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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去了。”
胡千秋好像也十分清楚韓飛雲不喜歡自己,極力避開他的目光,疑聲道:“盟主既去了。為何其他人都慘遭毒手,而您卻會一點事都沒有呢?”
韓飛雲已不屑再看他一眼,冷聲道:“我哪裡一點事都沒有,你沒看見我受了傷嗎?”
清元仔細打量著韓飛雲的左肩,頷首道:“盟主果然受了傷,傷得還不輕。”
胡千秋道:“這麼說盟主與梅天寒交過手了?”
韓飛雲道:“是的”
胡千秋讚歎道:“既與梅天寒交了手還有命回來,看來‘流星公子’果然名不虛傳。”
韓飛雲從鼻中向外“哼”了一聲,道:“你太抬舉我了,我還沒那本事。”
回想起當時的情景,仍心有餘悸,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森然道:“別說是我們那些人,就是把‘十大高手’都算在內也不一定能碰到他半塊衣角,那種劍法太玄妙太高絕也太霸道,是我生平所沒見過的。”
一些人臉sè蒼白,感覺一股死一般冰冷的寒氣浸上心頭,禁不住激靈靈直打寒噤。
胡千秋臉上卻泛起一絲笑意,譏誚地道:“盟主很推崇梅天寒呢!”
韓飛雲沉聲道:“不是推崇是事實!”
胡千秋道:“盟主既沒本事從梅天寒劍下逃生,那麼您對自己現在還活著作何解釋呢?”
韓飛雲原本就知道胡千秋的“流星公子名不虛傳”的話並非奉誠,意在引起眾人的懷疑而已,所以原本沒打算隱瞞這件事。再說四高手既是有備而來,是絕不允許他輕易搪塞過去的,便實話實說了:“其實我也不清楚自己是怎麼活下來的,總之是活下來了。”
胡千秋道:“盟主如此含糊其辭豈能服眾?莫非這其中另有蹊蹺,盟主說不出口嗎?”
卓天禪洪聲道:“胡兄所言極是,這件事的確很不簡單,但現在我們已經弄明白,這也正是我們四個費盡心機擒住盟主,壓他上山來,要告訴大家的事情。”頓了頓指著韓飛雲激聲道:“他活下來的原因只有一個,他是梅天寒的幫兇,所以梅天寒才不殺他,死在梅天寒劍下的人,一定都是他出賣的。”
他的話音足以震顫山谷,足以震撼每一個人。
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山上亂作一團:
“盟主自登位以來,領導群雄,盡心盡力,鞠躬盡瘁,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他怎麼會出賣武林同道?”
“可是若說盟主清白,梅天寒為何殺人三千,而獨放過他呢?”
“我看除了盟主是梅天寒的幫兇之外,別無理由。”
“就是,雖說盟主武攻高強,但還沒有本事從梅天寒劍下逃生,這是盟主自己承認的呀。”
“盟主既能承認自己不是逃生面還,而是莫名其妙地保住了xìng命,就說明盟主心中無愧。”
“或者這正是梅天寒本人棋高一招之處:他故意莫名其妙地放盟主一馬,讓盟主自己對此事也說不清道不明。好讓我們大家懷疑他,這樣江湖內部起了爭執,群雄亂作一團,他正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如是這樣我們大家且不可盲目懷疑盟主,以勉上了梅天寒的當啊……”
四高手似乎已聽出描頭不對,忙喝令眾人安靜。
柳鵬飛高聲道:“大家的分析的確有道理,卻絕非事實,我們四人若非有憑有據也斷然不敢冒犯盟主。”
清元正sè道:“既如此,還請四位施主出示憑據,否則老衲不允許如此詆譭盟主。”
柳鵬飛續道:“大師有所不知,昨晚我兄弟四人住在‘貴賓客棧’見月sè甚佳,便齊在後花園飲酒論交,誰知竟遇到一莊極掃興之事。”
卓天禪接著道:“其實算不得什麼怪事,只不過是個不要臉的yín徒調戲一位小姐。我等若不多管閒事,也就惹不來這一身氣。偏偏我四人都愛打抱不平。是以好好的一場酒局便全叫那廝給攪了。”說著爽郎一笑,招來許多敬佩的目光。
朱陽道:“那yín徒長得道是標緻無比,可卻只不過是個二三流的角sè,一見我們出現,腿就嚇得軟了,差點尿了褲子。”說著“哈哈哈”大笑起來。
韓飛雲聽他們如此不慌不忙,娓娓道來,知道此前定然是詳細地想好了說辭的。所以一直強抑著憤怒暫,且不與他們爭辯,但聽他們左一句yín徒右一句yín徒地侮辱那男人,覺得這是對一個死者最大的不敬,禁不住喝斥道:“請你們放尊重些,你們侮辱我可以,但不可侮辱那位兄臺,他不是你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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