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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在我和宋嘉意麵前。”
穆曉雲怔怔看著這個寡漠的男人,五年前,15歲的她被拐賣到夜場裡,她第一次接的客人,是他和他在一起的客戶,他卻徒手救了她,十五歲的小女孩太單純,太容易動情,從此,這個男人便成了她的神。
他不過是一句話,她卻傾覆了整顆心。
她愛慕他,不顧一切的愛慕,直到幾個月前,聽聞他要和另一個女人訂婚,她跑到他面前,將自己脫光了要獻給他,他眼神都不眨一下,光明正大的瞧著她的身體,眼底無情無慾,寡漠到了極點,她從未見過定力這樣好的男人。
他說:“我對你,不感興趣。”
她抱著衣服,狼狽的從他面前逃開。
他叫住了她,說:“如果你真的想報答我,為我做一件事。”
原來,他說的那件事,不過是讓她去接近他的新婚妻子。
049她在洗掉他給的恥辱
從巴黎7號咖啡廳出來,徐子行一面為靳慕蕭拉開車門,一面說:“二少,宋陸北一直要見你。宋家老爺子也在派人找他。”
靳慕蕭按了按眉骨,這個節骨眼上,他見宋陸北的後果只有兩種,要麼廢了宋陸北,要麼拆了宋嘉意。
“不見,把他放了。”
他的手掌因為用力過度,白色紗布微微沁出血跡,徐子行擔憂問:“二少,要不要去醫院包紮一下?”
靳慕蕭無謂的看了眼手掌心,車的方向是開往靳氏的,他心裡藏了一隻小兔子,有些擔心那個小東西。
“回海濱。”
徐子行叫司機掉頭,邁巴~赫在雨幕中穿梭。
“靳瑢天那邊什麼狀況?”
他低頭撥弄了下袖釦,蹙著眉頭問。
“最近比較安分,我們的人一直盯著他,他似乎有所察覺,並不敢輕舉妄動。”
靳瑢天是靳慕蕭的父親靳行收養的義子,靳行過世後,緯創倒閉,22歲的靳慕蕭開創靳氏,白手起家,一路披荊斬棘,並在五年內將靳氏在房地產和珠寶產業做到了龍頭老大, ;27歲,已然坐穩江山,在商場上殺出一片嶄新的天地。
榕城人都說,靳二少的創業史是個傳奇。
這幾年來,靳瑢天想著法暗殺他,想要奪取靳氏的野心越來越強烈。明面上,兩兄弟卻和睦異常,彼此都不挑明,卻派人暗中監視著彼此。
海濱。
嘉意睡了將近四個小時才醒,腦子還昏昏沉沉的,可思維已經開始慢慢清晰,剛要掀開被子起chuang,就發現自己身子上一道道未褪的紅痕,雙鋒上全是紅色的指印,而她身下的chuang單,微溼,昭示著方才她在昏迷中被怎樣狠狠疼愛過。
心裡拔涼,赤腳走進浴室裡,將花灑開啟到最大,拼命的搓~揉著自己被那人所欺~凌過的每一片肌膚。
這全都是恥辱,儘管她心裡很不想承認,她可能已經和靳慕蕭做過,並且他們是夫妻,遲早都要走上這一步,可她依舊覺得髒。
浴室裡的水聲嘩嘩的響,靳慕蕭推門進來的時候,chuang上的人已經不見,只聽見浴室裡沖澡的聲音,精明如他,一絲惱意浮現,過去敲門,嘉意不應聲也不開,靳慕蕭開門,浴室門被反鎖著,她竟然像防賊一樣防著他!
連叫陳伯拿鑰匙的必要也沒有,火的一腳踹開了門,而站在花灑下一絲不~掛的人,站在水幕中,狠狠搓著自己的肌膚,彷彿在拼命洗掉他所給她的恥辱。
嘉意絲毫不管他,全身都在鑽心的痛,專注的搓著身體上的每一個他留下的痕跡,靳慕蕭一把將她從花灑下面拽出來,對她惱怒的吼去:“宋嘉意,你再擦一遍試試!”
“你別碰我!”
她的眼睛通紅,面上不知是水還是淚,緊緊盯著他的眸子,伸手,搓手臂上他留下的吻痕。
050我沒碰過她
靳慕蕭再度被她惹惱,火的不像樣子,將她赤條條的身子直接壓在冰冷堅硬的洗漱臺上,扣著她的後腦勺狠狠的咬她的唇。
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壓著她的唇道:“嫌我髒?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幹淨!”
嘉意被他箍住了身子,絲毫動彈不得,靳慕蕭無情的進犯。
他修長的手指,穿梭過她溼滑的髮絲,帶了一絲沁人的馨香,蠱惑著他的心智。
他的手,託著她挺~翹的臀部,壓向自己的灼燙,嘉意咬著唇一字一句的道:“你還想再強間我第二次嗎?”
靳慕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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