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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小鼻子一皺一皺的,一滴一滴的砸進粥碗裡,靳慕蕭將碗和勺子放到一邊,雙手隨意交疊在一起,聲音冷淡:“我娶你回來,不是為了聽你說離婚兩個字的。”
嘉意大病了一場,剛剛恢復記憶,對所有的事情都有些失控,整個人的神經變得異常脆弱,她的思維,神經,全部遊離在一個崩潰的邊緣,彷彿不能承受住任何刺激。
“你為什麼娶我?為什麼?”
她木訥的扭頭,怔怔望著他的眼眸,他伸手過來揉她的髮絲,嘴角勾著一抹溫潤的笑,只聽見他說:“小傻,娶你回來,當然是為了愛你。”
嘉意抬手,將他的手臂打了下去,身子縮成一團,用憎恨的目光瞪著他,“你別碰我!”
他眸子一寒,握著她的脖子就將她整個人又提了過來,不容她離開自己半分,他雙手緊緊箍住她顫抖的身子,沉聲道:“不許我碰?我的女人我還碰不得了?”
他驀地就扯了她的病號服,灼燙的掌心,遊弋在她薄涼的肌膚上,熨燙著她的每根神經,他的手,甚至摸到了女性最私/密的地帶……
嘉意在發抖,一雙漆黑澄澈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她眼底的懼意,顫抖的厲害。
靳慕蕭一怔,她在害怕,收了手,將她身上亂糟糟的病號服重新理了理穿好,撫了撫她柔順的髮絲,低頭輕嗅著她的髮香,他的聲音溫柔了些,“別怕,乖乖你乖一點,不要惹老公生氣。”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嘉意被他緊緊扣在胸膛裡,眼淚流的無知無覺,她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兩個字,逃離。
靳慕蕭將她抱在懷裡哄了很久,他看了一眼一邊的粥,蹙眉,粥已經涼了。
他捏了捏她的臉,柔笑,“想吃什麼,我讓徐助理去買。”
她的胃裡空蕩蕩,卻一點也沒有胃口,頭一撇,“不想吃。”
他眼底暗湧翻動,叫了徐子行進來。
“徐助理,太太沒胃口,有什麼法子治治這個毛病?”
徐子行一愣,“這……要不吃點酸甜的東西開胃?”
嘉意最討厭靳慕蕭的這套,逼得她呼吸不過來,她忽地朝他哭著吼去:“我求你別再折磨我了!你滾!你滾開!”
枕頭,砸在靳慕蕭身上,被子散落到地上,嘉意的長髮凌亂一片,像個精神失常的人在發脾氣。
整個病房都安靜下來了,嘉意雙手掩著面,哭的悽慘,她全身都失了力氣,跪在chuang上,哽咽著喃喃:“別折磨我了……求你……”
靳慕蕭起身,將chuang上跪坐在那裡的一團摟進懷裡,輕聲問:“還是要和我離婚?”
嘉意呆呆的被他悶在懷裡,不說話。
離,要離。
靳慕蕭輕嘆了一聲,吩咐徐助理說:“對外宣佈,太太精神失常。”
徐助理愣住。
嘉意的臉,唰一下,慘白。
靳慕蕭是魔,不瘋魔不成活的魔鬼。
嘉意緊緊攥著他的衣角,仰著落了滿面眼淚的臉望著他,“你不能這麼對我,靳慕蕭,你不能這麼對我。”
他冷哼了一聲,低頭與她的臉靠的極近,手指摩挲著她的臉兒,呼吸噴薄在她微涼的肌膚上,他的唇角分明還是笑意,“不這麼對你,你就要離婚,你說我能怎麼辦?”
他要禁~錮她,囚~禁她的自由和人生,他要對外宣佈她瘋了。
他親了親她的額頭,一手託著她的後頸,“還離嗎?”
嘉意拼命的搖著頭,咬著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卻執意要她說,“說。”
“不要……”
徐子行垂著眼吞了一口唾沫,從頭到腳趾都在發涼。
靳慕蕭,太狠絕。
他拍了拍她的臉,唇角泛著淡淡的笑意,卻是對身後的徐子行說:“太太餓了,徐助理,去買些甜粥過來。”
“是。”
嘉意軟弱的倒在了他懷裡,他撿起地上的被子和枕頭,促狹道:“踢被子真不是個好習慣,看來我得每晚陪著你睡。”
嘉意再也不吭聲了,只聽著他說,眉頭也不敢皺一下。
靳慕蕭吻了吻她發白的唇角,頗為憐惜的目光在她臉上游移,“乖乖和老公發脾氣不要緊,但是話不能亂說,知道嗎?”
他意有所指,嘉意匆忙點頭。
他很滿意的輕笑了一聲,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乖乖昨天說愛老公,再說一遍給老公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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