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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舊。
為首之人在張秋生屁股下面掙扎咆哮,快將我放開!快放開!小子吔,你大禍臨頭了,我們**幫高手如雲,待會來人不將你打出屎來,我跟你姓!小子吔,我告訴你——
這人話沒說完,就聽見“轟”地一聲巨響帶著上面的人與他一道亂顫,然後就聞見一股臭味。這人連忙閉嘴,屏住呼吸。憋了一會,估計臭氣已散又開口叫嚎:“我叫何振雄,你去江湖道上打聽打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你快快將我放了,饒你不死。如若不然——”
又是“轟”地一聲大響,又是上下兩人一起震顫,又是一股臭氣,何振雄又是閉嘴憋氣。
張秋生自始至終一句話沒說。他的買賣很簡單,所有的書不論厚薄,都是十元一本。攤子上有一個小紙盒,誰買書就自覺將錢扔盒子裡,根本無需他說話。他只管捧著筆記本,埋頭搞創作。
孫不武是盤著雙腿坐在人肉墊子上。下面兩個人拼命掙扎,想將孫不武拱翻。掙扎了好一陣,不但沒拱翻反而越來越重。下面的人喘著氣說:“大哥,得饒人處且饒人,我們交個朋友好不好?”
轟隆一聲大響。比張秋生的要響得多,也要重得多。上面那人只覺得脊樑骨像遭了錘擊一樣,“哎呀,我的個媽呀——”
高山寒覺得這個比較好玩,對他屁股下面的人說:“你們也拱啊,也廢話啊,讓我也有理由炸一屁。”兩個人不吭聲,老老實實地讓他坐著。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大家都知道,麒林市的隔壁就是地關省的段山-市。段山-市下面有一個褒隱-縣。這個縣裡有一個**-鄉。**-鄉里有一個**村。**村是一個行政村,下面有三義、割水、斷流、厚嶺、分畝、南流等五個自然村。
**村自古就是土匪窩。不管是朱明王朝還是大清王朝,不管民國政府還是日本鬼子,**村都是以打劫為主業。
**村的人出了村子就是土匪,回到村子就是農民。這兒山高皇帝遠,山高林密道路險峻,誰也沒他們辦法。
但是新政府有辦法。新政府連三座大山都推倒了,還能沒一個小小村莊的辦法?
新政府團結百分之九十九的群眾,專門打擊幾個匪首,槍斃的槍斃,關押的關押。戴帽子游街的遊街,交由群眾監督勞動的勞動。三下五去二,全部服服帖帖。
好像是法國的培根說過,要想成就一個暴發戶只需一夜時間,而要成就一個紳士卻需要三代人的共同努力。這句話如果反過來講,要想造就一個土匪只需一夜時間,要想去除匪氣卻要三代人的共同努力。
**村壓根就沒努力改掉匪氣。他們對上級的各項方針、政策都是陽奉陰違,麻雀日老鷹說的說聽的聽。山高路遠,縣-區-鄉三級幹部來得少,就更使剽悍風氣與古老風俗儲存下來。
在無產階級專政的強大鐵拳下,**村的村民也只是不敢出山打劫。他們內部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的毛病一點沒改。強勢人物欺壓弱小的毛病依然保留。他們打死打傷人不向縣鄉報告,而是自己私下處理。奇怪的地方是,哪怕是被欺負的弱勢群體,也沒覺得這些有什麼不對,完全的理所當然。
唉,俺們國家太大,什麼古怪事都有。
改革開放了,生性喜歡闖蕩江湖的基因在**村的年輕人體內發酵。他們衝出本縣,衝出本省,向各大城市發展。
**幫在梁臨發展得很快。他們組織嚴密,團結,兇狠。每次的砸場子搶地盤,都是精心策劃,很少失敗。可惜這次小小的無意之失,讓他們吃了大虧。
雙江大學西大門這一帶本來就是**幫的地盤。對於他們來說,收保護費是天經地義。這一帶的商戶早就在交錢,只是收地攤保護費是第一次,卻沒想到踢在了鐵板上。
被放回去的人飛快跑回老巢,向老大報告此事。老大姓木,叫木根水,一身橫練的功夫已有四五成火候。
**村本來是有練內家功夫的,也有內家功夫的秘法。可惜這些練內家功夫的全被槍斃,連同習練的秘法跟著失傳。像木根水這樣的功夫,在他們村已經算是頂級高手。
第八百九十六章 童無茶不愛錢
哪有!李滿屯與孫不武同時搖頭說沒有。張秋生指著這兩人對吳嫣說:“把這兩人迷倒。放心,他倆被迷倒沒人救,也沒人心疼。”
李、孫二人同時跳腳,老張,你什麼意思嘛!哪有這樣吃家飯拉野屎的?哪有像你這樣胳膊肘朝外拐的?
我吃家飯拉野屎?我胳膊肘朝外拐?你們搞反了吧?張秋生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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