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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她向他招招手,站起身讓出了位置。
他不明所以,卻仍按她的話,做到了椅子上。
他的頭髮還在滴水,她開啟書桌的抽屜,一陣翻找,終於在最底層找出了電風吹,擦上電源,“吶,不吹剛的話,會感冒的。”她的手,穿過他的髮間,帶著一股暖意。
他的心開始不停使喚的蓬蓬亂跳,又是感動,又是羞澀,不知道如何表達此刻的心情,從來沒有人為他做過這樣的事情。
舉案齊眉,他突然想到中文中有這樣一個詞,握住她的手,他有些激動:“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一生一世的承諾,滄海桑田,萬物變化,她與他,兩個人,卻是永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她的聲音在寂靜的閱歷,清澈如水:“健司,你可知這話的後半句”沒等他回答,她又繼續念道:“ 于嗟闊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這話說的是可嘆如今散落天涯,怕有生之年難回家鄉。 可嘆如今天各一方,令我的信約竟成了空話”
“啊?是這樣?“他驚異的重複,有些不相信。他只是略微涉獵了些中文書籍,都是覺得那句不離不棄的誓言很完美,誰曾想後面卻那般的壯烈。
“好了,不說這些了,”小早川雪奈放下手中的電風吹,突然話鋒一轉道:“健司,老早就發現,你怎麼總帶著這枚戒指。”似乎除了練習時候不方便,她幾乎沒見他栽下來過。
“你說這個。“他垂下眼眸,盯著手中有些年代的銀戒,神色間充滿懷念:“那是外祖母留得遺物。”所以除非必要,否則他不會栽下來。
“能給我看看嗎?”
“好。”他遲疑了下,還是遞給了她。
細細觀察手中的銀戒,她的嘴角拉出一個詭異的弧度,計劃,形成。
傾身在那俊美的容顏上落下一個纏滿的吻,起碼,此刻,現在是真心的。
作者有話要說:
☆、局中局(一)
“喂喂你們聽說了嗎?剛才那是小早川乾的。。。。。。”
“是真的嗎?那個小早川?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如果真是雪姬,我就在也不相信愛情了。”
相對於走廊上的吵雜,教室裡顯得的相當的安靜,安靜的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聽得見。
她知道,所有的所有人都在等她的答案。
慢慢的抬起頭,蒼白的臉上血色全無,即使在一片懷疑的眼神中,她的背脊依然挺的筆直,彷彿一尊銅牆鐵壁班屹立不倒:“所以,你也覺得是我偷的。”
藤真健司眼神複雜的,他亦不信她會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人證物證據在,他還有什麼理由懷疑,他的手緊握成拳,用力的指節泛白:“我只是需要一個解釋。”那是他對她最大的讓步,只要她說,他便相信。
她上前一步,攤開手掌,那枚罪魁禍首的銀質的戒指靜靜躺在她的掌心中,泛著銀白色冷光,嘴角是嘲諷的笑容,但她的眼底卻是空洞一片,冷哼一聲,她說道:“解釋?都已經被你蓋棺定論的事情,解釋還有什麼用?你根本就不信任我,健司。”否則他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們是情侶,他該是她在面對風雨時最大的依靠,即使全世界都懷疑她,他也得堅定不移的相信。
那才是她需要的感情,而他沒有做到。
藤真健司受打擊似的退後一步,怔怔的看著她。
“班長,我不舒服,去醫務室,下午的課我請假。”她的聲音很疲憊,彷彿一碰就碎的玻璃,深深的看他一眼後,她轉過身。
她的腳步冰不穩,或許是因為前幾日的腳上還沒有完全康復,也或許是如今的心態並不平靜,纖細的背影落入眾人眼中顯得孤獨,蕭瑟,彷彿是受盡委屈的孩子,帶著傷痕累累的心蹣跚的離開離開。
她走到門口,腳步突然停下,一直揣在手中的東西已一個完美的拋物線的弧度,落入他的掌中:“你的東西,還你。”
他的瞳孔一陣收縮,只覺的本輕如羽翼的銀戒此刻卻沉重無比,他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卻覺得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卡住,一個聲音都發不出來。心中的一塊地方空了,可他卻不知道怎麼講它填滿。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他不斷的問自己,外祖母留給他的戒指的本意是希望他親手交給心愛的女孩,可他卻用它傷害了她。
如果他在注意一點,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每次練習的時候,他都習慣將戒指摘下放在儲備櫃中,因為相信著自己的隊友,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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