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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袋起chuáng,大口呼吸。昨晚宿醉,以致筋骨酥軟,身心俱疲。一覺睡到日曬三竿仍不願醒來。
原本,他喝的並不多。反倒是柳茗竹喝得稀里嘩啦,躺在楚一飛tuǐ上毫不動彈。正因為如此,他窩在沙發上也無法挪動。一旦他輕輕扭動,柳茗竹便會嗚咽著抓他手臂。這寡fù指甲很尖銳,一抓就是一條血痕,無聊的楚一飛只得原地不動,喝酒消遣。
喝著酒,嗅著寡fù嬌軀散發的yòuhuò香味,楚一飛越喝越嗨,到最後忘乎所以,根本不記得喝了多少。
“呼——”
吐出一口濁氣,楚一飛穿上衣服,捂著飢腸轆轆的肚子出門覓食。並暗下決定以後少喝酒,喝醉真遭罪。頭暈目眩不說,胃也灼燒得緊。
在一名童顏巨X的女僕引領下來到餐廳就餐,喝下一碗小米粥,半片面包,便再也吃不下。吃這點東西胃都翻江倒海。楚一飛不敢勉強,怕將好不容易吃下的食物又吐出來。
點燃一支菸安撫翻湧的內臟,下樓跟福伯商討最後幾天治療相關事宜。說起來,雖然蠱毒目前清除得七七八八,卻還有一道難關需要擊破。起初的推宮過血可以緩解蠱毒發作,並達到輕微驅毒療效,效果不甚明顯。而後針灸則在驅毒方面有極大進展,這也是柳茗竹工作時間日益加長的原因。但要將蠱毒完全清除,還得來一次大型治療。
雖然不至於像初次治療那樣脫光衣服,卻仍會出現尷尬情景。
到時,楚一飛需針灸一百多個xùe位,從而根治蠱毒。可這一百多個xùe位,柳茗竹就必須解開一些敏感衣物。
想到此處,他一陣頭疼。上次柳茗竹暈mí,不需要溝通或是面對面,但這次在她完全清醒時進行治療。屆時會有多尷尬他推算不出。
剛下樓梯,大廳便傳來一陣yīn森肅殺之氣,壓迫感極大。
立在遠處的楚一飛一眼望去,原來柳茗竹正與一名西裝革履的男子聊天,福伯站在她沙發後面,一言不發。那雙時不時冒出精光的眸子,則死死盯著中年男人。
“寧叔,我父親當年待你不薄吧?”柳茗竹優雅坐在沙發上,那雙顛倒眾生的眸子微眯,有一眼沒一眼瞥他。
“老爺待我恩重如山,若非他,我現在還在一家小公司做部門主管。”被稱之為寧叔的中年男人面lù感jī,平靜說道。
“是啊,若非我父親提拔,你如今應該還揹負一套小房子的房貸,開不起好車,住不上洋房,更別提身價過億。”柳茗竹話鋒一轉,美眸閃出一抹冷意,淡漠道。“那是我柳茗竹對不住寧叔嗎?”
“怎麼會——大小姐待我們這幫老傢伙好得很,我還時常跟他們說跟著大小姐往後的日子會越來越好。”寧叔臉上浮現一抹忐忑。
“那你瑞士銀行的賬戶上,為什麼忽然多了一千萬?公司分紅時間未到,你應該沒什麼渠道能一次性往賬戶打這麼多錢吧?”柳茗竹口wěn逐漸yīn冷,美眸像眼鏡蛇似的死死纏住寧叔。
“那個——是我近幾年炒房掙的一筆外快。”寧叔我支支吾吾道。“我還打算做幾年就退休,所以,希望養老金能充足一些。”
“是嗎?”柳茗竹端著高腳杯,輕輕晃dàng鮮yàn酒液,期使與空氣充分接觸,淡淡道。“可我獲得的訊息,卻是你做了一件見不得人的事兒獲得的報酬?是我的資訊出現錯誤嗎?”
“沒有的事兒!”寧叔語態堅硬道。“我寧豐對柳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絕不會對不住柳家。”
“嗯,我相信你所說的。”柳茗竹冷笑一聲,淡漠道。“你對柳家盡忠職守,卻不用對我鞠躬盡瘁,對嗎?”
“大小姐——您什麼意思?”寧叔皺眉,一臉míhuò。
“寧叔,請端正你的態度。”柳茗竹慵懶躺在沙發上,淺嘗一口紅酒,淡淡道。“我很忙,沒時間陪你玩過家家。”
“我真的不明白,大小姐,有話您直說。”寧叔不解道。
“看來你對我的耐心有極高評價。”柳茗竹緩緩坐起來,輕搖酒杯,忽然砸過去——
砰!
酒杯很精準撞擊寧叔腦門,鮮血與酒水hún作一團,寧叔驚慌失措,抹掉額頭上血漬,面sè蒼白,茫然無措地望向柳茗竹。
“寧豐,你真以為在我面前倚老賣老有用?”柳茗竹口wěn森然冷酷,一字字說。“你有兩條路可以選,其一,把你所做的事兒一五一十交代出來。我或許還會放你一條生路。其二——”柳寡fù眯起眼睛,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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