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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冽的男性氣息,呼在她唇上,他輕輕咬噬著她的軟唇霸道的命令:“乖乖要愛老公,知道嗎?”
這一晚,嘉意油走在黑與白的世界裡,眼前顛覆著光明與黑暗,她只有抓住面前這個人的手臂,否則,睜眼就是萬丈深淵。
這救命稻草,是靳慕蕭,這萬丈深淵,亦是他賜的。
嘉意住了很久的醫院,靳慕蕭一直在身邊守著,幾乎形影不離,醫院裡的女醫生和護士都羨慕死了,都說,靳先生對太太真體貼。
唯獨嘉意自己明白,這是被囚~禁了。
幾乎封閉的重症病房裡,沒有任何人探望,只有靳慕蕭不離身的在照顧她,嘉意悶著聲,對靳慕蕭的恐懼到達了一個無以復加的地步,他眼神微微一動,她的心跳便像是過山車一般。
窒息感,油然而生。
怕。
好幾次的夜裡,她都被嚇醒,整個人的精神到達了一個極致,靳慕蕭終是於心不忍,白天再不出現在她眼前,只有夜晚悄悄的來看人。
等靳慕蕭從病房出來,徐子行抿唇,盤桓在心底的話終於忍不住說出口:“二少,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既然不知道該不該說,那就不要說。”
一句話,讓徐子行閉了嘴。
欲言又止的樣子,看的靳慕蕭蹙了蹙眉頭,抬步往前走,聲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可已經說:“好了,說。”
“二少,你對太太,太苛刻了。你這樣嚇,太太是會怕你,是會忌憚你,也不敢再和你作對,可是二少,你這樣會把太太的心嚇跑的。”
靳慕蕭步子一頓,唇角抿的極深,微微側頭,“那你說怎麼辦?”
“女孩子嘛,尤其還是太太這個年紀的女孩子,都需要用哄的,哪個小姑娘不喜歡自己的丈夫捧著自己,寵著自己?”
“我還不夠寵她嗎?”
快翻天了,連離婚兩個字都能說的出口。
徐子行擦汗,“不是這麼個寵法,二少對太太好,你得讓她明白你對她好。”
靳慕蕭哼了一聲:“你倒是對女孩子的心理研究的深刻,怎麼,打算鼓起勇氣追苗瑩了?”
徐子行汗滴滴,原本在說二少的事情,結果被二少將了一軍,拐到自己身上來,被他帶進了溝裡。
一連好幾天,嘉意都沒見到靳慕蕭的人,陳伯第二天來送雞湯,嘉意望了望她身後,沒人。
陳伯一邊倒雞湯,一邊笑道:“太太,這雞湯是二少親手煮的。你嚐嚐味道怎麼樣。”
嘉意捧著碗的手指一頓,看著碗裡賣相不錯的雞湯,心裡有些難受。
這真的是靳慕蕭親手煮的?
可他騙了她,還騙她給他生孩子,嘉意伸手摸向小腹,若是在以前,她根本沒辦法想象這裡會有一個和靳慕蕭的孩子,微微閉眼,腦海中閃過宋陸北悲痛的眸子,心裡驀地一疼,這段日子裡,她將他徹底忘記,對他究竟做了多少令他絕望的事情?
她還勸他和韓悅彤結婚,在他面前為韓悅彤說好話,更甚至,她在他面前,和靳慕蕭纏~綿恩愛。
陳伯瞧了眼嘉意,問:“太太,你這是怎麼了?”
嘉意哭了,用手指抹著面上的眼淚問:“陳伯,你說要是一個人做錯了很多事情,讓你傷心難過,該怎樣才能彌補對你的傷害?”
“太太這是在問,怎麼彌補二少嗎?二少這麼愛太太,不會怪你的,他最近白天不來看你,問他為什麼,他說那天把你嚇壞了,只能晚上趁你睡著偷偷來看,免得你啊,害怕。”
嘉意捂著嘴巴,咬著唇再也不說話了,靳慕蕭這又是何苦呢,她根本就不愛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執著?如今她想起一切,她至始至終愛的,依舊是宋陸北。哪怕,她已經嫁給靳慕蕭,而宋陸北,也已經娶妻。
“太太,我不知道你和二少怎麼吵架了,但是我能看的出來,二少真的愛你,二少是我看著長大的,說實話,我從沒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麼用心過。”
嘉意垂眸,悶悶的咕噥著:“那又能怎樣,欺騙就是不對。”
“太太?你說什麼?”
“陳伯,我現在好睏,你先回去吧,我想先睡了。”
“哎好。”
到了晚上,靳慕蕭像前幾日一般進來看她,她側臥著,他坐在chuang邊,剛想伸手將她放在外面的手臂放進被子裡,卻不料,被嘉意反手握住。
靳慕蕭一怔,顯然沒料到她是在裝睡,她垂著眼眸沒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