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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配得上她又有能力的男人,都到哪裡去了?眼睛瞎了嗎?還是在大男人的虛榮下,自卑的跑到那些不諳世事又仰慕“大叔”的女孩子那,得意的找感覺去了?
但,無論是甘做“剩女”,還是無可奈何花落去,今晚的遭遇,一定會在歐黎那曾經無比強大的內心,掀起無法壓抑的情感波瀾吧!
二
亦心猜度的沒錯。
歐黎進屋後將手提包往沙發上一扔,連拖鞋也沒換,就進了盥洗室,一刻,和著開啟龍頭嘩嘩水聲的嚎啕,就狂洩出來,剎那,悲悴哀鳴就填滿了整個房間。
和歐黎一起進屋的亦心,面對此景此情,沒去拍門勸慰,也沒有感同身受的默默傷心陪伴。而是,換好拖鞋,走進了廚房。
櫃子上有兩大盒沒開封的咖啡豆,亦心知道,那是她幫歐黎網購的,據說是來自牙買加原產地的藍山咖啡豆,冰箱裡,除了鮮奶,只有幾隻已是半老徐娘的小蘋果。
亦心深深地嘆了口氣,轉身又回到了門廳,換上了鞋子,拿上門旁多用掛物架上吊著的房門鑰匙,開門走了出去。
不知何時,外面下起了綿綿秋雨,為漸濃的秋夜,又平添了一分寒涼的悲慼。亦心裹了裹未係扣的風衣,快速向小區旁邊的小超市跑去。
一包鹽漬花生、一包醬牛肉、一包海帶絲、一包滷鵪鶉蛋,一小件聽裝啤酒,亦心將歐黎那滿是灰塵的杯盤刷洗乾淨,冷盤入碟,啤酒拆封用水沖洗乾淨,一字碼開放在菜旁,遠遠看去,很像嚴陣以待、迎接檢閱計程車兵。
亦心又翻箱倒櫃,找到了歐黎那隻和公司裡一樣的手動咖啡研磨機,收拾乾淨,又將水壺注水放到電磁爐上燒煮。然後,拿過一盒咖啡,啟封數豆開始研磨。
歐黎的哭聲已經漸止,從水聲上判斷,她大概是開始洗澡了。
水壺鳴叫著提示水開了,亦心走過去,關了電磁爐,然後,顧自拿起一隻杯子,為自己沖泡了一杯醇香的咖啡,端杯坐到沙發上,慢慢啜飲,那含著微酸的嗅香,讓酷愛藍山咖啡的芬娜那圓臉鳳眼,跳躍到亦心的眼前,她搖了搖頭,遠隔重洋,連想念,都變得稀薄而遙遠。
那一刻,亦心飄忽悠閒的姿態,彷彿早把歐黎的悲傷進度拋到了九霄雲外。
三
大約又過了二十分鐘,歐黎才穿著雪白的浴袍,走出了盥洗室。沒有吃驚、沒有問題,只是徑直的走到了被亦心擺滿吃喝的桌子,然後,抬頭用眼神示意亦心:開動了。
亦心將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然後,走了過來,和歐黎相對而坐。
“坍塌了嗎?”歐黎眼皮都沒抬,一邊往嘴裡送了一顆滷鵪鶉蛋,一邊問。
“沒那麼容易。”亦心回答的乾脆而不故意討好。
“不過,既然都是老同事,我在老公司跟你幹兩年多,那幾個人,我為什麼一個都不認識?”這是一個令亦心十分困惑的問題。
“哦,銀行的那個劉主任是老相識,現在已經離崗了;那個胖陳總和那個瘦王總,大概有四、五年前,也就是你進公司以前,早就被新成立的保險公司挖走,成為新興公司的核心人物了。我是留戀培養我也算器重我的老公司,才拒絕了三番五次的挖角誘*惑,直到收到FZ人壽的邀請,我才下定決心離開。
那個牛經理,你也見識了,他素質擺在那呢,哪個公司會挖他那種人,所以,他一直在體制內的保險公司,其實為升職他也費了不少腦筋,娶了原來公司副總不算漂亮的女兒、又下基層公司掛職三年,這也是你不認識他的原因,但他從不在業務上鑽研,卻一直在人際上鑽營,現在的保險公司大部分都是股份制,新興公司又不斷冒出,競爭異常激烈,不懂業務、沒有業績,升職哪有那麼容易。
現在,保險專業的大學生研究生各方面都很優秀的人才,又是層出不窮,他這個年紀沒有點卓爾不群的才能,想坐上老總的位置,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以為是我或是一些同業人士在堵他的升遷之道,其實是大錯特錯了,道其實都是他自己堵的。而且,公司真要想用他,是會為他量身打造升職條件的,根本不用他到處求爺爺告奶奶,唉,真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就看今天他對我的做派,職場落到如今下場,也真沒什麼可奇怪的。
至於那個洪總——,亦心,我給你講過我的初戀,因為那是美好的,而這一段,即便你再好奇,我也不會說給你聽的,我不想回顧。”
“來,喝酒吧,一醉方休,明天早上——”亦心本來想說那句大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