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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讓他把身份證與車票還我。”
列車長沒想到這鄉下小子寧願掏錢也不搬磚。不過身份證是要還人家。這磚太髒必須要他自己搬回去。只能智取,不能來硬的。
乘警依列車長,將身份證還給張秋生。可是,但是,不用多說了,他的手包裡是空的。乘警慌神了,大腦一片空白,楞在那兒發呆。
列車長又催了一遍,乘警才醒過來,喃喃自語地說:“沒了,身份證沒了,錢也沒了,什麼都沒了。”
都什麼亂七八糟!列車長加重語氣:“快把身份證還給人家!你扣人家身份證沒意思。”
乘警腦袋有點亂,懷疑自己剛才將東西都放到乘警室了,慌慌張張地回去找。沒一會又回來,朝張秋生與兩個騙子大喝:“你們都別動,將我東西交出來!”
放你媽的豬屁,我們本來就沒動。張秋生罵道:“你搞清楚好不好?是你拿了我們東西,是你應當交出來。”
列車長與一眾餐車服務員,還有廚師等等全成了懷疑物件。大家都怒火中燒,大罵乘警狗屁不通,自己東西弄丟了卻冤枉大家。
張秋生腦袋似乎比別人清醒:“這麼多人,大家都站在原地沒動。就你一人剛才出去了。是不是將東xz好了,再來冤枉我們?你說包裡五千元錢丟了,這明明是撒謊。剛才你罰款,一人兩千,一共才四千,你怎麼說丟了五千?”
隨這乘警進來的另外兩位乘警連連點頭,他們認為張秋生說得對。
已經過了早餐時間。很多乘客擠在餐車門口,謝雲珠與劉小榮也在其中。剛才乘警押著張秋生等人從硬臥經過,她倆也看見了。
劉小榮說:“張秋生偷磚頭的事發作了。現在被乘警抓住,會不會耽誤報名啊?”要是因這事影響了報名,那就真的划不來。
不會吧,幾塊爛磚頭,會這樣興師動眾?謝雲珠不太確定地說:“再說,車站與火車是兩碼事吧?他偷的是車站的磚,與火車沒關係。”
不管怎樣,車站與火車是一家人。車站打個電話,請乘警抓一下偷磚賊,乘警能不抓嗎?不過劉小榮也拿不定主意,幾塊磚頭而已,至於這樣大張旗鼓麼?連餐車都停止營業!
看看餐車過道上堆著的磚頭,那臭氣門口都能聞得到。而張秋生正在振振有詞,反而在說乘警是小偷。兩個女生糊塗了,張秋生在搞什麼灰機?
要是按張秋生的胡說,定乘警是小偷都輕了,二百多塊銀元還有一個文物古董,這應當是大盜。兩個女生搖頭,張秋生是出了名的禍害,向來是胡說八道。
兩個女生回到自己的鋪位。謝雲珠爸媽,劉小榮的爸媽與奶奶都來送她們上學。
劉小榮的家長不認識張秋生,但謝雲珠爸媽認識啊。謝媽就想,不讓雲珠與張秋生混是對的。張秋生對麗珠確實有恩,但主要是他的那些熟人在幫麗珠,張秋生本人什麼也沒做。
張秋生的熟人為什麼幫麗珠呢,還不是看他爸爸是市委書記?這樣的豪門子弟最是不靠譜,平民家的女孩子可不能與他們瞎混。
火車進了一個車站,上來兩個警察。又是銀元又是文物,案情過於重大,而乘警本身也牽涉其中。列車長不敢大意,立即向上報告。
兩個警察,老的那個大概是師傅,年輕的是徒弟。聽完列車長的案情報告後,老警察擰眉思索。張秋生卻說:“那兩個攜帶皇澀錄影帶的非常可疑。”
哦,說說看,老警察鼓勵地說。張秋生是不用鼓勵也要說:“這事吧,很蹊蹺。這麼長的一列火車,這麼多的乘客,幾乎人人都帶著包箱。”張秋生指著乘警說:“他怎麼一眼就看出那兩人攜帶了皇澀錄影帶?”
好吧,他業務熟練,他有特異功能,張秋生接著說:“問題是,我們被帶到這兒時,第一件事就是交出身份證與車票。而那兩個攜帶皇澀錄影帶的呢,卻沒有交。他倆只馬馬虎虎交了錢就走。
這裡還有兩件事,一是他沒開罰款收據,二是也沒鑑定是不是皇澀錄影帶。
一開始吧,我想著他可能要私吞罰款。那兩人自己承認是皇澀錄影帶,所以無需鑑定。自從銀元與古董也丟失後,我就不這樣想了。他們可能是同夥——”
“胡說!”乘警一跳八丈高:“你血口噴人!你——”
“閉嘴!”老警察喝止乘警,又示意張秋生繼續。張秋生當然要繼續:“這個餐車裡,到目前為止,只有三個人出去過。一個是這乘警,兩個是那皇澀錄影帶。這事不明擺著嗎?銀元與古董已被帶下車。他們是同夥,罰款只是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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