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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海濱,陳伯一見他們回來,就對嘉意說:“太太,剛剛亞當先生打電話來家裡了,讓你到家給他回電話。”
靳慕蕭的眸子,晦暗了一下。
她的手機,在鐵力山的時候被摔壞了,目前還沒有重新買,想必,亞當肯定是沒打通她的手機,才給家裡打的。
回撥過去,現在是義大利的下午,應該可以打通。
很快,電話那頭被接起。
越洋電話,嘉意卻對這位亞當先生,倍感親切。
在很愉快的交談以後,嘉意臉色微微沉了下來,莞爾著說再見。
掛掉電話,慢慢起身,走到靳慕蕭跟前。
男人佇立在原地,微微側著身子,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小妻子。
嘉意心裡,始終是有芥蒂的,她現在做不到對靳慕蕭沒有一點恨,謝明知屍骨未寒,她根本做不到無動於衷。
或許,這次會是個好機會,彼此,冷靜一下。
她扯唇,勉強擠出一絲微笑,眸子微微斂下:“亞當先生說,馬上新一屆的時裝展開始,希望我明天能過去。”
外國人,是不知道大年三十的重要性的嗎?
靳慕蕭眸子,彷彿傾巢了潑墨的墨汁,瞬間陰暗。
一言不發的注視著她,終是轉身,大步上了樓。
不知是生氣,還是默許。
嘉意站在原地,看著他挺拔的黑色背影,一直消失在二樓轉角。
她撥出一口氣,其實,這樣也好,義大利深造,一直就是她的夢,遙不可及的夢。
陳伯愣在一邊,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只道:“太太,你一天沒吃了吧?要不要喝點粥?”
嘉意搖搖頭,提著裙襬,上樓。
靳慕蕭從浴室洗完澡出來,腰間只裹了一條白色的浴巾,嘉意掀開背角,輕輕的睡進去,卻被男人結實的手臂一把摟過去。
他的身子,壓覆下來,滾燙。聲音低沉而肅穆。
“宋嘉意,你就這麼想離開我?”
他太過強勢,連呼吸都是魄人的,小女孩兒的睫毛輕顫著厲害,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黑色的瞳仁,“我現在想要一個人靜靜。”
他的手臂,慢慢在收緊,修長指骨,凸出,忍不住的喝了一聲:“宋嘉意,你又犯病了是不是?!”
又要重新縮回龜殼裡,又要裝作一副不在乎,又要和他對著幹!
小女孩兒抿了抿唇,睫毛垂下,“靳慕蕭,我們之間,發生了這麼多事情。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我被禁錮在你身邊的感受。甚至,因為你,我連我最親的爸爸,都沒有見到他最後一面。”
她在認真的,格外認真的指控他。
靳慕蕭終是鬆開了她,深嘆一口氣,寂寥的看著天花板。
屋子裡沒有開燈,兩個人彷彿路人甲,那麼睡在一起。
【乖乖真的會去義大利麼?明晚00點繼續約約約!】
087宋嘉意,你敢勾引我老公?
翌日一早,靳慕蕭剛醒,*邊空蕩蕩,昨夜沒喝酒,卻有宿醉的感覺,頭疼,起來坐在chuang邊,按了按額頭,喊嘉意,沒人應。
動怒,一早上看不見她的感覺很糟糕。
赤著腳,就闊步走下來找人。
嘉意正坐在樓下餐桌上慢條斯理的用早餐,靳慕蕭捻了捻眉心,不知道自己在發什麼瘋,卻仍舊不舒服,餘光稍微一掃,就瞧見客廳的一個行李箱,好端端的豎在那裡,好像它的主人要走的樣子。
靳慕蕭赤著腳走下樓梯,一早上口氣就不大好,叫陳伯:“太太的行李箱怎麼還沒收拾?放樓上去!”
陳伯看了一眼嘉意,為難:“這……”
瞥了眼嘉意,嘉意放下吐司,起身淡淡道:“這是我剛收拾的行李箱。昨晚和你說了,我答應了亞當今天去米蘭。”
他眸子的火,一下子點起,眉頭蹙的極深,“誰準的?”
嘉意不理睬,只說:“我今天下午的機票,靳先生,別為難我了,你知道,去義大利學設計一直是我的夢想。”
靳慕蕭喝了一聲道:“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嘉意笑了一下,那笑意,極為的輕,“大年三十,團圓的日子。”
靳慕蕭眼底冒著火,呼哧呼哧的在燃燒著,緊緊盯著她平靜的眸子裡,她頓了一下,笑的譏諷,“可靳慕蕭,我爸爸走了,還有什麼好團圓的?我知道,我爸爸對你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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