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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肯定是個有魄力有能力的人物。主廳場面恰好證實他的猜測。
大約十五分鐘,那群自楚一飛來時便留守這兒的有錢人在福伯訓完話之後離開,臨走時,楚一飛感到幾股毒辣森冷的目光從這群人中shè過來,至於是誰,他沒察覺到。
待得他們離去,福伯忙不迭來到側廳,面sè謙和溫婉,與方才氣勢截然不同。
“幾位久等了。”福伯落座之後,向楚一飛感jī道。“這次多謝楚先生鼎力相助,待得小姐病癒,柳家定當厚報楚先生。”
“哼!不過讓他趕了個巧,未必就有真才實學。”在二樓會議室與楚一飛吵得最兇的老者冷哼一聲,面sè忿恨。
楚一飛撇嘴,沒做聲。
然而,福伯接下來的舉動把他震住了。
砰!
打磨的菸灰缸毫無徵兆砸在發言那名中醫額上,登時鮮血飛濺,一屁股跌倒在地。
隨後,福伯起身,臉sèyīn冷走至他面前,單手舉起沙發椅,狠狠砸在他tuǐ上。
咔嚓…
楚一飛心跳如雷,這老傢伙的tuǐ怕要斷了,福伯的力氣——好大啊!
其餘幾名老中醫見狀,嚇的渾身發抖,眼中流lù濃烈恐懼,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坐在椅子上的屁股挪了挪,打算苗頭不對就跑路。可是,這豪宅裡明面保安過百,暗哨還不算,怎麼跑?
福伯又抓起玻璃桌上一個菸灰缸朝這名老中醫腦門砸去,罵道:“媽的,真以為你算個人物?以前以為你肚子裡有貨,老子不跟你計較,現在捏死你老子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如此打了一分鐘,楚一飛見快出人命。起身打圓場道:“福伯您悠著點吶,再打他就死了。”
聞言,福伯停下手,轉頭溫婉笑道:“楚先生,沒嚇著您吧?”
楚一飛很誠懇地點頭:“嚇到了。”
“——”
喊來兩個保安,福伯給他們每人開了一百萬支票,罵道:“以後見一次打一次,滾!”
楚一飛默默看在眼底,深信他們往後不敢呆在華新市。心驚的同時,也被福伯凌厲手腕震住。
這算不算殺伐果斷?
以為他們能治柳茗竹時,任由他們上躥下跳,一個勁憋著。等確定他們沒利用價值,一頓暴打之後給一張支票趕出華新市。
好手腕、好霸氣——
楚一飛只覺嘴巴發苦,這就是上流人物對草根的態度嗎?說打就打,說殺就殺?人命不如狗啊…
福伯見楚一飛略顯痴呆,婉言笑道:“楚先生,不必驚慌,這幫老傢伙我早想打一頓。看在他們的確為小姐的病出過力氣,便不為難他們了。”
楚一飛沉yín半晌,點燃一支菸,好奇問道:“你會不會也想打我一頓?”
“楚先生說笑了。”福伯苦笑搖頭。道。“您是有真才實學的神醫,和他們不同。”
“可是,我mō——”他連忙閉上嘴巴,有些忐忑地說道。“這事兒可別告訴你家小姐。我怕她經受不住刺jī。畢竟,女孩子名聲好點,容易嫁人。”
“——”以柳家財力,什麼樣的男人找不到?福伯對楚一飛這番白痴言論很不感冒,說道。“放心,我不會說出去,也會禁止任何人討論此事。再者——大小姐已為人妻,並不擔心這些。”
“啊——”楚一飛目瞪口呆。“結婚了?”
她老公會不會剁了我爪子?畢竟,我不是fù科醫生,沒堂而皇之的理由mō…
“嗯,3年前便已結婚。不過——”福伯黯然道。“婚禮當晚,他便暴斃了。”
還好…
楚一飛沒幸災樂禍意思,單純為自己捏一把冷汗。這樣,他就不擔心被其老公luàn刀砍死。
可是,柳茗竹老公怎會婚禮當晚暴斃?其中有何隱情?
這些不是他關心的,現在只需要替她治好病。他沒忘記福伯下午說的那番狠話。治不好,他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哎,史青衣這傢伙說的沒錯啊,懷璧其罪,很多時候,神醫也身不由己啊。咦,對了——史青衣醫術如此高超,怎麼叫我來,不叫他?
“為什麼你會想到找我?史青衣的醫術也極其高明。”楚一飛詢問。
“他?”福伯一愣,旋即笑道。“有些東西你不懂,我也不方便說,但你只用明白一點,在華新市,誰都可以知道大小姐病重,唯獨他不行。”
死對頭!?
楚一飛彷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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