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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跟班癱倒在地。
柴必達雙手捧著臉,眨巴眨巴眼睛。他不相信,兩個跟班平時很能打的,現在怎麼這樣松包?片刻間就敗得一塌糊塗?
時盈盈一顆心算是放了下來。張秋生就是張秋生,他是這麼的強悍,這麼富有正義感。今兒算得救了,謝謝張秋生。
有了安全感的時盈盈,此刻才覺得全身力氣已經被抽空,雙腳已經支撐不住自己的重量。她想此時就躺到,好好休息一下,就去張秋生的車裡躺一會。可是,不行,肚子又痛,得趕緊,趕緊那啥。
時盈盈鼓起殘存的力氣,踉踉蹌蹌往蘆葦蕩裡跑。這兒全是男人,得跑遠一點,這事太,太羞人。
張秋生看了一眼時盈盈的背影就收回目光。這兒沒什麼危險,隨她去吧。女生的事,不能管得太多。
酒店裡的兩個警察也跑來了。他們見到一個女孩出門,然後四個男人追出去。情況有點不太對,尤其是那些男人的罵聲。接著就聽見哀嚎聲,似乎什麼人被打。
身為警察,遇見這樣的事不能不管。由於張秋生打人太快,兩個警察趕來事情已經結束。
張秋生請教道:“請問,你們是哪裡的警察?這兒的事是否有權管?我的意思是,省級領導的孫子,你們敢不敢管?不敢管,就別趟這渾水!”
一個警察笑著說:“張秋生吧?我操,不帶這麼瞧不起人的。我們有什麼敢不敢管的。抓起來,他爺爺怎麼活動,那是領導的事,與我這小小辦事的有什麼關係?”
能一口說出張秋生,就說明他們是省廳的同志,是參與這次行動偵察員。
柴必達等四人被兩個警察帶回酒店審問。張秋生等了一會不見時盈盈回來。想去看看,可是,那啥,肯定是在方便,自己去了不合適。隨她去吧,還是那句話,女孩的事要少管。
抽了一支菸,畫了幾筆畫,時盈盈還沒回來。這遠遠超出了方便的應有時間,恐怕出了什麼事。張秋生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扔了菸頭就向蘆葦蕩裡走去。
時盈盈倒在一個半米高的土坎下,已經昏迷。從現場可以看出,她確實是在便便時昏迷的。
張秋生跳下土坎,將時盈盈扶起來。時盈盈眼睛緊閉,口鼻中撥出的氣息火熱燙人,說明正在高燒。褲子退在膝彎處,屁股完全暴露並且沾了些泥土。
張秋生將時盈盈架在大腿上,從戒指裡取出衛生紙給她搞衛生。雪白渾圓的臂部極為誘人,小小櫻桃色的那啥直叫張秋生流鼻血。君子不欺暗室,張秋生趕緊的幫她擦拭乾淨。
那個,那個,那啥隔壁的那啥,上面好像也沾了點泥土吔,擦不擦啊?我我我,我得徵求她本人的意見:“時盈盈啊,你的那啥隔壁的那啥,能不能擦呢?上面有髒吔。”
時盈盈沒回答,甚至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就擦了吧,我們救人救到底。女生的那兒是神聖的需要保持清潔,一點都不能容忍任何的髒東西。再說了,我是醫生,這叫救死撫傷。”
唉,心跳得厲害,這麼一點大的地方,這麼一點工作量卻這樣累人。女人果然是老虎,哪怕處於昏迷狀態也叫人受不了。
好了,再看看,確實是好了。真的好了麼?再看看,真的好了。將褲子穿起來,弄整齊。我張秋生看了不該看的,動了不該動的。
第九百零一章 誤入虎口
副省級,一般來說是非常牛-逼的了。但在時盈盈眼裡沒什麼了不起。她爺爺與外公都是副省級。
感冒初愈,全身綿軟無力,時盈盈連白眼都懶得翻,她現在就想去賓館開間房,然後好好泡個澡。
劉平靖見時盈盈不睬他,於是跟在後面說:“柴公子約你不為別的,想談談你大哥的事。”
談我大哥的事?時盈盈停下腳步,疑惑地問:“我大哥有什麼事值得他談?”
劉平靖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在時盈盈眼前一晃,然後說:“柴公子那兒有很多這樣的照片,都是有關你大哥的。去不去隨你了。”
時盈盈根本沒看清照片內容,劉平靖就收了起來。時盈盈說:“我沒看清,讓我再看看。”
劉平靖說:“去了讓你慢慢看。多得是,有五六十張。”說完扭頭就走。
五六十張!難道大哥有什麼把柄讓他們抓住了?大哥在鎮長位子上已經兩年了,馬上就要接書記。當上鎮書記後就可以爭取副縣。外公與爺爺都說,這樣的路比較正。從基層幹上來,以後的前途比較大。
前幾天與家裡通電話,媽媽說組織部門已經找大哥談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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