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從小就是在麻將桌上長大的,你怎麼不早說!”
“好,那十一我陪她打個天翻地覆,天旋地轉!”糖糖豪言壯語,心情大好。
最終,也不知道子諾用了什麼方法,子諾的媽媽同意接受糖糖這個外地小姑娘。後來我們畢業散夥飯時糖糖總結,軟硬兼施,方可成功。如以後有姐妹遭遇相同狀況,可以私下電話聯絡交流經驗。
薔薇玩起了異地戀,聽糖糖說是她一個高中同學,在上海唸書。洛神一個人躲在陽臺上打電話給梁辰時,薔薇也躲起來打電話,不過陽臺的好位置被洛神佔了,她只能躲到廁所去打,其實她躲不躲都無所謂,因為她的聲音實在是太大聲了,估計對面宿舍都能聽見她說情話。糖糖說,你懂什麼,薔薇姐姐要的就是偷情的感覺!我咋舌,薔薇真是越玩越火爆。
第二天開始正式上課,我很快把自己調整到正確的軌道。九月中下旬就要參加口譯考試了,我加足了馬力備戰。阿澈買了個黑色的NDSL,我看書時,他很安靜的在我身邊專心的玩馬里奧頂蘑菇救公主,我都看累了,他還在樂不疲此的打老怪。
傍晚的時候,阿澈陪我去駿園門口的藥店買了一打口罩,他有些擔心的問我,“漓岸,有這麼嚴重嗎?要不要我找人幫你調個宿舍啊?”
我連忙擺手,一年的時間,我捨不得洛神,捨不得糖糖,我更不想他為了我張揚的動用關係。
“沒關係,反正我也就睡覺時間在宿舍。”
我樂觀的估計了形勢,僅一個晚上的時間,那股黴味就徹底攻破了口罩的防線,洛神在我的嘴巴上套了五層口罩,活像個被隔離病人,可我還是能聞到那股撲面而來的黴味。夜裡我躺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口譯詞彙,各個領域的專業詞彙在拼命的掐架。我的喉嚨又幹又渴,就像缺水而即將皸裂的土壤,破裂的一塊又一塊。止不住的打噴嚏,咳嗽,從躺著咳到坐起身咳,恨不得將自己的肺都吐出來。薔薇在衛生間裡不知道為什麼和她的情郎吵了起來,咆哮的聲音簡直比轟炸機還要厲害。
我只有一種感覺,生不如死。
早晨五點半我就起床逃向操場,清晨的操場真安靜,沒人跑步,沒人打球,我剛好讀讀英語,背背單詞。離開宿舍,我的咳嗽立刻好了許多,面對著操場,我居然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傍晚的時候,窗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天灰濛濛的,烏雲陣陣。我把書合上,閉上眼睛,倒在阿澈懷裡,沒精打采的說,“阿澈,我餓了,我們去吃飯吧!”阿澈把遊戲機關掉,輕嘆一聲,“你這麼拼,遲早要累出病來!”我眼皮低垂,看著他的遊戲機戲謔他,“你也是!”
走出教室的時候,我的腦袋已經昏昏沉沉,秋風一吹,一陣寒意鑽進心裡,止不住又咳嗽了幾聲,阿澈看我的表情有些緊張,我安慰他,沒關係,單詞背多了頭髮昏。一路上,我似乎是倚在阿澈身上往前走的,還沒走到食堂,我暈乎乎的問他,阿澈,你看前面那個人的腳踏車怎麼有三個輪子啊?阿澈驚訝的低頭看我,我雙眼一黑,身子陷在了阿澈順勢滑下的手臂裡,再無知覺。
醒來的時候,我已在校醫院的注射室裡,左手上插著管子,三吊瓶的藥水掛在我頭上。阿澈見我醒來,又高興又生氣的說,“小呆瓜,你都燒到39。5度了,你知道嗎?”
他說完又有些自責的捶自己腦袋,“也怪我,都沒摸摸你的額頭。”
我抓住他的手,“估計是我早上起太早,在操場上被風吹的。阿澈,還好有你,要不然,我就和我媽一樣,暈倒了都沒人管。”
“這位同學醒了啊?”穿白大褂的值班醫生走進注射室,“天氣忽冷忽熱,要注意保暖,你看你,發燒咳嗽都引起肺炎了,雙肺都有囉音,很嚴重!”這位女校醫三十多歲,看上去挺面善。
“醫生,那她要掛幾天水?”蘇澈問道。
“先開五天的藥水,看看能不能壓下去吧!”女校醫說道。“晚上回宿舍睡覺要注意保暖,這種天氣別貪涼!”
“這麼嚴重?!”蘇澈面露愁色。
一聽她說宿舍兩字,我頭皮發麻,我跟校醫說,“醫生,我們宿舍有一股黴味,我聞到那股味道就會咳嗽,來學校時我還好好的,這才兩天,就轉成肺炎了。”
“原來這樣啊,你可能對黴味過敏,”她想了想,“要不這樣吧,你轉到本部去住院,等你病好了再回宿舍,要不然,你這咳嗽反覆,遲早把你的肺給咳壞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蘇澈在旁邊斬釘截鐵的說,“好,住院,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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