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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屯喊:“張秋生,李家小七?”
對對對,是孫姑姑吧?孫不武在那邊,張秋生指著遠處說:“孫不武在那邊擺地攤。”
孫姑姑是聽餘教授叫張秋生與李滿屯,有點疑惑。再想想,這兩個孩子確實是在這兒上大學,趕緊下來,她要見見小五子。
然而孫姑姑又暈糊了,小五子擺地攤?我家的孩子會缺錢花?即使缺錢花,至於去擺地攤?莫不是犯了什麼大錯,輸光虧光,不敢朝家裡要,怕老爺子追究?
孫姑姑慌忙往孫不武那兒跑,她要問明情況。張秋生說:“姑姑,您先進去,然後再出來,別讓這些女生在這兒受凍。”
孫姑姑停了一下,問道:“你女朋友在中間?”
哪有,孫不武都沒有,我怎麼會有?張秋生說:“我們幾個中就算孫不武長得比較不醜一點,他都泡不著這些美女,我與李滿屯就更別指望。”
張秋生一向胡說慣了,哪知道這句話害了雙大的美女?孫姑姑看了看那些女生,心裡登時就來氣。憑你們這樣,我家小五子竟然配不上你們?她以為侄子泡這些女生遭拒絕。孫姑姑掉頭就走,沒事,年輕人這麼一會就站不了?
又一個人從車上下來,年紀很大,來到張秋生旁邊問道:“你是張秋生?”
是啊。張秋生摸摸腦袋,我有這麼出名嗎?這老人又問:“張秋然是你姐姐?梁定坤是你外公?”
以張秋生的機靈立即就猜出來:“您是邵老!我聽姐姐說起過您!過年時外公也說起過您。回憶你們一起在英國的日子。”
邵振華欣慰地抓起張秋生的手,拍著說:“好孩子,真聰明。你與然然都是好孩子。”然後又對餘教授說:“你不知道吧?他是梁定坤的外孫。”
難怪呢,這麼博學多才,家學淵源啦。餘教授也拍著張秋生的肩膀說:“我在大學就聽過樑老的課。原本想考他老人家的研,結果卻是命運弄人,組織上要我去研究核物理。”
這個話題太傷感,邵振華說:“秋生啊,你的京胡拉得怎樣,與你姐姐比哪個更好?”
我吧,所有樂器都不如姐姐,唯獨京胡比她好。張秋生說:“京胡吧,是個力氣活,要用暗勁。我姐這方面不行。”
張秋生這傢伙當然是在瞎吹。他的京胡只是這幾次過年,為了討好爺爺奶奶練了幾天,哪能與姐姐比。所以吹完就趕緊說:“邵爺爺,你快叫孫姑姑回來。這些女生在這兒等你們很長時間了,真的很冷。”
這麼個大冷天的,穿得這樣少,邵振華立即朝遠處喊:“小孫,快回來!”
孫不武姑姑見侄子真的在擺地攤,眼淚就出來了:“小五子,你怎麼這樣啊?沒錢可以找家裡要嘛!再難,家裡還缺你花的?”
不,我有錢,眼前目下,與我同年齡的人比我更有錢的恐怕不多吧。不過呢,姑姑啊,你不懂。人的錢呢,分兩種,生產性資金與生活性資金。
生產性資金絕不能挪用到生活上來,否則就是敗家。人吧,不論有多少錢,如果不區別好生產與生活的關係,都會坐吃山空。
我的錢呢,都投到信用社、房地產、股權認購證等等方面去了。這些方面的贏利,也照樣繼續投資。這叫利用資本的屬性,讓錢不斷生錢。
生活消費方面呢,眼前是緊了點,但並不缺飯吃。我與同學擺這個地攤,每天有二到五百元的收入。比一般雙職工家庭收入都高,比你與姑父的收入恐怕都高。所以我生活的很好。不僅是吃飯穿衣,學費、書費等等都非常寬裕。
孫不武當然是糊弄姑姑,但也是真話。這是他這些日子擺地攤以來的感悟。以前那樣的大手大腳真的一點意思都沒有。就像張秋生罵的,唱歌給別人聽還倒貼錢,真的很傻-逼。開輛名牌車,那又怎麼著?不也是四個輪子滾麼?別人羨慕的眼光,有什麼意義?
姑姑不知孫不武心裡所想。她還是流淚。不過已不是心痛的淚了,是高興的淚。難怪老爺子喜歡小五子,他老人家就是有眼光。孫家這一房今後的門戶肯定要小五子來撐。懂事,能吃苦。好孩子啊,好孩子。
以前姑姑太偏心,喜歡大侄子。從現在起變了,孫家只有小五子才是真正的好孩子。那個大侄子,太不成器。
姑姑還想與侄子說點什麼,就聽到邵振華在喊。姑姑站起來,千叮嚀萬囑咐一番才回頭。來到張秋生旁邊又問:“哎,你們真的沒女朋友?”
沒有,要女朋友幹嘛?到了四十來歲時,去婚介所找個**就行了。上午看中,下午就結婚,乾淨利落嘎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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