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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著槍對著我們。
幾個意思?我眨眨眼不明意思。
席人上前交涉,他說的有點像俄語反正我聽不懂,然後來了一個就是肚子老大的中年外國人,他穿著非常嚴謹,總之第一印象給我的就是軍人。
席人不知道和他說了什麼,大概也就是我們的目的,要一桶油吧,然後男人看了我們一眼又仔細看了我和陳小諾然後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皺了一下眉就吩咐手下不知道又說了什麼,最後拿著油桶的時候不是直接給席人,而是看著我和陳小諾一直在那裡說個不停,席人逮到空隙看向我的時候我注意到他的手勢,回車。
我緊接著就回了車裡,沒多久席人提著油桶其餘人也都上車了,我們開了好一段距離我才忍不住問席人:“剛剛那個胖子和你說了什麼?”不是我侮辱他,是他實在胖到讓我無法忘記那敦實的身材。
“他問我哪個是我老婆。”開車的不是席人,所以他捏了捏我的鼻子說道。
“還有誒,席晨你怎麼可以不抱抱?好歹你當爸。”我從溫語那裡抱回席晨,小傢伙沒心沒肺的睡著他的覺,我們呢……比不起啊真是的。
席人小心的抱起席晨,嘴裡含笑。
“你們現在還是解決一下你們兩個的容貌和姓名吧。”溫語突然說道。
原本在開車的陳小諾頓了頓沒有說話。
我回道,“我改名了,叫汪晨曦。”
“生海的姓麼……”溫語小聲的喃喃著。
“也許你是我的媽媽,但是我真的沒有勇氣再去喊媽媽這個詞,所以抱歉,我最多,只能叫你伯母。”我思考了很久的問題,最終還是忍不住說完。
溫語愣了,有些失落的說:“那就……伯母吧。”
“這輩子我有一個對我很好的媽媽,她守護我二十多年,哪怕我知道了她不是我的親生媽媽,但是她給我的,遠比親生要多得多。”我忍不住繼續說道,眼前劃過的是小時候受傷了,哭了,放學回家了,那一幕幕的畫面組成一個回憶,最後成了死在我面前的媽媽。
我承認我每次想到這個就沒有忍住自己的眼淚,抱歉,我實在不可以忘記那個會溫柔的叫我諾諾的媽媽。
席人抽出一隻手抹去我的眼淚,說:“別哭了。”
我突然含著眼淚笑了,其餘人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不理解的樣子。
“那一次你救出我的時候,也是這句,‘別哭了’當時有多冷呢,但是如今,我贏得一個好丈夫。”
“傻瓜。”席人摸了摸我的頭髮說道。
“發生了什麼……”那個剛剛救出來的女孩突然醒了,看見我們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
“我爸呢?爸爸去哪裡了?你們把他怎麼樣了!”女孩像瘋了一樣扯著離她最近的張冬的衣服喊道,幾近瘋狂的臉上透露著痛苦與掙扎。
我於心不忍,出聲,“他變成喪屍了,抱歉,我無能為力……”
女孩抓著張冬衣服的手鬆開了,在座位上縮成一團抓著自己的頭髮低聲說,“如果不是我,如果不是我看見了窗外我失散的同學然後不顧一切的跑出去……爸爸就不會為了救我而一起躲進了五金店……為了護著我,他卻被咬了……都是我……”
因為我們的作為是前後有兩排的,駕駛是陳小諾副座是溫語,我和席人坐在中間那排張冬和女孩是坐在最後一排的,我只能轉過身伸手抓住了女孩不斷撕扯自己頭髮的手說:“你不要這樣,你爸爸救你,難道那你就這樣糟蹋自己嗎?!”
女孩氣憤的甩開我的手然後歇斯底里的說,“不用你管!你們什麼都不懂……”
我們不懂嗎?我愣住了,被她甩開的手也是不知道該不該收回來,我就看著她不知道說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停在了一個露天的停車場,三三兩兩的喪屍拍打著車窗,我看著,一時間失去了自己靈魂般的空洞。
這幾年來,還有什麼事情我還沒有經歷過?
眼淚流著流著被大海平靜的收回掀不起任何的波瀾,我在哭什麼?
我苦笑,不再作答。
車沒有做太多的停留,我接過熟睡的席晨,席人和陳小諾下車將車周圍的喪屍全部殺光給車倒了一些汽油車又重新開了起來。
“你們看,我們快到了。”陳小諾突然開口,我抬眼看去,車外是荒蕪的草地,我除了雜草叢生的花草以及分散的喪屍以外什麼也沒看見。
女孩已經被張冬給敲暈了,席人親了親我的額頭以表示安慰,嗅著淡淡的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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