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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撲到楚一飛身上,雙臂緊緊箍住他的腰身,泣不成聲道:“完了!全完了!剛得到的幸福待遇瞬間化作泡影,以後不能睡懶覺,不能遲到早退,不能把妹,上課不能調侃老師,更不能調侃妹子了。連零食、鹿鞭酒也沒人送!這讓我以後還怎麼活啊——”
走廊瞎逛的哥們聽聞這雷聲陣陣的哀號,搖著頭,面sè黯然,僅裹著小kù衩的哥們兒揹負著雙手,眼神憐憫,嘆息著遠離這道充滿悲劇的大門。
楚一飛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虎嘯地哭得不知所措,一嘴的huā生吃也不是,吐也不是,一臉崩潰。
“飛哥,你知道嗎。這些零食啊,鹿鞭酒啊,可全是系主任讓我轉送給你的,那些福利也是衝你來的。還不是想用這些好處封你的嘴巴,可現在你好了,系主任還用對你低聲下氣委曲求全嗎?哎,飛哥,你這一不萎,我們就全萎了啊。要不,就當可憐我們,繼續萎下去吧?”虎嘯地極其猥瑣地問道。
“呸——”楚一飛一嘴的huā生全吐了出來,噴在虎嘯地的臉上。
一是表達自己對虎嘯地的憤怒,二是覺得這些食物不乾淨,帶黴運。
“小虎,你怎能如此不講道義?難道你忘記為兄是如何教導你的了嗎?”龍傲天行至虎嘯地面前,面sè沉yín,猶豫了一下,問道。“系主任承諾多久給我們送一次鹿鞭酒啊零食什麼的?”
“一週一次。”虎嘯地說道。
“飛哥!!”龍傲天跨啦一聲趴到楚一飛大tuǐ上,悲壯無比道。“你就當可憐我們吧,最近哥哥手頭緊張,吃了上頓沒下頓,你忍心哥哥我lù宿街頭,餓到口吐白沫、面黃肌瘦、四肢無力嗎?”
“——”
楚一飛蹬開這對噁心的兄弟,將零食全扔給他們,罵道:“認識你們,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三人笑容滿面,一個勁歌頌楚一飛霸氣難擋、國士無雙。
似乎才記起來的虎嘯地分到鹿鞭酒藏在書櫃上鎖後,向楚一飛說道:“飛哥,系主任讓你去一趟他的辦公室,說是想跟你暢談江山社稷、人生理想。”
楚一飛抽抽嘴角:“如果我不把這些吃的喝的給你,你肯定會忘記,對嗎?”
“討厭,人家哪有這麼壞。”虎嘯地故作嬌羞狀,一陣擠眉nòng眼,手捏蘭huā道。“人家最起碼也會明天告訴你的啦!”
楚一飛這回是渾身抽搐了。他多想出門後朝門內扔一顆手榴彈,炸死這群臭不要臉的大變態——
提起中醫系主任,楚一飛僅見過一次,但印象頗為深刻。這老傢伙張口便是晦澀難懂的大道理,醫術技巧。完全拿中醫系學生當神童看待。另外,老傢伙有個極度嬌憨生猛的孫女,名叫王嫵媚,也是中醫系大一新生。
說起王嫵媚……算了,還是不說了,全是淚。
好白菜全被豬拱了,好名字也全被恐龍佔了。王嫵媚就是典型代表。長得féi頭大耳,四肢健壯,渾身上下全是ròu,饒是對斤兩沒什麼概念的楚一飛也深深知道這妹子至少200斤。要這樣也就罷了,楚一飛自認不是以貌取人的男人,嘴巴上絕對不是。但面對王嫵媚這樣的嬌憨妹子,他仍然肝膽俱裂,渾身哆嗦。那一瞥一笑當真驚天地泣鬼神。
初來學校的那幾晚,楚一飛噩夢連連全拜她所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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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沒病,你才有病!】………
很快找到中醫系辦公樓,佔據這棟教研樓的五六層,授業教師、系領導等一系列人員攏共算起來,大約也就二十幾人。
坦白說,華科大學在行內是頂級名校,排的上全國前三。可中醫系依舊人才凋零。這幾年的招生人數每況愈下,饒是降低高考分數,卻還是不見起sè。今年更離譜,新生共招一萬多人,中醫系才分到不足兩百。可以想象,連知名度極高的醫校也招不到學生。中醫在國內的地位和市場已經卑微到何種程度。
楚一飛投考中醫倒不是情有獨鍾,亦不為中醫崛起而讀書。純粹打小身子骨不好,幹這行多學點醫學知識,以備不時之需。另外,他有些根基,進中醫系可以有更多時間來感受校園生活的美妙。
此時臨近10點,又是週五,教研樓、教學樓皆有人去樓空的感覺,走在清冷的走廊上,透過走廊玻璃欣賞校園熱鬧絢麗的風景,與這兩層樓的靜謐形成巨大反差,令楚一飛生出一股莫名的淒涼感。
站在辦公室門口,瞥了一眼門牌,沒找錯地方,抬手,有節奏的敲了三下門。
“請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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