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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準備,也不知道有這個習俗,狐疑的望著他。
他眉眼冷峻,卻說:“雖然是名義婚姻,但作為靳太太該享受的一切,我都會給。”
這是嘉意認識靳慕蕭以後,他唯一說過的一句比較貼心的話。
他這樣的男人,註定無情。
嘉意摟住他的脖子,被他橫抱著進了院子,海邊鹹澀的海風吹來,有海鷗翱翔和海浪撲打礁石的聲音,這一片地帶,好寧靜。
靳慕蕭有足夠的實力,讓這個看上去更像是度假村的地方,只有他這一戶人家。
有錢人,會享受生活並不是一件令人意外的事情。
讓嘉意比較奇怪的是,靳慕蕭家裡似乎只有他一個人,不過外面早就傳言,靳慕蕭無父無母,只有一個無血緣關係的大哥。
這樣也好,少了婆媳關係,也省的裝恩愛夫妻。
在媒體面前已經夠累了,倘使家裡還有個察言觀色天天催生孩子的婆婆,她想想都覺得頭疼。
似乎是看出了嘉意的心思,靳慕蕭將她放在婚chuang上,走到窗戶邊一面拉開窗簾,一面說:“家裡只有我一個,有個不親的大哥,但在外面住。你嫁給我還有個好處,就是不用解決婆媳關係。”
嘉意抿了下唇,腳有些疼,很少穿高跟鞋,新鞋磨腳,可當著靳慕蕭的面,她不大方面脫鞋。
婚紗穿著也不舒服,想脫。
靳慕蕭拉開窗簾,窗外那一片是湛藍的海。
015夫妻不該睡同一間房?
靳慕蕭一瞬不瞬的盯著她,“宋陸北要和我談。”
嘉意的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他卻不依不撓的邪邪說著:“你說你大哥要和我談什麼?你的歸屬權?”
嘉意腦子一片混亂,“我不知道。”
靳慕蕭冷笑了一聲,隨即放開她,嘉意全身神經一鬆,整個人都虛弱無力的靠著牆壁滑落了下來,蹲在牆角里。
靳慕蕭走到門口,微微側著眸子,以一貫霸道倨傲的眸光回視那小東西,淡淡開腔:“宋嘉意,我說不碰你,不代表到時候你不急著讓我碰。到最後,你依舊會是我靳慕蕭的人。”
撂下這句話,人就沒了影兒。
他狂狷的語氣,將她的心攪得更亂。
靳氏會議室。
整個偌大的會議室,只有兩個人。
靳慕蕭慵懶隨意的坐在大班椅上,修長雙腿優雅交疊,他斜眼望著這個下巴滿是青渣略顯邋遢的男人,挑唇說:“我是該叫你宋先生呢還是隨嘉意叫一聲大哥呢?”
論資歷,靳慕蕭在商界摸爬打滾十餘年,宋陸北算是名不見經傳的小輩;論年紀,靳慕蕭32,宋陸北25,在靳慕蕭眼裡,他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論身家,靳慕蕭千億身價,宋陸北連他的一根汗毛也比不上。
憑什麼叫大哥?
“靳總,我感謝你肯出手救我,但是奪人所愛,非君子所為吧?”
靳慕蕭深覺可笑,哼了聲,起身,將手插在褲兜裡,走到一邊的落地窗前,望著下面川流不息的車水馬龍,“君子?你今天來是想和我討論孔子呢還是孟子呢?”
男人顯得毫不專心的調侃調調,讓宋陸北蹙眉。
靳慕蕭轉頭看向他,笑出聲:“還是老子?我對孫子兵法稍微熟點兒,談孔孟我真不行。”
大道其乎說的頭頭是道的孔孟,靳慕蕭還真不崇尚。
“靳總,我今天,是想和你談談關於嘉意的事情。”
“唔”,靳慕蕭從落地窗邊踱步過來,站在宋陸北面前,“她挺好,你這個做大哥的得對她和我放心。她是成年人了,就算有什麼,也還有我在前面領著她。”
“靳總,你為什麼非要嘉意嫁給你?你明知道,我們相愛!”
靳慕蕭摸出一根菸點燃叼著,對面前這個小朋友的問題有些不解,“男人要娶女人,還能有什麼理由?想上她,這理由成麼?”
說完,靳慕蕭自己都花枝招展的笑了。
靳慕蕭輕佻的話,讓宋陸北急紅了眼,他一把揪住靳慕蕭的衣領,“請你說話放尊重點!”
靳慕蕭拿開他的手,拍了拍衣領,有些不耐,像教育小孩兒似的說:“你能被人弄牢裡去,現在看來也沒什麼奇怪的。”
靳慕蕭的世界,黑暗、複雜、爾虞我詐,他本身就是個踩著屍體上位的成功者,站在成堆的屍體之上,和他談君子?
和扯淡有什麼兩樣?
該說這個大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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