼藉,俞成瑾有點尷尬,他想幹脆還是溜走吧。一轉身卻聽到腳下一聲淒厲的慘叫,頓時叫人毛骨悚然!
“對不起對不起!”他低頭看到被踩了爪子的顏小貝正炸著毛,頓時更加鬱悶了。
想不到,要跟一個這麼有生活情調的姑娘生活在一起,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
俞成瑾有過無數的女人,但只在酒店,從來沒有去過任何人的家。
因為在他的字眼裡,沒有愛情,身體的契合也不過就是那幾寸荒唐的交集,彼此都不應該走入對方的生活。
所以他從來不會帶任何女人回家,也不會把自己的dna留在任何女人的梳妝檯前。
這時楚天越從房間裡出來,從電視櫃下面的工具箱裡取了把剪刀出來。
俞成瑾不由自主地微張嘴巴,以示驚愕:“你,這是要幹什麼?”
楚天越看了他一眼,用令人捉摸不透的口吻問道:“前面的那種扣,要怎麼解?”
俞成瑾腦中嗡地一聲,他已經記不清自己解過多少種類繁複的文胸釦子了,但在楚天越幽幽吐出的一句問詢下,竟是呆若木雞。
“所以你是要剪開麼?還是我來吧。”俞成瑾兩步走到房門口,卻被楚天越狠狠地盯住。
“你沒有資格介意我做什麼,”俞成瑾同樣是一個喜歡制定規則而不是遵守規則的人:“我們兩個,現在還都不是可可的男朋友,共同照顧她是我們應有的競爭。但我敢說愛她,你不敢。”
撞開楚天越的肩膀,俞成瑾冷著臉走進去,可就在他想要伸手去掀被子的一瞬間,也不知道那酒裡面是摻了間歇興奮劑還是怎麼著,顏可可居然醒了!
被子下的身體冰涼的,她發現自己只穿了胸衣和絨線褲,而面前的兩個男人一個試圖掀開自己的被子,而另一個正拿著把剪刀站在身後!
“你幹什麼?!”顏可可觸電一樣抱著被子縮起來,不由分說就給了俞成瑾一個耳光。
“可可”楚天越走過去:“你醉了,只是在幫你換衣服。”
“兩個人幫我換?一個換……另一個看?”顏可可氣急敗壞地大吼道:“還帶著剪刀!你們是要解剖我麼!滾出去啦!”
“那你自己來。”俞成瑾撫摸了一下生疼的臉頰,把床上那套乾淨的內衣褲遞給她。走出房門的瞬間與楚天越擦肩而過,心想:拿著剪刀的是你,憑什麼捱打的是我。
“可可……以後,不要再喝酒了,答應我。”楚天越說。
“你也滾出去啦!”顏可可心裡莫明地煩躁了起來:“楚天越,你怎麼能允許別的男人碰我!”
“你也不該隨意把自己暴露在別人可以碰到你的危險下。”
“我……”
這個時候,就算是沉默也比說我解不開你胸衣釦子更有氣氛吧。所以楚天越什麼都沒說,只是幫她關上門,轉身出去。
“喂……你今天,為什麼來找我?”
“聖誕快樂。”楚天越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翻糖做的聖誕薑餅人,輕輕放在顏可可的床頭:“答應我,要照顧好自己,保護好自己,不可以再隨便喝酒了。”
“我知道了……”顏可可看著那可愛的薑餅人,心裡漸漸撤下了防備。
換好衣服走進空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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