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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子公司上。
楚氏的當家人楚則溪也就是現任董事長楚天越的父親,他找到了自己公司的審計部門和上市專案的負責團隊,開始了這次集資計劃。
他們用的方式略有風險,將公司長期應收款重新包裝成金融品投放,以背後最大的客戶合力集團為依靠,擴大股東和散戶的多頭。”
顏可可聽得不是很明白,但凌犀現在講的事的的確確是她一直以來的疑惑楚氏集團與正科集團向來各持一半天,在行業上交集也不多。
早期的經濟實力甚至不會與正科集團相去甚遠,緣何會在一夜之間發生那麼巨大的危機,以至於要自己的父親鼎力相助?
但她沒有多問,只是靜靜地聽著凌犀的話。
“可是如此巨大的槓桿力量根本就撐不住這樣大範圍的空賬壞賬,楚氏集團拉緊的弦一下子崩盤,以背後的合力集團突然宣告破產為契機。神秘的客戶早就在那之前低價做盡空頭,楚氏手裡的債券一夜成為廢紙。”
“有那麼嚴重?”顏可可吃了一驚。
“商場如戰場,翻手雲覆手雨本就是變幻莫測的。”凌犀點頭道:“所以人家都說,富豪和乞丐就是一夜之間轉化。
當然,這樣大的動靜立刻就引起的證監會的注意。為了這次集資,楚氏近三年的財報都被買通的審計公司做了手腳,一旦漏洞無法彌補,楚氏要面臨的將是擾亂市場的詐欺罪名。
這將是永久翻不了身的巨大危機。”
凌犀的話講的儘量直白,所以顏可可也大概聽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說,楚氏集團當年是被人給騙了?那個叫合力集團的許諾大額應收款為擔保,其實一夜之間他們就破產走人了。最後把整個爛攤子丟給楚天越的父親?”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凌犀道:“但楚氏集團本身也無法對他們投機倒把的行為完全脫責。
於是在東窗即將事發之際,為了維護多年苦心經營的公司,楚氏集團正是向正科尋求了幫助。
最後以偽兼併的方式從正科那裡得到了相應的活錢,才渡過了難關。”
聽到這兒,顏可可就更覺得不可思議了。雖然這些年裡她並沒有真的瞭解過父親柯在事業上是一個怎樣的人,但這件事情從邏輯層面上講也是說不通的商人以利益為趨勢目標,在無利可圖甚至又有可能將自己拖垮拖窮的局面下。父親當時究竟為什麼願意幫助楚氏?又為什麼願意莫名其地把自己嫁給楚天越來聯姻呢?
“顏小姐,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凌犀突然出言打斷了顏可可的沉思:“其實我和貝兒在從楚天越身上追查無果之後,也把線索換到了柯楚兩家的關係上。
當年楚氏把禍闖了那麼大,正科卻願意出手相助,這本就是非常不合理的事情。”
“你們也這樣想?”顏可可趕緊點點頭:“雖然我還只是個學生,不太懂這些東西,但一直覺得很奇怪呢。楚氏被人騙認了栽,別人唯恐避之不及,才不要被他拖下水才是。
為什麼柯顏姐姐的父親還願意出手幫助呢?”
凌犀告訴顏可可說,通常這樣的有違常理無外乎就是兩種情況要麼兩人在一條船上,要麼一方是受了另一方脅迫。
這讓顏可可隱隱約約地覺得,也許父親的公司也不像自己想的那麼幹淨才是。
“從對正科集團開始懷疑的那天起,我跟貝兒就追查了另一條線索”凌犀認真嚴肅的說:“我們都覺得,柯和楚則溪本來就是認識的。”
顏可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這個有什麼奇怪的呀,商界圈子裡幾乎人人都有關係”
“不,我是說,他們本來就認識。”凌犀沉靜地回答:“我去過他們的祖籍,嶺南淮餘縣,他們是同鄉,年歲相差三歲。”
“什麼?”顏可可明明就記得,從小到大,自己被告知的籍貫是一個叫臨杭的地方。什麼嶺南淮餘縣?聽都沒聽過!
“你……不會弄錯了吧?”她皺皺眉頭問,但凌犀胸有成竹的堅定讓顏可可不得不選擇無條件地相信著他。
“柯和楚則溪明明就是舊識,卻一直想盡辦法避開這一事實,各自經營著各自的商業領域。
不得不說,起先他們都很成功。”凌犀說話間翻開一疊資料:“這裡是兩人公司在同一年內先後上市的第一季度財報。可以說,他們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也是在同一年,大筆的資本金異樣流入,也給他們進一步市場擴大提供了很優質的保障。”
顏可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下子就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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