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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握打敗對方。”福伯詳細地說道。“不過我始終覺得楚一飛不是那種輕易做出決定的人,他既然敢答應,肯定有所憑仗。”
“不管他有沒有憑仗,這樣做都太輕佻了。”柳寡fù略顯無奈地說道。“他的確不適合走正兒八經的路子。”
“大小姐,您的意思是——”福伯略顯不解地問道。
“你想想,楚一飛走到現在,是不是很多次都在賭?也就是說,他並不適合走步步為營的路子,比較而言,他喜歡賭,要麼完勝,要麼完敗。雖然到現在為止,他還沒輸過,但不代表他可以一輩子走運,一輩子不輸。”柳寡fù有點兒傷感。
“您說的很對,楚一飛的確有點賭徒的風格。”福伯沉凝片刻,又不禁笑道。“不瞞您說,我跟他有過幾次sī下交流。他不是一個喜歡玩蟄伏、耗費心機佈局的人。也就是說,他的大局觀或許有些欠缺,但在小範圍的佈局,他有極為兇殘的分辨力。這跟底蘊環境有關。所以對於他賭徒的性格,我能理解。因為從長遠來看,他現在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辦法解決昌吉這個麻煩,即便您可以拖住昌吉。但要把昌吉打壓下去,也不是簡單的事兒。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bī得昌吉老總狗急跳牆。以楚一飛的角度,一定要想個辦法解決昌吉的麻煩的話,眼前的途徑或許是最好的。”
福伯跟楚一飛下過棋。所謂人生如棋,我為子。在一盤棋局上,楚一飛能在小範圍的戰鬥中,把福伯壓制得死死的。但到大局上,楚一飛就有些力不從心了。甚至會出現顧前不顧後的狀況。福伯沒下狠手,所以輸的很有技巧。假如福伯不放手,八成的棋局會在最後反敗為勝,屠大龍。
棋局或許不能直觀的表現出一個人的內心世界,但可以旁敲側擊mō出一點思路。對於楚一飛的行事作風,福伯稍有了解。
“那你的意思是?”柳寡fù望向福伯。
“他還需要打磨,或許在許多人眼中,他成長的速度已經很快了。但還欠缺一份底蘊,這玩意,得靠實戰積累。非一朝一夕能完成。不如我們拭目以待,看楚一飛能走到哪一步才摔跟頭?”福伯微笑道。
柳寡fù輕嘆一聲,幽怨道:“在我能觸及的層面,即便他的跟頭非摔不可,我也儘量讓他摔輕一點——”
福伯沒做聲,大小姐的決定,從來沒人可以改變。
以楚一飛和昌吉的博弈層面來說,可以定位成中層圈子的邊緣交手。昌吉分量足夠,但楚一飛的能量還不夠,一強一弱迸發出來的觀賞性和趣味性,本身是讓大佬們提不起太大興趣的。可楚一飛卻是近些時日華新市新貴。可以期許的是,再過一兩年,他足以擠進許多人三四十歲也難以擠入的圈子。楚一飛才十九歲,就即將做到了。
哪怕他目前為止的能量還不夠,卻仍舊能吸引不少大佬關注。
假如他真能讓昌吉吃虧,牽一髮而動全身,楚一飛以後的道路上,必定會受到更多的關注。
楚一飛瞧著對方的三個塊頭巨大的老外,他的心臟有點抽搐,探測術拋過去,體力暴強,精神力也不弱。但還沒達到讓楚一飛糾結的程度。
說到底,他現在的探測術是針對性的進行探測。許多人他不敢探測,也不能探測。而像眼前這些明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貨sè,他倒是不太擔心會反噬。
馬英俊稍微熱身,待得勁爆女郎舉著牌子離開擂臺之後,他一個翻身跳上去。一米八的個子在這種環境稱不上魁梧,但勝在氣勢過人,眼神犀利。倒也能吸引人。
除去楚一飛和昌吉老總的賭注,賭場本身的賭注也是數千萬之多。當然,不少人得知上場的有楚神醫之後,便加大了賭注。他們對這位斯斯文文的醫生有很大的好奇心理。醫生似乎天生就不該跟打黑拳有任何瓜葛,可這位有點小叛逆的神醫卻並不介意這樣的方式。畢竟,這兒雖然三六九等都有,但能知道這個地方的人,大多不會是普通人。他們或許現在是普通人,但以前肯定不普透過。又或許以前普通,現在已經不再普通。總之,一個月拿幾千薪水的小白領,是絕對沒機會也沒能力來這兒的。
馬英俊的上場沒引來太多人歡呼,知道他身份的人不多,包括楚一飛。所以在觀眾眼裡,他除了有點英俊之外,沒太大惹人的地方。
倒是他的對頭,那個身高近兩米,肌**有極強爆炸力的魁梧大漢更讓人驚yàn。
這貨高馬英俊接近一個頭。人高馬大,一腳踩下來,彷彿擂臺都在顫抖似的。別人不知道,昌吉老總是知道的,這三個傢伙,他huā了很大一筆錢才從國外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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